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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汶園抱著書站在自行車后腳踏板上,被他不斷地換道蕩得不舒服,右手捏緊了他的肩膀,調(diào)侃說這真是一次別開生面的車震體驗。容盛好幾秒沒回話,“很久以前,我以為你是親一口就會臉紅的類型……”“后來發(fā)現(xiàn)我滿腦子都是睡你?!苯雸@站在他身后把臉都笑僵了。容盛發(fā)現(xiàn)事實就是這樣,說今晚幫他實現(xiàn)愿望。他們經(jīng)過了好幾條人聲鼎沸、熙熙攘攘的大馬路,終于遠離了鬧市,繞入一條僻靜清幽的街道。“扶穩(wěn)一點,我要加速了?!?/br>姜汶園說他不是一路都騎得飛快嗎。“前面有個陡坡,不加速上不去?!?/br>這條筆直大路的盡頭是一家小型私人醫(yī)院,醫(yī)院前門只有供人行走的樓梯和一道供汽車開上去的非常抖的大斜坡。容盛想要繞近路時就走這里,從醫(yī)院大門口奔馳而過,穿過林木蔥蔥的飄著消毒水味的住院部從醫(yī)院后門出去,能走少很多冤枉路。姜汶園倒是想起那道陡坡來了,他也走過一兩次,上去之前忘了加速最后只能無奈地下地推車。“我賭你上不去?!?/br>“別小看我的體力?!比菔⒉恍潘喜蝗?,問他賭什么。“賭你的頭發(fā)?!苯雸@脫口而出,應(yīng)景地撩動他衣領(lǐng)上的一綹頭發(fā),“剪得跟我的一樣長就可以了?!?/br>容盛猶豫了幾秒,接著問他上去了呢。“我什么都聽你的?!?/br>容盛頓時覺得自己虧了,“你本來就答應(yīng)了要聽我的。”“什么時候?”容盛回過頭瞥了他一眼,冷傲地表示:“我不說,你自己想。”冬天日短,鬧騰了一路天已經(jīng)開始陰了,容盛刻意壓低的聲音飄蕩在初冬的涼風(fēng)中,“我贏了就讓我上你?!?/br>姜汶園好字沒說出口,容盛的腳就開始賣力猛踩,后面壓了一百多斤以后要上陡坡果然不易。車行到中間,車速開始大幅度下降,容盛的腿上的肌rou都繃緊了,大小腿發(fā)力要蹬上去。姜汶園記得他說過怕癢,沒拿書的那只手從他衣服下擺伸進去輕掐了一下他的腰,容盛的車頭瞬間打了個趑趄,前輪左右晃動了幾下。“姜汶園!”容盛穩(wěn)住車頭,大聲反抗。姜汶園沒管,一手抱緊書,俯身伸出舌頭含住他的耳垂,舌頭沿著他的耳背往上舔。“別碰我!”容盛臉都紅了,怒喝。他的耳朵被人用牙齒輕磨了一下,他整個人就癢得穩(wěn)不住了,從自行車上栽下來,扶著車把走了幾步才穩(wěn)住身體。姜汶園笑岔氣了,也隨著容盛從車上掉下來,他手上的書在混亂中散落到地上,夾在書里的卷子通通散落出來,在斜坡上被風(fēng)卷得越來越遠。他狼狽地俯身拾書和卷子,容盛沖他喊了一句話就推著自行車跑了。姜汶園收好東西后極力追趕也沒拉住他的車尾,只好追在他身后跑。一個小護士推著輪椅上的病人在林蔭道上散步,路上還有兩個拄著拐杖的老人嘮嗑著緩緩前行,清潔工在打掃寒冬降臨之前的最后一波落葉。他們的眼神都被飛馳而過的自行車和后面疾步奔跑的少年吸引了,他們像一陣風(fēng)似的來了又去。姜汶園追著跑了好幾條長街,容盛終于停下來,看著他疊著手臂趴在自行車車把上喘氣,獰笑道這就是戲弄他的下場。容盛在他的頭上摸了兩把,蹭了滿手的汗,趕緊在姜汶園的衣服上擦干凈了。“你輸了……”姜汶園依然趴在車把上,抬起眼看著他說。容盛坐在自行車上,兩條長腿著地,指著路旁的小樹林說?!斑€說?今晚別上我的床,你就睡這片小樹林?!?/br>“我想起那件事了?!苯雸@在跑步時回憶起來真有這么一回事,當初他被“親還是不親”這件事折磨得不輕,對于聊天內(nèi)容的印象就沒那么深刻了。容盛擺擺手說花了老半天才想起來的他不稀罕了,踩上了自行車,姜汶園追了幾步撐著他的肩膀輕松地踩上了后腳踏板。容盛的家終于出現(xiàn)在前方,最后進門時轉(zhuǎn)彎轉(zhuǎn)得又快又急,車的重心壓得太低,眼看兩個人都要倒,姜汶園嚇得趕緊跳車了。進了大門沒騎多遠容盛也下車,扶著沒完全減速下來的自行車跑了兩三步以后就把它摔到地上,今天他家的傭人幾乎全部放假了,他不耐煩地從書包里掏出鑰匙來開門。兩人在玄關(guān)粗魯?shù)仵叩粜?,拖鞋也來不及穿上,穿著襪子沖進房子里想要第一個使用衛(wèi)生間。結(jié)果就是他們一起在水龍頭的嘩啦水聲中胡亂地洗手擦臉,之后又跑到客廳爭同一個杯子。姜汶園跑了一大段路,在沙發(fā)上坐下來還忍不住喘,抓起容盛的杯子盛滿一整杯就要往嘴里送,中途被容盛奪過,爭搶之下水就灑了一大半在地毯上。兩人誰也不肯放手,爭了幾次以后終于理智地以你喝一口我喝一口的方式公平共享。等他們喝飽了,杯子哐當一聲擱在茶幾上,才后知后覺兩個人完全是貼坐在沙發(fā)上。他們神情不自在地松開了手握在一起的手,對視了半秒鐘后容盛就順著自己的意愿把姜汶園壓倒在沙發(fā)上。容盛把唇貼上去,舌頭靈巧地鉆進他微張的嘴里,在他溫濕的唇舌間肆意地掃動,很快又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地品味著唇齒相接的觸感。這是水解不了的渴。因為這火不是燒在喉嚨,而是從腳趾頭燃到頭發(fā)絲,遍及沒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jīng)。熱切的欲望燃燒了他的頭腦,而懷里的身體也是guntang的。沒有開燈,室內(nèi)昏暗迷蒙,姜汶園平日里色澤淺薄的嘴唇變得殷紅,容盛看得心里癢癢的,再次湊上去的同時手隔著褲子搓了一下他的褲襠,就要把他的褲子扒下來,姜汶園拽住自己的褲頭,低吼道:“你瘋了?這是客廳?!?/br>容盛嘖了一聲,不情愿地起了身。進門以后姜汶園脫了外衣,在床上平躺下來。容盛覆身上來摟住他,兩人邊親邊扒對方的衣服,等脫剩最里面的一件襯衣時,姜汶園終于張口,問他到底會不會做。“理論上是會的?!?/br>“會就好?!苯雸@兩條胳膊環(huán)住容盛的脖子,閉著眼把唇遞上去。容盛動作生澀地把嘴唇往下挪,解開幾粒襯衫扣子以后就忍不住了,舌尖在胸口舔/弄,雙手從他的襯衫里探進去摸他的肩膀和頸背,將他半解的上衣整件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