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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只有去公司或是接蔣麓的時候用,現(xiàn)在蔣麓上班就直接讓他開了去。看著蔣麓亮晶晶的眼神,蔣澤端輕咳一聲問,“喜歡嗎?”“喜歡,當(dāng)然喜歡?!鼻嗄暄劬φR膊徽?,“爸爸的所有東西我都覺得是最好的?!?/br>“……喜歡的話,等你生日,爸爸也送你一輛。”蔣澤端說完莫名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用叉子戳碗里的面一邊低聲說,“到時候顏色什么的隨你挑,看你喜歡哪一種?!?/br>沒想到青年愣了一下后,輕輕扯住自己的手腕,附在耳邊低聲道,“不能這樣哦,爸爸?!?/br>蔣澤端被握住的手腕一抖,叉子掉到了桌面上。“生日禮物要有點驚喜才行。”蔣澤端一邊說,一邊把祥裝委屈的臉湊到父親的頸窩,“爸爸好不容易給我過一次生日,怎么現(xiàn)在就把禮物說出來了呀……”許是青年身上特殊又好聞的體香湊近,讓蔣澤端有一瞬間失神。待他反應(yīng)過來,才努力用平常沉穩(wěn)嚴(yán)父的口吻問,“怎么?”“……”“……不想要這個,想要什么?”像是被他打敗了,蔣澤端笑著搖搖頭。柔軟的發(fā)絲蹭的蔣澤端脖子癢癢的。他聽見兒子在耳邊無奈又溫柔的笑著說了聲,“好吧,好吧。”然后臉上一軟。是什么東西貼了上來。干了壞事的青年偷襲成功后直起腰快速移動到大門口,一邊后退一邊快速說,“……我記得爸爸從來沒親過我,所以我現(xiàn)在長大了也還是很渴求……嗯,從今天到生日,爸爸每天親我一下,怎么樣?”說完自己笑了起來??粗Y澤端難看的臉色,又有點心酸。嘴里一邊念叨著“啊爸爸又發(fā)火了我先走了”一邊隨意胡亂打著領(lǐng)帶。突然脖子被拉著拽下,面容冰冷嫌棄的父親一邊扯著他的領(lǐng)帶一邊冷冰冰的說,“這么多天了還沒學(xué)會!”頭頂?shù)那嗄臧察o了,斜倚在門口垂眸微笑看著父親的頭頂,和耳后一小片可愛的紅暈。“那我走了,爸爸?!毕岛妙I(lǐng)帶,蔣麓小聲說。蔣澤端覺得他的笑容比太陽還要溫暖。“爸爸,我愛你。”青年又低聲說,“等我晚上回來給你做好吃的?!?/br>獨自在家的下午,蔣澤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機(jī)器人,按著當(dāng)時蔣麓的產(chǎn)品說明書列了個調(diào)整安排。忙活了一下午,看了眼時間,蔣麓還要過會才回來。——這么大個機(jī)器人,到底放哪呢?總不能一直放傳送口里,太不利于保管,平常處理起來也不方便。再說,就算是這么個地方,讓蔣麓有一天不小心看到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正看著面前的裸男發(fā)呆,突然,信息提示音響了——“尊敬的蔣澤端先生,您好。這里是星聯(lián)安全局。您名下的米高樂公司于七年前生產(chǎn)的774型號機(jī)器人近期收到投訴,所涉問題嚴(yán)重。請馬上到星聯(lián)總部說明情況,并匯報貴司當(dāng)前的事件處理進(jìn)度。特別說明:屆時請協(xié)助我們共同找到原因。我們已為您準(zhǔn)備好了專屬實驗室和休息室,前往總部時,只需攜帶簡單個人用品即可。——星聯(lián)安全局”門終于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蔣澤端疲憊的抬起眼??匆娛Y麓一臉錯愕的站在門口。“爸爸……?”“回來了?”清點好物品,蔣澤端關(guān)上了虛擬行李箱,“我要出去一趟。”兩人面對面沉默了一會。蔣澤端抿住唇,手放到門上時想說點什么,看到面無表情的蔣麓卻又閉了嘴。“爸爸?!笔Y麓輕聲問,“是我說要每天親你一口,才把你嚇跑了嗎?”不可思議的扭過頭,蔣澤端皺著眉頭打量著蔣麓,“你有病嗎?……公司出事了,我要去星聯(lián)政府一趟?!?/br>定定的看著蔣澤端,蔣麓冰凍的表情這才慢慢融化了,坐上去環(huán)住父親的肩膀,語氣關(guān)切道,“什么事?嚴(yán)重嗎?要很久嗎?”抿住唇搖搖頭,蔣澤端也不知道。“那好吧……”蔣麓垂下手臂,卻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樣,喊了聲“爸爸等一下”就跑進(jìn)了廚房。再出來時手里拿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幸虧之前提前磨好了一些。這些大概夠兩周吃的了。爸爸的營養(yǎng)液每天一定要記得吃啊?!?/br>被那雙眼睛緊緊盯著囑咐著,蔣澤端心里感到有些溫暖。從青年手里接過,蔣澤端點點頭,“好?!?/br>“……那我,走了?!?/br>走出去的一瞬間,胳膊又被狠狠扯住了。身后的青年的聲音期期艾艾道,“爸爸,等到我生日時候,您會回來吧?……”像是心里某根東西被觸動了,蔣澤端扭過頭,“會?!?/br>想了想又重復(fù)道,“會回來給你過生日的?!?/br>于是青年緩緩笑起來,比蔣澤端見過的任何一種景色都要美?!班牛蚁嘈拧?,青年輕輕摟住了他,嘴唇輕輕摩擦著他的耳朵,“我也相信,爸爸那天一定會給我最想要的驚喜?!?/br>我叫蔣麓。告訴我我叫這個名字的人,是一個公認(rèn)優(yōu)秀而神秘的男人。外界傳他性情孤僻古怪,面容丑陋無法示人,縱使他年少成名,驚才絕艷,也只是個見不得光的怪人。當(dāng)然,這些可笑的無稽之談是我后來才知道的。彼時我躺在床上瞇起眼睛,光線晦澀的臥室里,椅子上坐著的男人五官朦朧,不辨神情。他好像在那里坐了很久,等我醒來。像是發(fā)現(xiàn)我睜開了眼睛,他的身形也動了動。他說,你叫蔣麓,林麓川澤的麓。他的聲音像是下過第一場秋雨后的山林。我叫蔣澤端,我是你的父親。他從逆光處的椅子上緩緩起身,光線從晦澀轉(zhuǎn)為絢爛,投射到他的臉上。那一瞬間我覺得非??尚?。那個自稱我父親的男人低下頭,琥珀色的雙眼靜靜看著我。他的膚色過于蒼白,以至于整個人都有一種病弱感。五官非常精致,像是一件昂貴的易碎品。在長久的沉默和對視中,“我的父親”像是遲疑了一下,然后抬起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你出了車禍,是我救了你?!彼掏痰恼f,“不過你失憶了。”“……可你看上去像剛成年。”我出口的聲音像太久沒有使用的機(jī)器,低沉沙啞。他聽見這句話明顯愣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來回踱了幾步。“我23歲了!”他瞪著我,試圖恐嚇,“還有,是我救了你!”“我的家人在哪兒?我的親生父母呢?”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不知道。”過了一會,他才回答我。跟剛才的色厲內(nèi)荏不同,他的語氣有些局促,“我在你昏迷時調(diào)查過,你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