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書迷正在閱讀:巴黎往事·Réviviscence d’un Souvenir de Paris、野蛟戲傲鳥、黎明的彼方、重生之妖孽妖嬈、君憶何昔、當個替身也不容易、不思議行騙、鏟屎官太愛我怎么辦(快穿)、凌云軼事、重生為小哥兒
變化,只有在你瀕臨崩潰了、絕望了,我才會注意到你的異常情況……”羅馬尼好像真的十分自責的樣子,但在我看來,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他就是因為太溫柔了,太有責任感了,才總是喜歡把這些完全不是出于他的過失的問題攬到自己的身上。就是因為他總是這樣忍讓,我才會不斷勉強自己,不要給他添太多的麻煩,不要讓他再為了這些不痛不癢的事情cao心、憂慮。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羅馬尼,哪怕自己會為此承擔更大的心理壓力也是。那位神秘人士的做法、目的,還有一切過去沒有被挖掘的辛密,所有這些的工作我都有能力一個人避著其他人偷偷地完成,但是……“你應該感到開心吧?!?/br>想到這,我突然伸手用力地掐了掐羅馬尼的臉頰,把對方掐的痛呼出聲后,才故作輕松道:“我可是按約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哦,這一次,我可沒有瞞著你?!?/br>“唔,你力氣好大……但是這是你告訴我的,不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啊……”羅馬尼委屈巴巴地揉揉被我捏疼的地方:“明明有很努力去猜了,但還總是摸不透你的想法,就像昨天……”“昨天是你自己的問題,完全不涉及我的想法吧?!蔽胰滩蛔⊥虏哿艘痪?,“還有,能不能別再提昨天了?!?/br>“好吧,那么今天……”“其實我后來想想,迦勒底標配的都是單人床,我到底有多想不開,才會想和你這個一米八的大個子搶被子啊……所以沒有今天,明天也沒有?!?/br>對方露出了一副“好可惜啊”的表情。我有些不忍直視對方如此露骨的想法。“不解決完MUS000的事情,你就不覺得膈應么?就哪天你突然發(fā)現(xiàn)我突然換了個人……”“不會的!”羅馬尼立馬道,“我可是所羅門……不,反正你身上絕對不會在發(fā)生像是這個視頻里面的事情了,我發(fā)誓。”“這我知道啊。”我可以無視了對方突然詫異的表情,慢吞吞地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盤腿坐好。“其實啊,”我面向著對方道,“我之所以現(xiàn)在那么淡定,是因為……嗯,我今天早上突然想到了我當時在日本本家時候的一些事。”羅馬尼眉心一跳:“本家?”“對,”我點頭,“你大概還不知道我有過這段經歷吧?”“哪段經歷?”“就是……”我遲疑了一下。每每想起當時在日本時候的遭遇,我都會感到生理性的厭惡感,但不得不說,我現(xiàn)在卻有些慶幸,自己當時沒有拗過自己的父親和本家的那些人,然后被關進本家好好的cao練了一番。雖然我自己已經對自身的情況有了一些初步的確認,但為了進一步排查出一些可能存在的思維漏洞,我還是決定強忍著心理的不適,把我在日本時所遭遇的事情,向羅馬尼全盤托出,以期可以得到對方對我推理結果的肯定。真沒想到啊,我在心底苦笑一聲,我竟然還會有主動回憶起那一段黑暗歷史的時候,而那些令人作嘔的經歷,也竟然成了支撐我不至于立馬崩壞的精神支柱。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心底紛亂的思緒,清了清嗓子,抬眼看向羅馬尼。“羅馬尼,”我問他,“你知道,日本的神妓么?!?/br>作者有話要說:雪見本身沒被怎么樣過,你們不用擔心他之后會有很多神展開的劇情【大概】,各位猜不出劇情的就和雪見一起懵逼好了,看第一人稱的文就是要體會那種與主視角一同推進進度的感覺呀233第73章一些往事“我、我知道的?!绷_馬尼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試探性道,“是不是,和印度的廟妓一個性質的那種、那種……”我點點頭。“雪見你,為什么突然提到這個。”我聳聳肩,語氣輕快地好像是在講述另一個人的事情:“因為我曾經在日本的本家當過男性版的神妓呀……當然,應該只是預備役的,嗯?!?/br>在我話音剛落的剎那,我便看到羅馬尼的臉色變了。如果說先前,他面上的表情還可以算得上是疑惑中參雜著些許驚恐,那么在聽到我的自白后,他渾身上下所散發(fā)出的情感,便只剩下了不可置信。羅馬尼梗直了舌根,嘴唇張張合合幾下,卻也沒能吐出一個完整的字眼。因為距離湊的較近,我還能夠清晰地看見,他的眼中雖然依舊滿滿的都是我的倒影,但瞳孔卻渙散了開來,目光也漸漸失去了聚焦點。眼見著對方露出了這樣激動的反應,我在心底淺淺地嘆了口氣。恐怕沒多少人會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或男朋友曾經從事過這樣看似光鮮,實則骯臟的職業(yè)吧,哪怕在她或他的身上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對于戀人來說,橫跨在心理上的那道坎肯定也是很難逾越的一個困難。我倒也沒有覺得有多傷心,但是多少還是對此有些唏噓的。我的童年是在德國哪座與世隔絕的古堡中度過的,一直被當做養(yǎng)在深閨中的女子那般軟禁到了十二歲,之后才被獲準離開母家,去到了位于倫敦的時鐘塔進修。而在畢業(yè)后,因為特殊體質被暴露的原因,我就被半強迫地帶去了日本。我并沒有在時鐘塔內待上很多年,修完所有學分的時候也不過才是十五六歲。我本想乘著年紀還不算太大,去普通人的大學里學個自己喜歡的專業(yè),但就因為日本本家的突然插手,直接改變了我之后很長一段時間的人生軌跡。相葉家并不是西方傳統(tǒng)認知中的那種魔術師世家,他們是神社的經營者,亦自稱神明的代言者。雖然一向對于父方親戚報以嗤之以鼻的態(tài)度,但因為被檢測為魔力絕緣體質的緣故,我最終還是被作為是這一代中最適合作為祭品向神明獻上的孩子而秘密培養(yǎng)了起來。是的,與其他當做“祭品”的神妓不同,我是真的被圈養(yǎng)起來要奉給神明的。而可笑的是,相葉神社中供奉——不,或許說鎮(zhèn)壓更貼切吧,相葉神社中所鎮(zhèn)壓的并不是日本神話中八百萬神明中的任何一位,而是一群、類似于墮落怨靈一樣的付喪神。哈哈,多可笑啊。我明明在私塾中被逼著學的是最正統(tǒng)的破魔術,等待著我的最后的結局,卻是要用自己的血rou去喂養(yǎng)那些已經根本不能算是神靈的妖魔鬼怪,而不是去消滅他們。“雪見,因為你的靈力沒有受到來自于外界污濁之物的污染,所以你是最純凈的、是最完美的。你身為相葉家的孩子,既然有這這個資質,就應該為相葉家做出貢獻,而且相信我,神明大人們也一定會喜歡你的,你一直是一個優(yōu)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