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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卻瞬間被這上古的飲料苦的面色一僵。強咽了下去,見對面的青年不動聲色的等他繼續(xù)。蒙德里安優(yōu)雅的雙腿交疊,手指輕輕在桌面叩擊著,慢吞吞道,”其實在你承認那一秒前,我并不知道你是他兒子。“瞇起眼睛微笑著,“只是今天偶然來公司一趟,見到下面停著的分明是我們小端的星際船……原以為他今天過來了,結果一打聽,他們卻說停著的那輛是一位新人的?!?/br>頓了頓,語氣戲謔,“見到你之前,我還以為是澤端背著我找了戀人?!?/br>蔣麓端起茶喝了一口,纖長的睫毛在眼前投下一片扇形的陰翳,遮住了眸中的情緒?!芭叮磕且姷街?,怎么就覺得不是戀人了?”半晌他抬眼,平靜問道。像是決沒想到他會這么回答,蒙德里安愣了一下。等他反應過來,啞然失笑,搖頭道,“你父親若是有你一半幽默就好了……”笑了半天后,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一眼青年那張英俊到無可挑剔的臉,“……因為他不可能看上你呀?!?/br>蔣麓在椅子下面的雙手緊握,手背青筋畢露,面上卻毫無破綻。對面那人又輕飄飄的補充了句,"因為他永遠,不可能喜歡上你。”那句“永遠”擲地有聲。看也沒看青年的表情,他抬手虛空一劃,打開自己的虛擬儲物箱拿出美酒。“來點嗎?”他舔了舔唇邊猩紅的液體,眼神邪似鬼魅,“兒子?”說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要是小端在這里,一定又要瞪我——不好意思,不該瞎占你便宜?!?/br>蔣麓終于收斂了笑容,眼神沉沉。“我只是有點氣罷了,”蒙德里安的表情竟然變得十足委屈,“沒想到我最信任的人竟然瞞著我有了個兒子,這么多年,天!”他夸張的振臂一呼,隨即拿著酒走下椅子,勾著蔣麓的脖子輕聲說,“我最討厭失控的東西了?!?/br>蔣麓扭過臉,兩人的距離近到呼吸交疊,“是嗎?”他低低笑了一聲,眼神戲謔,“那恐怕您之后不會太好過了?!?/br>兩人的距離太近,四目相對時,蒙德里安倏然一驚,猛地后退一步。怎么……青年站起來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茶盞碰了碰蒙德里安的高腳杯,一聲脆響,“還希望教授幫我瞞著今天這件事,”他抬起雙眼,坦然面對男人鷹隼似的目光,“我爸囑咐我最多的就是在外要低調(diào),喏,公司上下還沒人知道我們關系呢。再說……如果讓他知道我曾敢跟蹤過他,那我恐怕……”蔣麓苦笑著搖搖頭。怎么回事?是幻覺嗎?蒙德里安死死望著蔣麓漆黑入目的雙眸,面上掛著皮笑rou不笑的笑,嘴上道,“唔,好說?!?/br>他整整衣服,笑道,“打擾的是我才對。今天冒昧了,嗯……來日方長?!?/br>兩人的目光交集,一瞬間好似電光火石,卻明明平靜無瀾。”來日方長?!笆Y麓說。蔣麓望著星際船外浩瀚的宇宙星海,心里卻是半小時前那個叫蒙德里安的男人說過的話。“小端……”他好似玩味般將這兩個字反復念了幾遍,語氣低柔又曖昧,眼神卻深不見底,甚至透著一種讓人心驚的瘋狂。回到家中。“爸爸……?”還掛著微笑,蔣麓怔愣在門口。本該安靜躺在床上的男人衣著整齊,西裝革履的坐在沙發(fā)上。“回來了?”正在清點虛擬行李箱的蔣澤端看了一眼門口的兒子,手指一劃關閉頁面。“我要出去一趟?!?/br>他走到門前,抬起頭對蔣麓說,“大概兩周后回來?!?/br>第10章蔣澤端以匿名身份在地下論壇發(fā)布的需求信息得到了回復。他的條件相當簡單:高價求購二手773型號人工智能。男性。表體無重大缺陷即可。許是在眼花繚亂的信息中他的要求太過隨意,反倒被認為成沒有誠意的釣魚貼。心急如焚等了快一天,才終于看見了新提醒。賣主同樣是匿名,風格和蔣澤端一樣簡潔。兩人總共說了不到五句話,就當即拍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顯示交易成功的幾分鐘后,蔣澤端的空間傳遞口就“鐺”的想起了提示音。拉開閥門,一個赤身裸體的機器人平躺著被送到了面前。冷眼在那狀若熟睡的陌生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黃種人,25到30歲成年男性,肌rou結實,長相不錯。身高和蔣麓相差較大,體表無受損痕跡,或者說,保存相當玩好。挑了挑眉,看來變態(tài)如蒙德里安的買家還是少數(shù)。按了一下按鈕,男人慢慢翻轉了背面。幾乎是同時,蔣澤端就罵出了聲。——那個機器人的肛門周圍是大片干涸發(fā)黑的血跡,混著風干的jingye,就像是幾天前的jian尸現(xiàn)場。閉著眼努力平復許久,還是沒忍住,登回論壇用盡所能想到的骯臟詞匯問候了那個賣家,然后關上電腦,憤怒的按下了清潔按鈕。奮力清洗完畢后,蔣澤端又用測量儀對其進行了全方位的數(shù)據(jù)檢測。萬幸的,除去肛門周圍的肌rou被過度使用外,這具機器人很新,參數(shù)和功能也一俱正常。加緊點時間的話,一周左右應該就能修改完畢。蔣澤端唇角剛微微揚起來,就又犯起了難——該把這么大個“人”,藏在哪兒?臥室?書房?健身房?倉庫?實驗室?……抿住唇想了很久,才懊惱的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這個家里就沒有對蔣麓禁足的地方。就連幾年前他一直大門緊閉的辦公室,現(xiàn)在不知不覺間也任青年出入自由。所以……放哪呢?暫時將機器人扔回了傳遞箱里,等到中午,蔣麓又從公司趕回來給自己做飯。西裝革履,風塵仆仆的青年發(fā)現(xiàn)餐桌前的父親今天好像很是心不在焉。看見男人默默低垂著腦袋,抬起手腕懶洋洋的往嘴里送飯,已經(jīng)吃完的青年忍不住輕聲叫了一聲,“爸爸?”蔣澤端像是思路突然被打斷,抬起頭時茫然的眼神和額前散下的幾縷額發(fā),竟看上去有幾分可愛。青年笑的眼睛彎彎,走到蔣澤端面前,彎下腰用指腹摩擦他的唇角,“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看著父親下意識的往后躲,蔣澤端手指一用力,淡淡說,“粘上番茄醬了?!?/br>直起腰,絲毫沒有撒謊的跡象的他又笑著問了一遍,“怎么了爸爸?一中午都不說話?!?/br>蔣澤端抬起眼睛看了他一會,才說,“還不走嗎?今天怎么不急?!?/br>“爸爸的星際船那么棒,開快點就可以了?!?/br>說起這座星際船,確實是蔣澤端少有的喜歡物品之一。只不過他很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