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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帶走的,但他本事通天,本侯攔不住他,就叫他跑了?!敝x縈懷輕描淡寫。常鐘云被他這態(tài)度梗了一下,“那——就請謝小侯爺和卑職走一趟了?!?/br>謝縈懷本來只是疑惑,現(xiàn)在那疑惑變成了篤定,常鐘云深更半夜帶了這么些人來他侯府里要人,可不就是想要脅迫他如何嗎,“怎么,你還要問本侯的罪?”“謝小侯爺私放欽犯,卑職只是按律例行事,還請謝小侯爺不要為難卑職?!背g娫谱焐峡涂蜌鈿?,但他帶來的人,卻都已經(jīng)拔出刀來。“果真是那南鳳宇得了勢,叫你這上不了臺面的狗都叫的比尋常厲害了許多?!敝x縈懷道。常鐘云變了臉色。謝縈懷這一句也只是試探,他聽南鳳辭說過二皇子也在臨安,常鐘云這樣有恃無恐,不難看出是受命于誰。怎么,瞧著他和南鳳辭走的近了些,就要迫不及待的放狗來咬他一口嗎?“只是,要拿本侯,你還不配,明日叫那南鳳宇親自來吧?!敝x縈懷微微一笑,眼底的冰卻結(jié)了霜,“本侯一定束手以待?!?/br>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南鳳宇:我要你們都死光光!南鳳辭:【一腳踩漏氣】你說什么?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第99章周郎顧(99)“三皇子,常鐘云已經(jīng)帶人將侯府圍住。”“南鳳宇倒是心急的很,我還以為要等到明日才會有動靜?!眱芍改笾恢Ы鹕?,用純金的花苞撥動香爐里的灰。稟報的人抬起眼來,看桌前的男子撐著胳膊,狹而漆黑的眼中都仿佛染上了些微笑意。“那我們是否告知侯爺一聲,叫他小心提防?”南鳳辭將金蓮丟開,蓋上香爐,閉眼吸了一口裊裊升出來的白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現(xiàn)在該提防的,是南鳳宇才對。”稟報的人不解其中意思,便不敢再貿(mào)然開口。“令狐胤現(xiàn)在到哪里了?”那香氣始終太淡了一些,和那人身上的香氣比不得。“傳信的人說,已經(jīng)到廣元鎮(zhèn)了?!?/br>“原來令狐胤是想去廣陵,怪不得南鳳宇這么心急?!睆V元鎮(zhèn)是去往廣陵的必經(jīng)之地,而廣陵又是令狐胤親自帶兵從北狄手下奪回來的城宇,如今由令狐胤的親信將領(lǐng)管轄,令狐胤一旦回到廣陵,即便沒有虎符,振臂一呼一樣能得萬人擁簇。“二皇子派了五百精兵前去,想來是想同時除掉令狐胤和謝縈懷二人?!?/br>南鳳辭搖頭,“貪心有余,眼光不足?!?/br>“三皇子的意思是……”“令狐胤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將才,戰(zhàn)場上更有萬夫莫敵之勇。”南鳳辭道,“而那謝縈懷——”指尖攏住香爐里升騰起來的白色煙霧,“表面上么,一蹶不振,內(nèi)里,卻比從前更要野心勃勃。南鳳宇想要同時除掉他們兩個——”意味不明的低笑聲。門外忽然傳來詢問聲,“三皇子,侯爺叫人送了一封信過來?!?/br>南鳳辭早已預(yù)料到一般,“拿進(jìn)來?!?/br>那人進(jìn)門來,將信呈給南鳳辭。南鳳辭看完,莫名的嘆息一聲,就將紙一卷,放到燭火上燒成灰燼。聽見這聲嘆息,跪在地上那人疑惑問道,“三皇子為何嘆氣?”“謝縈懷邀我明日侯府一敘。”南鳳辭道。那人獻(xiàn)計,“二皇子還并不知道您如今在臨安,您大可找個借口推脫掉?!?/br>“連戲都沒得看了,還推脫什么?!蹦哮P辭原以為能跟著南鳳宇看一出父子相殘的戲碼,沒想到天時地利人和俱在,南鳳宇都沒有把握住。被回駁的人不敢再做聲。“明日就再去侯府走一趟。”好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中浮現(xiàn)出惡劣的興味來,“正好看看南鳳宇見著我時,是什么神色?!?/br>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四下寂靜,外面卻忽然傳來瓷器打碎的聲音。又來了。南鳳辭心里哀嘆一聲。隔壁傳來一道尖利的女聲,那聲音里又摻雜了些許哭腔,“滾——你們都給我滾!”而后那聲音由遠(yuǎn)及近,等哭哭啼啼的南鳳瀲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就只見到房間里坐在桌子前的南鳳辭一人。“三哥——”南鳳瀲衣裳都沒有穿整齊,松散的褻衣里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像是剛從睡夢里被噩夢驚醒。南鳳辭即使再頭疼,面上也要擺出一副好哥哥的模樣,“瀲兒。”南鳳瀲摸著眼淚沖到他面前來,而后在他面前蹲下,靠著他的腿,“三哥,我夢見他和別人成親了——那女人長得還不如我一半漂亮,他為何不喜歡我?”南鳳辭的手被捧起,貼到面頰上,手心里沾著溫?zé)岬难蹨I,深有潔癖的南鳳辭不動聲色的又將手抽了回來,“只是個夢而已?!?/br>“但他真的不喜歡我?!庇窒肫鸩铇抢锉缓敛涣羟槊娴木芙^,南鳳瀲哭的更兇,“他為什么不喜歡我——三哥,我哪里不好,他為什么不喜歡我?”南鳳辭當(dāng)然知道南鳳瀲這一口一個他是誰,為了那人還抗旨不回宮里,但這些都與他無關(guān),他只想快快的將這哭哭啼啼的丑meimei哄回去,“男人么,哪里會不喜歡女人,但女人光只有漂亮,是沒有用的?!彼f著,將靠在他腿上的南鳳瀲扶起來,讓她離自己能遠(yuǎn)一些。南鳳瀲止住眼淚,望著南鳳辭,“三哥,那我該如何?”南鳳辭在這個時候,當(dāng)然要把球踢到別的地方去,“這個,你自然要去問問那些討男人喜歡的女人?!?/br>南鳳瀲嘴巴里念著‘討男人喜歡的女人’,就被南鳳辭給哄出了房間。……這一夜有的人好夢到天亮,有的人淚流到天明。周瑯就是后者,謝縈懷去而復(fù)返之后,又狠狠折騰了他幾回,可憐他嗓子都啞了,謝縈懷還要捏著他的下巴反復(fù)逼問,他與令狐胤哪個更叫他喜歡。要是從前,周瑯一定毫不猶豫的回答,與他興趣相投的知己謝小侯爺,但被那謝縈懷按在榻上,cao弄的三魂五魄都要升天的時候,這問題就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了。他從前見謝小侯爺體格與他相差無幾,性子也他相差無幾,料想在床上也是個溫柔的情郎,但經(jīng)過這一回連續(xù)幾個時辰的擺弄……眼前的謝縈懷壓在他身上,散落的發(fā)從他緋紅的胸膛上拂過去,兩只手捉在他的腰上,“怎么,在想那令狐胤找人來救你?”周瑯眼前都發(fā)懵,看著壓在身上的謝小侯爺都還帶著重影。那謝縈懷卻還要逼問他,“你要是敢和他走,你老子連帶著整個周府,都別想討到好。”說罷,又是一連番狠命的頂弄。周瑯是真的受不住了,眼睛一闔昏了過去。謝縈懷也是憋著一口氣要與那令狐胤比較,但一個人的體力始終有限,即使他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