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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翻一個白眼對傅喬殷表示一番自己的不屑,可集魂養(yǎng)魂的法器必然是好,然而在一般的正道手上是發(fā)揮不出什么作用的,白孟之所以有那個東西,還是之前在一個秘境之中偶然所得,當(dāng)時的白孟一直覺得這種東西沒有什么用途,就把這玩意隨手扔在了自己的箱底,等到后來自己的東西都送給疏參之后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個這種東西。然后這種放在魔修手上養(yǎng)魂的東西第一個在白孟的手上用出來養(yǎng)了的就是白孟他自己。也不知道那玩意若是養(yǎng)出了器靈之后會有什么想法。不過這兒的若是白孟的身體,傅喬殷的計劃便要變上一變了。他原本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白孟的東西給偷走,現(xiàn)在看來借著這個機(jī)會讓白孟復(fù)活也不是什么難事。其中唯一的難點(diǎn),就是傅喬殷不知道疏白的想法是什么。傅喬殷本身是不愿意跟任何一個人產(chǎn)生糾紛的,無論是魔修還是道修,他本身底子就差,年輕的時候造下的因果也不少,若是再那樣肆無忌憚下去他必定撐不過飛升之時的天劫。而且疏白的身份以及目的他也不知道,萬一人的想法跟自己的是一樣也是想要復(fù)活白孟呢?同樣的,傅喬殷也不可能上去跟人直接對峙,現(xiàn)在想想那個疏白一開始的疏遠(yuǎn)估計就是為了藏住白孟的身體,他不愿意讓過路之人知道這里放著一具尸體。百思不得其解,傅喬殷干脆讓狼崽子變回狼獸的樣子幫它順起了毛,順便縷清自己的思維。畢竟傅喬殷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一種可能。讓傅喬殷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沒有想明白的時候疏白便主動找上了他。“我有話跟你說。”疏白站在門口對著傅喬殷說道,他并沒有直接打開房門,而是在敲了幾聲房門后就站在了門口。雖然不知道疏白要說些什么,但這正和了傅喬殷的意,他在將狼崽子身上最后一點(diǎn)毛給理順了之后便打開了門,對著疏白頷首道:“不知閣下有什么想要說的?若是向在下打聽些什么事情,在下必定知無不言?!?/br>“我知道你是白孟的友人?!笔璋组_門見山道,“不要急著否認(rèn),之前你我有著一面之緣,我也就順便記了一下你的樣貌,實際上我也算是白孟的友人之一,對于白孟的死痛心異常,這才墜入魔道。”這不會是哪個喜歡白孟的倒霉鬼吧?越聽越不對味,傅喬殷神色逐漸詭異了起來,白孟長相出色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傅喬殷本身就喜歡看美人,在當(dāng)年紈绔時期更甚,而在那個時候跟他能成為好友的白孟自然長得不會差到哪里去,真要算的話在某些方面可能比起傅喬殷本人來說還要勝上幾分。這樣來看的話,有人對白孟死心塌地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世上總不會缺少癡情種,非要為了愛人逆天改命之人也不在少數(shù),只是大多數(shù)都失敗了罷了。“一面之緣?實不相瞞,在下從未聽過閣下的名謂。”“白孟他……不愿意提起我的名字也是自然的?!?/br>疏白的眸子暗淡了下去,他像是真的被傷的狠了似的,看他這幅樣子傅喬殷也不好意思說些什么,只好等他傷感完了再接著說下去。“我本和他之間親密無間,誰知一場誤會卻讓我們分道揚(yáng)鑣,這讓我后悔了很多年,而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卻再也看不到他的人了,這會兒連道歉都做不到,這才明白了后悔?!?/br>“只是就算是再怎么后悔也無濟(jì)于事,本來就是我錯在先,又怎能責(zé)備他?只好盡量護(hù)住他的身體、收集他的魂魄念著他有一天可以醒來?!?/br>“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卻一次都沒有見過他的魂魄,也無法卜算出他的投胎轉(zhuǎn)世,這才想到了一種可能,他是不是早就為自己留好了后路,為的就是不再見我。”傅喬殷略帶同情的目光落在了疏白的身上,這人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發(fā)自肺腑,對白孟的感情也是深到了骨子深處,只是可惜的是白孟不愿見到的是他那個狼心狗肺的徒弟,跟面前這個叫疏白的人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就算他是再痛苦再難過那也和他沒關(guān)。“白孟不愿再見的是他的徒弟。”傅喬殷說道。他雖說同情疏白的癡情,但是有些事情該說還是要說的,不然等白孟醒來了,這疏白還在自作多情那不就尷尬了?疏白頓了頓,他像是想要說些什么,卻又將話吞了回去。“你猜的沒錯,白孟是得到了一次機(jī)緣可以讓他再醒來,他也沒有墜入輪回之道?!备祮桃髷偱频?,疏白對白孟的感情不像是作假,那么自己便沒有理由再將白孟的魂魄扣押在法器之中,倒不如干脆趁著機(jī)會讓白孟回到自己的身體,之后的事情讓疏白和白孟自己處理就行了,究竟是疏白一廂情愿,還是二人之間互有真情,這也不是傅喬殷現(xiàn)在可以管的事情。只是在他這么說的時候,狼獸的眸子中顯然閃過了不贊同,在狼崽子看來,這個疏白必定是有問題的,他所說之事必定攙和了不少假的在里面,無論是關(guān)于白孟和他之間的事情,還是白孟的徒弟的事情,他根本就是一筆帶過,里面有真情實感是真,但是有所隱瞞也是真,傅喬殷攤牌的太快之后也不知道會不會好心做錯事。就比如說那個疏白和白孟的徒弟是同一個人什么的。不過想想那也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就是了。第六十七章一番試探和商討之后,傅喬殷和疏白達(dá)成了協(xié)議,疏白的事情等白孟醒來之后讓他和白孟自己處理去,傅喬殷只負(fù)責(zé)將白孟的魂魄歸位,其他再有更多,他也什么都不會幫的了,就算疏白被白孟徹徹底底的拒絕了那也是疏白自己的事情,傅喬殷是不會幫忙的。在傅喬殷表明了這樣立場之后疏白看起來也沒有什么意外的,畢竟這人本來就是白孟的友人,立場當(dāng)然是在白孟那邊,正所謂人的心都是偏的,傅喬殷當(dāng)然也不會例外。而真正讓疏白擔(dān)憂的也不會是白孟醒來之后會不會愿意跟他在一起的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從一開始早就有了答案,在他將那人的一番心意付之東流的時候。告訴了疏白自己有些東西要準(zhǔn)備,傅喬殷便牽著祝辰回了房,他關(guān)上門后祝辰像是想要說什么一樣拉了拉他的衣袖,傅喬殷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些什么?!?/br>你真的知道?關(guān)上房門就又變回了人型的祝辰疑惑的看向傅喬殷,他眼中的不信任就像是要溢出來一般,看的傅喬殷樂呵的很,半蹲下身子□□起祝辰的那張小臉,“你想說疏白的身份有點(diǎn)怪異是吧?明明看按著他自己的說法跟白孟那么親密,白孟卻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個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