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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身體卻是火熱guntang的。他的父親心甘情愿為他打開了雙腿,像一頭溫順迷人的雌獸,獨(dú)屬于他一個人。可是這就足夠了嗎。不,這不夠。自私如他,貪心如他,他要蔣澤端的全部。要他對自己笑,要他因自己哭。要他身心全部屬于自己,讓彼此成為對方生命中的唯一。恨不得在這人身上刺上名字,烙下印記!我要你愛上我。“你不屑對我開口,那我就說給你聽;你不愿正眼看我,我就占據(jù)你視野的每一個角落;你漫不經(jīng)心,不曾留意我們的記憶,我可以一件件幫你想起來?!?/br>畢竟他的愛已經(jīng)那么那么多,所以只要一些心計(jì),一些溫柔,和一點(diǎn)耐心……而今夜蔣麓忽然意識到,他可能做不到。一次次對蔣澤端闡明心意,極近溫柔,蔣澤端卻未曾流露出除了怨恨和不耐煩的一絲動搖。他知道兩個人需要溝通,也知道他們現(xiàn)在確實(shí)存在問題,可他沒想到,蔣澤端把自己對他的一切情感歸為:他是一個設(shè)置出錯的怪胎。機(jī)器人怎么可能會有感情呢?在蔣澤端面對一片yin靡渾身戰(zhàn)栗時,他不知道的是,蔣麓的手也一直在發(fā)抖。你為什么堵住耳朵,閉上眼睛,還把心掏個空空,一干二凈。……——我得不到你。“……爸爸,”蔣麓凝目看著身下難耐喘息的人,低聲道,“舒服嗎?“頻繁的性愛和調(diào)教讓蔣澤端腦子還未反應(yīng),口中已回答道,“舒服……”蔣麓笑了笑,去咬他的鼻子。“那讓我cao你一輩子好不好。你睡覺的時候也干你,吃飯的時候也插著,工作的時候,做實(shí)驗(yàn)的時候,去公司的時候……”“好……”蔣澤端失神的望著他,雙臂緊緊摟著蔣麓的脖子,晶瑩的涎水從紅腫的唇流下。定定看著那微笑的臉,突然反應(yīng)過來般搖搖頭,“不,不行……去公司的時候不能……”蔣麓挺動腰肢又深又狠地撞著他,聲音兇狠,“為什么不能?!”蔣澤端一邊呻吟一邊小聲哭咽,“人太多了,別人會看到……”蔣麓著魔般盯著他,像要撞壞他,撕裂入腹,“你這么sao,讓別人看到了不是會更爽?”蔣澤端已經(jīng)連話都說不連貫,手指在蔣麓赤裸的背上劃出血痕,“不行,不行,只給你一個人看——”蔣麓低頭咬住他的喉管,瘋狂地,瘋狂地cao弄著他。他怎么會放棄。他怎么可能舍得放棄。一起死吧。蔣澤端尖叫著釋放出來。此時感覺自己已經(jīng)成為一個容器,飄在云彩里。他聽見云中有人蠱惑得問。“爸爸,你愛我嗎?”那聲音很遙遠(yuǎn),語氣是淡淡的哀傷。“你會愛上我嗎?”云彩沒有等到答案。一覺醒來。一如既往的渾身酸痛,卻已經(jīng)不是那么難以忍受。瘋狂的記憶已經(jīng)復(fù)蘇,而這時他已不再覺得那么難堪羞恥。從床上撐著坐了起來,窗外的天空是廣袤又澄澈的藍(lán)。昏迷前他隱隱記得蔣麓問自己,會不會愛上他。門被推開了。蔣麓端著餐盤來到了他的床前,遞給他一盅湯。“要喂您嗎?”他微笑著問。蔣澤端接過,搖頭。青年在一邊揚(yáng)唇看了他一會,就默默起身離開了。——我會愛上你嗎?蔣澤端喝著粥,腦中回想著一切,以及昨晚蔣麓瘋狂的舉動,心頭忽然多了一絲清明。蔣澤端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甚至不是一個好的制造者。他從未設(shè)定過,或是教導(dǎo)過蔣麓性格中“善”的一面,這也是蔣麓和真正的人類最大的差別。他看上去彬彬有禮,優(yōu)雅紳士,也正是這些假象隱去了他沒有人性,道德感稀薄的真相。蔣麓對他所做的一切,下雌情也好,囚禁他也好,如同一個只知運(yùn)行,達(dá)到目的的程序,為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誓不罷休。以至于,蔣澤端認(rèn)為蔣麓仍堅(jiān)定的認(rèn)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對于現(xiàn)狀,他甚至沒有太多的愧疚和抱歉。他之前以為蔣麓這樣做是恨他報復(fù)他,可蔣麓卻不止一遍的告訴自己,他愛他。甚至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愛他。這些讓沒有斯德哥爾摩癥的蔣澤端看起來,只覺得荒唐和可笑。可昨天晚上,蔣澤端看著蔣麓回憶過去時那雙惹得他心煩意亂得,亮晶晶的眼睛。他突然有些相信了。可是這又如何呢。蔣麓放下湯匙,長長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比起說服自己蔣麓只是用錯了愛他的方式,他更知道,他現(xiàn)在從心底害怕著蔣麓。可一想起自己在那人婉轉(zhuǎn)承歡的模樣,蔣澤端又握緊了手指。決不能讓雌情完全控制自己。——等等,昨天蔣麓是不是就沒有注射雌情?是忘了嗎?而昨夜那場混亂的群交場景又浮現(xiàn)在了他面前。是認(rèn)錯了?——那張人群里熟悉的面孔,究竟是不是那人?第26章密集交疊的人群,曖昧詭譎得光線,那張不算熟絡(luò),沉迷欲海的臉讓蔣澤端不敢確認(rèn)。卻又不禁燃起希望:若真沒看錯,那這便是自己逃離此處的唯一出路。可是,先不說他時時處于蔣麓的眼皮底下,這座星球這么大,人又那么多,自己要怎么才能再次見到他呢……蔣麓端拿著微型智腦走進(jìn)來時,蔣澤端正望著窗外,無意識地咬著自己的手指。他眉心微皺,光線照射下的雙眸幽黑通透,露出的雪白肩頭皆是清晰的愛痕。大概是雌情的作用,蔣澤端的氣質(zhì)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像他這般獨(dú)自發(fā)呆,竟有一種純情的勾引之感。蔣麓靠在門邊看了他一會,才向他走去。腳步聲好像驚到了蔣澤端。他脊背一僵,快速放下了手,坐直身子。蔣麓卻不遂他的愿,拉過那被咬的濕潤的手指,低聲調(diào)笑,“爸爸在想什么呢?這么出神。”“……”“這是把手指當(dāng)成什么東西了?吮的這么開心?”蔣澤端皺著眉頭把他的胸膛推了推。蔣麓卻變本加厲,咬著他耳朵道,“可是您的手指也太細(xì)了點(diǎn)。這能叫您滿足嗎……”蔣澤端使勁抽出手,斂目冷聲道,“你不要一大早就發(fā)情惡心人?!?/br>蔣麓挑眉,饒有興味的摟過他的腰,“這怎么就發(fā)情了?昨天晚上對您做的才算吧。不過看您昨晚那表現(xiàn),也不像惡心啊……”蔣澤端白著一張臉,抬眼去瞪他。可這眼角微紅的一挑風(fēng)情偏更叫這孽子心跳加速,變本加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