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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輝看著許楷祺從枕頭底下拿出潤滑劑抹在指頭上,趴好了雙腿大大地分開,自己撅著個白桃子似的翹臀往里涂。那縫隙中的嫩洞就像一張小嘴,一吞一吐地把潤滑劑往里吃,一會兒那張小rou嘴就給抹得水汪汪、滑膩膩的。本該是激動人心的畫面,可看在阿輝眼里就勾起了糟糕的回憶──拍GV那次,自己就是在這之後被打的。許楷祺潤滑完畢,翻過身發(fā)現阿輝已經坐在床沿,兩腳沾地,很有逃跑的嫌疑。於是忍了大半天的少爺脾氣又蹭地上來了,他彎腰撿了一只拖鞋往阿輝腦門上拍過去,“你要敢在現在逃跑,我就找人打斷你的腿!再把你的裸照貼到你們健身中心去!”阿輝抱著頭哎呦哎呦地叫喚。“說!還敢不敢跑?”“不跑……不跑了……小哥,別打了……”那許楷祺扔掉拖鞋,趁著自己分身還沒軟下去,抓起阿輝的JB拿自己的密xue往上一套,兩人同時尖叫起來。那阿輝是覺得溫熱緊致,爽得他大叫,而許楷祺卻是疼的,這蠢蛋的家夥也太大了。阿輝似乎挺享受自己的JB被一只熱烘烘、濕潤潤的套子箍得死緊的感覺,於是憑著本能兩手鉗著那人的細腰,一刻不停的快速撞擊起來。而許楷祺卻爽得發(fā)抖,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晃著腰,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地讓粗大的roubang按摩自己甬道里的每一處。沒想到這兩人那方面的契合度非常好,漸入佳境,許楷祺領著阿輝換了各種姿勢,什麼雙龍環(huán)抱、老漢推車、猛龍盤柱,反正是從正面、背面、側面干了個酣暢淋漓。阿輝流著汗,看那許楷祺似乎完全沈醉進去了,兩只修長的手搓揉著自己的奶頭,扯著嗓子呻吟,這摸樣要多yin蕩就有多yin蕩,明明被阿輝插射了三次,卻還是不斷地被逼上高潮,rou粉色的分身顫顫巍巍的又翹起來了……到了後半夜……“小哥……咱也該睡了吧?”阿輝小心翼翼地問,同時拿手臂橫在自己眼前躺著動彈不得。他身上的人卻還沒有滿足,正騎在他身上腰肢不停地聳動,讓半硬的roubang繼續(xù)抽插,下體的roudong里多余的白色蜜液被擠得發(fā)出噗嗤噗嗤的yin靡聲響,有些沿著許楷祺雪白的大腿往下淌。那人一邊動,一邊拿開阿輝的手臂,“不準比我早睡,我還想要呢。”阿輝覺得想哭,哀求道:“小哥,夠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許楷祺卻不管不顧,下面的rou嘴故意使勁一夾,兇道:“廢話,我也要上班……再給我硬一次!”“不行啊,硬不起來了……”許楷祺騎在他身上,屁股里還夾著那人的東西,劈頭蓋臉又是倆耳光,“硬起來!”阿輝心里那叫一個苦啊,都是男人,你咋就不明白那玩意兒次數有限呢?“不行了……”“給我硬!”“饒了我吧……”於是那一夜在“硬啊”和“饒命”中度過……第七章大商廈的一家咖啡廳的角落里坐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戴著墨鏡特酷的樣子,臉沖著窗外,而另一個則坐在他身後,這倆人明明認識卻背對背講著悄悄話。“我說阿輝,你怎麼這副打扮???”郝健一看見他就唏噓不已。兩個月不見,阿輝大不一樣了,一身名牌兒,連戴的墨鏡都是普拉達的,遠遠一看還當是明星呢。阿輝靠在椅背上,鬼鬼祟祟地說:“噓,小聲點,他進去買衣服了,我才敢出來約你來這兒的。”他一邊說,一邊留意窗外那人來了沒。“喲,管那麼嚴呢,就說你怎麼那麼久就不跟我們聯系,我們都差點兒報警,原來你是叫人給軟禁了……”“可不是嘛,還天天翻著花樣地在床上折騰我,我有幾條命都不夠給他折騰啊……”郝健一聽樂了,就說:“這多好啊,我家阿文有時候就不肯讓我那麼折騰?!?/br>阿輝都快哭了:“健哥啊,你這是饑漢子不知飽漢子撐啊……”自從那許楷祺發(fā)現自己跟他床事特別合得來,阿輝就沒一天太平日子過,那人說了,阿輝既然是自家的長工,那JB也是他的,他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另外,為了防止阿輝跟郝健聯系給人洗了腦,許楷祺把他手機給沒收了,這通聯系郝健的電話都是剛才在公共電話亭偷偷撥的。郝健他這麼一說覺得也怪慘的,就問他:“那他現在信你了?”“信個屁啊,要信我能一直盯著我?”“哎喲,那就是說你對他而言就是根信不過的按摩棒?!?/br>阿輝覺著聽起來特刺耳,但也確實是那麼回事兒,就幽幽地不說話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先取得那小白臉的信任,你看你現在跟他做都做了,rou體上有了關系,今後咱們就好辦了不是?”“嗯…我說健哥,那要怎麼做他才能信我?”郝健想了想,說:“繼續(xù)做一個稱職的按摩棒,他要打你罵你,你千萬不能還手,某天他要打你打得狠了,你就騙他說‘知道我為什麼能忍你那麼久嗎?因為我喜歡你?!?/br>“?。靠晌也幌矚g他?!?/br>“SB了吧,所以說是‘騙’,你這話一出小白臉肯定心軟啊,你想他過去好過的那些人哪個能忍他忍到這份兒上,連自尊都不要了,沒有吧,所以甭管他感動了沒,你說這話肯定錯不了?!?/br>阿輝聽著覺得有道理,卻又覺得怪怪的,剛想說話,突然瞥見見窗外出現了熟悉的身影。“喲,他來了!健哥,趕緊找個地兒躲躲?!?/br>許楷祺手里大包小包地拎了一堆戰(zhàn)利品,走進咖啡廳的時候發(fā)現那個傻大個正乖乖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自己,不覺心情大好,笑著朝他招手,看那人屁顛屁顛走過來。郝健拿了本雜志擋住臉,偷瞄那人,頓時閃瞎了郝健那雙狗眼。只見那許楷祺穿了件黑色鏤空紋樣的針織衫,細長帶流蘇的圍巾松松繞在細白的頸部,下頭穿了件小尺碼的緊得不能再緊的低腰牛仔褲,把渾圓的屁股勾勒得一清二楚,更詭異的是手里拎的那只包怎麼看都像女人用的挎包。郝健在心里罵了句“屁精”,恨不得伸手去把那sao貨的褲頭往上提一提,這都快露出半個!了。這許楷祺一出現在公共場合便吸引了不少眼球,於是得意的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