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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更甚。但凡事總有定數(shù),若提升修為,無論是何妖魔,只需七七四十九人便就夠它消化了,但看那怪如今的勢頭,怕是別有所用?!?/br>青玄等人聽了景照這番話,頗有些醍醐灌頂?shù)母杏X。“大師兄,那究竟是何物?”青禮文質(zhì)彬彬的開口溫聲詢問道。青玄起身,負(fù)手踱步,半晌后仍是微微搖了搖頭,但卻道:“雖不知他是個何物,但依景照公子方才的話來說,此怪應(yīng)該是有何沉疴舊疾或重傷難愈,所以才需更多的人血調(diào)和,只是方才一戰(zhàn),你我均看見,它不像個有病有傷的,那既然它沒病,那便是它的同黨有病了?!?/br>“那依大師兄的意思?”青禮如看到了希望一般,神色微展,盯著青玄問道。青玄看了看屋中眾人,正色道:“咱們來個甕中捉鱉。”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各位小天使看到這章,么么噠,期待攻君的再等等,馬上就要出來了~淡定~第11章第十一章蘇恪帶著宋知府來到一家藥鋪。藥鋪老板待他們很是熱情,蘇恪用心術(shù)一瞧,便瞧見他頭頂虛空上有兩個熱情字眼的金字在上方飄蕩。原來青玄他們所謂的甕中捉鱉是知道那怪得了那些人血人心需要用藥入引,這無論是人是妖是魔是怪,得了病,都得喝藥啊。青玄想到的時候,蘇恪便也想到了。“那青玄也著實有心?!碧K恪嘀咕道,那藥材鋪老板還在招呼他們,蘇恪也不答,任由他招呼,自個兒在柜臺上擺弄著算盤玩兒。約莫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蘇恪已將那算盤珠子拆了又裝裝了又拆好幾次,鼻翼里才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拉著還在藥材柜前嗅藥材的松鼠一股腦的躥到了后堂。待站了須臾,那有些黏糊的聲音才響了起來。“老板,老規(guī)矩?!?/br>蘇恪在布簾上打了個人眼般的小洞,正好看見那買藥之人,觀其模樣,也是一個精壯男兒,有手有腿,連那雙眼睛也沒甚差錯。藥材鋪老板仍舊如方才待蘇恪那般熱情的待他,一聽他這么吩咐,忙拿著小稱轉(zhuǎn)身往后方的藥材柜給他抓藥材,行動很是遲緩,抓服藥用了很長時間,瞧的蘇恪都快有些不耐了,可那人卻一點不耐的感覺都沒有,面上也無甚表情,當(dāng)真是有些奇怪。直到看著那人拿著藥轉(zhuǎn)身走出去時,他的腳下留下一些木屑,蘇恪才恍然大悟。“糟了,這是黃雀捕蟬螳螂在后啊?!?/br>宋知府不明所以,只見蘇恪已追了出去,但仍是晚了一步,只見那人才一走出藥材鋪,迎面便是一陣狂風(fēng)襲來,吹的蘇恪睜不開眼。待睜開眼時,街道上除了那個拿著藥材徑直往前走的人外,再無任何人影,只青玄四人持劍從天而降,那陣勢那形容,當(dāng)真是氣度雍容,仙氣飄飄,然而,有什么用呢!蘇恪扶額,只見他們四人將那人團(tuán)團(tuán)圍?。荒侨舜丝探K于有了反應(yīng),隨手將藥材一丟,掣出一把長刀,與他們四人打了起來。蘇恪的關(guān)注點沒在那人身上,而是在那包藥材身上,果然,那藥材一拋入上空,便突然消失了。“走!”蘇恪嚷了一句便朝相反方向跑了出去,宋知府跟在他身后,卻又見他突然停了下來,險些撞到他背上,“皇上,怎么了?”蘇恪瞧著他,命令道:“帶我飛?!?/br>“啊?帶帶您飛?”蘇恪沒功夫給宋知府解釋,吼道:“快!”宋知府沒奈何,一把摟住蘇恪,縱身在空中朝蘇恪說的方向飛了出去。蘇恪方才在那藥材上留了點記號,那記號即使是在隱身的情況也能被自己瞧見,此時他便隨著空中移動的那點光亮追趕而去,并給景照傳了密音。那亮光停下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那燕州通往各個地方也是事發(fā)第一場景的那條山中官道。二人到時,宋知府累的倒在地上喘氣,見蘇恪正欲往山林深處走去,忙一咕嚕爬起來,“皇上,等等下官?!?/br>“你修為不夠,別跟著我?!币蝗脒@深山,蘇恪便聞到一股濃郁滲人的血味摻雜著一股邪氣,兩種氣味相加,不止讓人聞之作嘔,也代表了此地兇險之極。宋知府忙拒絕,“那不行,下官怎能讓皇上冒險?!?/br>蘇恪不語,此刻只覺的周遭黑霧漸漸繚繞。青玄四人和景照主仆也趕了來,原來方才當(dāng)他們和那人打斗時,它便慢慢的顯出了原形,竟是一個木頭雕成的人,他們才知中計。也是青玄頭腦冷靜,霎時便想到了這個去處,只是沒想到竟在此處碰見了蘇恪和宋知府。這倒出乎他的意料。“皇上怎在此?”青玄上前一步,神色凝重。蘇恪無法,只得端出帝王之范道:“朕實在不放心太傅大人和滿城百姓,焉有獨自一人回宮享樂之理,遂半路上倒了回來,飛鴿傳書讓宋知府來接朕。這是怎么回事?”“皇上,此地不宜久留,您身為人間帝王,若有何閃失,青玄擔(dān)待不起。”說著,青玄就要施法將蘇恪送回京安,卻在此時聽見那荊棘深處的山林里傳出一聲刺耳駭人的嘶叫。緊接著周遭景象開始快速變換,眾人耳朵里只聽見唰唰的風(fēng)聲,好似有什么東西圍住了他們。“大家小心,景照公子,請您保護(hù)皇上?!鼻嘈纬鰟Γ裆珖?yán)謹(jǐn)?shù)姆愿?,青?xí)青禮各站其位,青玄卻將青書不經(jīng)意的往身后護(hù)了護(hù)。景照點點頭,神色嚴(yán)謹(jǐn),宋知府則站在蘇恪面前張開胳膊像只螃蟹一樣護(hù)著他。眾人都屏氣凝息,原以為那怪有條魚尾,能耐便都在渠水河,忽略了這才是它的作案現(xiàn)場。而周遭景物從荊棘變成了薜蘿,從雜草變成了奇葩,天空從白晝變成了黑夜,他們欲要往前,卻又被什么東西擋了回來,又是綃!一切就和當(dāng)初官道上發(fā)生的慘案一模一樣,只是這一次他們變成了當(dāng)事人。見無出口,青玄師兄弟四人共同將三清劍合在一處,劍身上的銀鈴叮鈴鈴的響著,繼而發(fā)出一道強(qiáng)烈的紅火之光沖天而上,照亮了這毫無亮光的黑夜,可即便如此也不能將此綃割破,此陣只有五行劍方能破除。然而五行劍卻在渠水河底。正想著,蘇恪便覺腰間一緊,還未作出反應(yīng),便被拖曳著往山林深處而去,驚慌的眾人措手不及,但只在眨眼間,蘇恪便被拖曳的沒了蹤跡!******身體一路向后疾行,長著倒刺的荊棘割破了蘇恪的衣裳,由于被極速拖行的緣故,蘇恪一直背靠地,背脊后的衣衫盡破,光滑的背脊被摩擦的掉了一層皮,傳來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該死的雜種!蘇恪怒不可遏,雙手在地上亂抓尋求可借力的支撐點,然而如疾風(fēng)般的拖行速度,讓他半分都停不下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