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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才算愛上一個人,抱歉爸爸,不是我有意為難,而是我真的不知道?!?/br>蔣澤端看著他的臉,忽然很難過。這種感覺他并不陌生,在蔣麓畢業(yè)典禮致辭時,他也在心中泛起過這樣的情緒。可當(dāng)時他是在為自己的好兒子面臨銷毀難過,如今他又在難過什么呢?難過這個強(qiáng)jian犯傷感得不到自己的愛?輕柔的,溫暖的觸感點(diǎn)綴在皮膚,待蔣麓把唇貼上了他的火熱糾纏時才反應(yīng)過來。一吻結(jié)束,蔣麓盯著他咻咻喘氣,笑著說,“那爸爸呢?爸爸,您說,愛是什么?”蔣澤端紅腫著唇望著他,不說話。蔣麓伸手在他鼻尖一刮,“您不知道。您總是說機(jī)器人不明白愛是什么,可您自己呢?”“……我不想知道?!?/br>青年幽幽地說,“總有一天,您也會像當(dāng)初的我一樣,突然驚覺自己早已置身于此,無法逃脫?!?/br>“……”“嗯,為了幫您早點(diǎn)愛上我,我們應(yīng)該多創(chuàng)造點(diǎn)快樂的回憶啊……今天天色尚早——童話主題星系怎么樣?”蔣澤端:???話題轉(zhuǎn)變太快,蔣澤端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童話主題星系?蔣澤端倒卻是有所耳聞。那座星球以美麗和浪漫聞名,吸引了大量沉迷童話和傳說的人遷徙于此。和性愛主題星系一樣,這座星球同樣是久負(fù)盛名的旅游圣地。可蔣麓到底想干嘛?一個地方還不夠,還要帶他去遍地孩童的游樂園?更何況,他還沒找到那人,那可是他能逃離的唯一希望……蔣澤端看著笑眼盈盈的蔣麓,“……要去多久?”“看您。若是喜歡,我們就玩的久一些?!?/br>“……我不喜歡小孩?!?/br>“嗯,倒把這個忘了。那,不妨先去?如果去了不喜歡,我們當(dāng)天就回來?!?/br>蔣澤端心念一動:還是要回來的。面上卻依舊看不出心緒,冷著臉淡道,“回去?回復(fù)古主題星系嗎?”蔣麓摸了摸他的頭,笑瞇瞇地,“說好和爸爸一起出來散心的,自然要多玩幾個地方,怎么能現(xiàn)在就回去?”“……那為什么住在這里?”“因?yàn)檫@種地方,我們端莊方正,無欲無求的蔣博士怎么可能會踏足呢?”確實(shí)。這個地方不僅離復(fù)古主題星系相當(dāng)遠(yuǎn),也怎么看怎么不像他會來的地方,再加上這里出門戴著面具并不會令人訝異,用來藏匿他是再好不過了。盡管童話主題星系和性愛主題星系風(fēng)格截然相反,蔣澤端也不會看到昨晚般讓他悚然的場面,但一想到嘰嘰喳喳的孩子們,他還是忍不住頭疼。但對這趟旅程全程包辦的蔣導(dǎo)游他別無他法,只好被那人拉過身攬?jiān)趹阎杏H吻一番后,一同出了門。不像現(xiàn)代星系或復(fù)古主題星系這種孤孤單單的大星球,性愛星球和童話星球體積較小,周圍也有其他星系相毗鄰。從高空朝下張望,眾多星球色彩繽紛——綠色,橙色,紫色……那座他們剛剛離開的性愛星球則是黑紅相間。蔣澤端忽然格外懷念起他的星球來,那澄澈的藍(lán)是他認(rèn)為最美的顏色。又飛了一會,突然,格外醒目的顏色撞進(jìn)他的眼中。那是一座多彩星球。眾多暖色調(diào)的顏色均勻分布球身,使它看起來像一塊可口香甜的大蛋糕。“喏,到了?!笔Y麓把手從蔣澤端的后頸上拿下,慵懶得伸了個懶腰。星際船帶著他們極速下降,他們離那座美麗的“蛋糕”越來越近……近到蔣澤端看見了浮現(xiàn)在整座星球上空的七彩云朵——“此處便是無憂境?!?/br>無憂?這世上真有一處角落能使人無憂?下一秒,星際船便帶著他們一頭扎入云層,穿入了這片新世界。“……你帶我來的這些地方,都是隨便挑的嗎?”蔣澤端扭身看著窗外。星際船發(fā)出的橙色光芒將他如玉的臉照的朦朧而溫柔。“——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蔣麓癡迷得看著他。待人回頭,才勾唇回道。“為了回憶啊,爸爸。記憶可是很好的東西。比如您童年時,有人帶你來過這種地方來玩嗎?”回憶……蔣澤端皺眉。比起清晰的記憶和蔣麓第一次做飯,童年時……童年時……奇怪,他怎么記不清了?第28章奇怪,他怎么記不清了?并不是一片空白,而是在聽到“童年”,“帶你來玩”這種詞語并開始回憶時,會有一種深處迷霧地,微妙的朦朧感。就像是置身叢林濃霧,隱約覺得自己大概記得前方的道路,但瞠目欲裂,卻毫無所知的困惑感。他靜默片刻回道,“我從不去記這種無聊的事情?!?/br>星際船在半空中開始高速旋轉(zhuǎn)并下降,幽深曲折的山谷和寶石匯聚的蜿蜒溪流在他們身下轉(zhuǎn)瞬即過。俯瞰這座星球,一切色彩都生動的不可思議。蔣麓手指抵在唇上,徐徐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我原本以為爸爸擁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力?!?/br>蔣澤端側(cè)頭,淡淡看了他一眼,“人腦不像機(jī)器人,有那么強(qiáng)的內(nèi)存?!?/br>蔣麓“唔”了一聲,恍然大悟般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起身,向蔣澤端伸出右手,“我們到地方了,爸爸。”蔣澤端將手搭在他的手掌上,目光略過窗外成群的飛鳥,沒有看到蔣麓唇角勾起的意味深長。艙門剛一打開,蔣澤端就忍不住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獨(dú)特的香氣。比花朵盛放時的馥郁多一分寡淡,又比水果成熟時的甜香多了些悠揚(yáng)。既無香水多重調(diào)香后的刻意,也不像是植物草藥那般清苦。這香氣使人心情愉悅,聯(lián)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面前是一大片廣闊的原野,在空無一人的壯闊中獨(dú)自瑰麗。蔣澤端再次深呼吸,腦中在一片令人麻痹的甜蜜中不合時宜的想起一件很遠(yuǎn)之前的小事。有一天,自己一塵不染的試驗(yàn)臺邊突然擺上了一株不知品種的小紅花,在純白空闊的試驗(yàn)間里顯得格外突兀。等蔣麓放學(xué)回來后問他是怎么回事,少年很不好意思地笑,說之前在生物課上得到了一小袋遠(yuǎn)古花種作為獎勵。經(jīng)過一年的照顧,終于變成面前這株他覺得很美的樣子。“……等了一年,今天終于證明了老師沒騙人?!?/br>原本嫌棄地,想讓人把花抱走丟掉的想法神奇的消失了。那株明明不怎么樣的小花也成了實(shí)驗(yàn)室唯一鮮活的顏色。……當(dāng)時聽起來好笑,現(xiàn)在想想,蔣麓是怎么做到一年中日復(fù)一日,每天給一盆光禿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