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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k的發(fā)布后,他們就不覺得奇怪?難道不會感到接受不了嗎?”他這就算是把話題又拉了回來。Dustin對于危機總有種野獸般的直覺,他聽見Eduardo的問題,偷偷瞄了過去,就像是伸出觸角一般探測了一下Eduardo那邊的危險程度,然后判斷出Eduardo現(xiàn)在的怒氣值還在可控范圍內(nèi),于是便放下忐忑回答。“一開始的確有一些人難以接受,但后來發(fā)生了一件事情,他們的觀點就變了?!?/br>☆、chapter2222FIC版面出現(xiàn)后,一度在員工內(nèi)部掀起驚濤駭浪。除去少部分一開始就在船上的人外,大多數(shù)人的態(tài)度是拒絕的。不僅拒絕,他們面對這個被突然建立的版塊還表現(xiàn)得非常憤慨。其實這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當時的Eduardo正在跟Mark打一場曠日持久的官司,舉國關(guān)注。而來到Facebook工作的新人里,八成又都是Mark的粉絲,他們對于Eduardo的態(tài)度不說仇視,多少也是抱有一點敵意的。所以當他們看到有人把Mark和Eduardo寫成了一對(Mark:不,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有把我們寫成一對!我寫的明明就是純潔的友情你們想哪去了?),文章里字句詳實地描寫了兩人在大學時的親密,他們曾經(jīng)的默契,他們開的玩笑,他們對彼此的關(guān)心,種種美好與之后眾所周知的股權(quán)稀釋對比,就襯托得Mark無比混蛋。一群Mark的迷弟迷妹當然不能忍,可他們刪又刪不掉,撤置頂又撤不下來,于是只好擼起袖子,開始鉆研文字,來找尋反駁的地方。一些來自哈佛的也發(fā)動起自己的人脈,打聽這兩個人在大學時的真實經(jīng)歷,以求佐證自己的論點。然而跑去找論據(jù)的哈佛學子們轉(zhuǎn)完回來發(fā)現(xiàn),他們的立場居然不堅定了?幾乎所有曾經(jīng)與Mark或者Eduardo任何一人有過交集的人要么不發(fā)表任何評論,要么口徑一致:Mark和Eduardo當年真的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要好到他們所有人都以為兩人總有一天會手拉手出柜。更不要提Eduardo在認識Mark后交往過的幾任女友,全部都是因為被他過于關(guān)注Mark而忽略所以憤而提出分手的——無一例外。他們找出了一些珍藏的相片,偷偷分享給校友看。派對的合照,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臉漲得通紅,毫無形象,勾肩搭背。唯獨Mark和Eduardo擠在角落,像是單獨劃出了一個小圈,Eduardo長臂一伸搭在Mark的肩上,兩人低著頭湊在一起,臉上還帶著喝酒帶來的紅暈,Eduardo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蠢兮兮的樣子,Mark則是笑得露出了兩個小小的酒窩,顯得竟有些可愛。又或者是某個學生間組織的什么比賽活動的頒獎現(xiàn)場,Eduardo把一塊獎牌往Mark脖子上掛,Mark推著他的手不讓掛,臉上也帶著笑,藍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晴空。甚至包括Facebook出現(xiàn)后,校報對他們進行采訪刊登的一副照片。他們坐在那里,Mark說到興起揮舞著手臂像在擊劍,Eduardo則是微微垂著頭,看著他,臉上全是溫柔得幾乎要溢出來的寵溺。……這些照片與如今流傳在外的那些很不一樣。許多非首批員工并沒有見過Eduardo本人,只從報紙和媒體上看到過他的形象。梳著刻板的大背頭,抹著發(fā)膠,穿著西裝打著領(lǐng)帶,一副與硅谷格格不入的精英派頭。跟他們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人再見到過老照片里的Eduardo。那個甜美得像是一塊糖的棕發(fā)青年,眼角眉梢都流淌著溫潤的笑意,每一個眼神都鐫刻著他與Mark之間的親密無間。他的眼睛很大,明亮得像是天空中的星星,充滿了希望和愉悅。而不是如今的新聞中,那個瘦削得幾乎顯得有些凌厲的青年,眼神沉寂古井無波,嘴角笑意假得像是用復(fù)制粘貼黏上去的一樣,從不再與Mark同時出現(xiàn)在同一張照片里。有一個人在下面留了言?!拔蚁胛倚枰匦略僖槐榱恕!?/br>一部分人的立場已經(jīng)不再堅定,還有一部分人不肯投降,繼續(xù)負隅頑抗。然后發(fā)生了那件事。其實那件事也怪Mark。和解協(xié)議簽訂后,他繼續(xù)開始了連載,每天白天工作,晚上寫,閑暇時上論壇刷評論,看看有沒有什么有啟發(fā)性的建議,生活過得十分充實。然而問題出就出在,那時Mark剛好寫到了加勒比之夜他去找Eduardo討論Facebook的創(chuàng)意的那段劇情,這使他在白天上班的時候還沉浸在那種跟Eduardo分享了一個好點子的亢奮之中,巧的是那天上午他在跟員工討論功能的時候真的想到了一個超級棒的創(chuàng)意,他興致高昂至極,在用飛快的語速和跳躍性的陳述將它對眾人講完后,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覺得怎么樣,Wardo?”這話一出,周圍霎時一片寂靜。Mark在下一瞬間就從那種如同做夢一般的美妙中脫離了出來,他看著周圍人群有些懵逼又不知所措的面孔,驟然意識到真實的處境,于是那激動和歡欣像是立刻被凍結(jié),他高昂的情緒轉(zhuǎn)瞬跌落谷底深淵。他有好幾分鐘一句話也不再想說,還是旁邊的一個經(jīng)理打了個茬把話題移開,在其他人的配合下,氣氛重新熱絡(luò)起來,似乎所有人都忘記了剛剛Mark喊出了誰的名字。而Mark木著一張臉,幾乎聽不進去其他人在講什么。那天的論壇里簡直是哀鴻遍野。FIC版塊一天就刷出了上百條。堅持Mark和Eduardo之間什么都沒有的戰(zhàn)士們終于搖起了白旗——輸了輸了,正主都開始打臉了,他們還堅持什么呀,還是去看文吧。而堅定站MarkXEduardoCP的人們也沒見得好到哪去,幾乎要淚流成河,一個個也搖起了白旗:論發(fā)刀還有誰比得過正主?這他媽簡直說捅就捅,連招呼都不打,毫不猶豫!然而這還沒完。Mark晚上回到了家里,有時間安安靜靜地想一想今天的情不自禁。他有那么一兩個小時什么都沒做,就坐在電腦前,對著黑漆漆的屏幕,思緒飛到了遙遠的過去,又或者飛到了某一個與他簽完和解協(xié)議從此就各奔東西,再無瓜葛的舊友身邊。他打開了電腦,開始搜尋Eduardo的消息。他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