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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阿輝說:“怎麼樣?是不是所有人都在看我多帥?”是看你多雷人……阿輝跟在他後頭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偷偷拿眼神跟郝健道別。誰知許楷祺敏感得很,立馬回頭也看過去,只見角落里坐著的男人背朝自己,拿了本雜志擋著臉,許楷祺覺著這鬼鬼祟祟的背影挺眼熟,就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阿輝趕緊拉著他轉(zhuǎn)回來,恭維道:“小哥,你穿衣裳真是好品位啊,啥時候也教教我唄。”許楷祺一聽立馬尾巴翹天上去了,就把剛才那事兒給忘了,得意道:“那是自然的,這人就得靠打扮,捯飭捯飭像你這樣的也能變好看。行啊,下回給你也挑一套這樣的?!?/br>阿輝心想,拉倒吧,要讓我穿成你這樣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那人把大包小包的衣服甩到阿輝身上,阿輝便只好像個跟班兒似的替他拎著,取車的那一路上遭了不少非議。有幾個姑娘偷偷指著他倆在說誰是攻誰是受,看阿輝肌rou結(jié)實、人高馬大,而許楷祺長得精致、身板兒又瘦小就猜他倆是強攻弱受的組合。阿輝真巴不得摘了墨鏡,指著眼上被許楷祺打的那倆烏青跟她們吼:“你見過這樣的強攻弱受沒有?!”然而,阿輝畢竟是個老實人,就這麼跟著許楷祺一路遭人指指點點也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只好低著腦袋跟做賊似的。許楷祺卻完全不同,這廝是典型的人來瘋,你越看他他越來勁,變著法兒地調(diào)戲阿輝。看阿輝想躲,他的身子還偏往他身上貼,那手也不安分起來。阿輝感覺到一只微涼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他立馬跟摸了電門似的虎軀一抖,僵在原地不動了。那許楷祺看他好玩,正拿一根指頭挑著阿輝的下巴想逗逗他,身後卻聽見有人叫自己。“Larry,真巧,今天也出來逛街?”那人注意到阿輝,又說:“喲,換新的啦?真快?!?/br>許楷祺不置可否,就打岔道:“哪有你快,聽說你又跟男人離婚了?!?/br>阿輝那兩只小眼在墨鏡底下來來回回打量那人,雖說長得挺秀氣,卻怎麼看都是公的,他就不聽不懂了。“哎呀,這消息都傳那麼快了?唉,那個死老外家夥是夠大的,可誰知他喜歡搞SM,還非要拉我跟他一塊兒搞那玩意兒,整一變態(tài)!”原來是跟老外結(jié)婚,這外國可真夠開放的。阿輝又想,這人看著跟許楷祺一個品位,都穿得花里胡哨的sao包衣裳,隨便往哪兒一站就跟個壞掉的插座一般到處漏電,估計也是個妖男人。可是許楷祺經(jīng)常教育他別在外頭亂說話,說阿輝不講話還好,一張口就是個農(nóng)村土鱉、接地氣兒,所以他緊閉著嘴,只聽不說。那妖男人一對兒桃花眼從開頭視線就沒從阿輝身上離開過,跟許楷祺聊了幾句之後,忍不住說:“你這個新男友看起來不錯嘛,又老實又壯,好像還蠻酷的?!?/br>許楷祺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知道他這朋友就好阿輝這一口的,於是立馬接到了話里的意思,就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片刻。完了兩人頗有深意地對視一眼,妖男人壞壞地一笑,說:“行,就這麼定了。”阿輝不明白他倆在說啥,但是他能從那妖男人的笑里看出來不是好事兒。許楷祺拉他走了之後,他忍不住偷偷回頭,發(fā)現(xiàn)那妖男眨巴著一雙桃花眼也在看自己,還把手放在唇上對自己拋了一個飛吻。阿輝立馬回頭,心臟撲通撲通地直跳,再也不敢回頭了???,這都是啥玩意兒呀……第八章某個周末,阿輝正哼哧哼哧地扛著許楷祺一條大腿為那人的性福鞠躬“精”瘁,許楷祺覺得洞里塞了根熱乎乎的roubang,身子跟著一顛一晃的挺舒服,竟閉著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這回換阿輝不樂意了,他像是要把小洞捅破似的使勁撞擊起來,弄得一陣劈劈啪啪亂響。許楷祺猛地睜開眼,剛想罵他卻忍不住跟著節(jié)奏哎、哎地浪叫起來,屁股一拱往阿輝那兒靠過去,rouxue像小嘴似的又吸又嘬,希望阿輝能早點泄出來。可阿輝卻依然金槍不倒,一直干他,許楷祺忍不住喚道:“你這死狗,干這麼多次……今天怎麼不叫忍不???”阿輝下面使勁干他,心里嘀咕,你這之前給我強灌下去的半瓶偉哥能不起作用麼……許楷祺不得已,只能使出最後一招,rouxue逐漸緊縮著,可憐阿輝的小弟不給累死也要給勒死,他期期艾艾地叫出聲“疼啊”,許楷祺才慢慢松開,一吸一吐地按摩腸道里的roubang。沒多久就覺得rouxue里一熱,頓覺心中踏實不少,總算叫那傻大個泄出來了。阿輝立馬癱倒在床上,只覺得全身精氣都叫他給吸光了,自己就跟一具干尸似的動彈不得。反觀那許楷祺卻像吸了陽氣的妖精似的,面色紅潤、眉眼間透出的是情欲後的滿足。“不許偷懶!”許楷祺一腳踹在阿輝屁股上,然後大咧咧地把布滿yin欲痕跡的身子呈在阿輝面前,命令道:“給我舔干凈?!?/br>阿輝自己累了個半死,哪里有力氣伺候他,便一翻身,拿被子把頭蒙住,隨便那人怎麼踹就是不起來。他以自身行動來證明,人的抗擊打能力是可以練出來的。那人打累了也就不鬧了,自己去浴室洗澡,留阿輝在床上跟個縮頭烏龜似的蜷著。阿輝把頭從被子里探出來,覺得鼻子里癢癢的,一摸,靠,流鼻血了!那許楷祺打人沒個輕重,剛才有一腳踹在自己臉上了,阿輝覺得一陣心酸,不就是那一回把他屁眼弄傷了麼,不就是郝健欺負他了麼,至於嗎?自己給他洗衣做飯、暖床挨揍都那麼長時間了,欠他的也應(yīng)該還清了吧。老子再受不了這鳥氣了!人家賣身的回頭還能領(lǐng)一張發(fā)票,自己這賣JB都快賣出人命了回頭卻只能討一頓打,憑什麼呀?他抹了一把鼻血,心想,我呸!老子現(xiàn)在就走,不奉陪了。可正當(dāng)阿輝拿褲子準備穿上走人,那許楷祺剛好洗了澡進來,一看阿輝的臉禁不住笑起來。阿輝一頭亂發(fā),眼睛還是腫的,一道干涸的血跡從鼻孔橫著抹了半張臉,襯得那張本就傻逼的臉更挫了。許楷祺一邊從抽屜里翻酒精棉,一邊笑得直不起腰,“原來你流鼻血了……哈哈……怎麼不早說……哎喲,你那臉……笑死我了。”阿輝黑著臉,怒道:“笑、笑屁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