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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所有倒可以解釋。聽到這里,林然就像于迷境中窺見了一個出口,大有柳暗花明之感。就當是他病了忘卻了吧,林然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反復(fù)自我聊慰。如此一番,心中郁結(jié)總算是散了些。霧宿山高,夜間尤冷。林然只裹了件外衣,現(xiàn)在才覺著冷。大約被凍傻了,知道冷了也沒立馬進屋,而是繼續(xù)在外面站了會兒,待冷的透徹了,沒由得說了句:“忘記了也好,你自己都不愿記起,又何必要求別人替你記著?!?/br>可是人啊,總歸是貪心的。第13章第十三章穆桓止第二日起了個大早。林然倒沒覺得詫異,事出尋常必有妖。穆桓止這般早起,只為拂諾昨日說的要教他輕功。林然麻利地備好朝食,穆桓止吃過后和他交待幾句就去了拂諾住處。這般勤奮,在做功課上卻是見所未見的。林然無奈地搖搖頭,端著收拾好的碗筷拿去洗了。拂諾的住處離穆桓止所住的院子并不遠,穆桓止輕車熟路,拐過七彎八轉(zhuǎn)的回廊,來到了他那方院子里。也不知道師傅起來了沒有,穆桓止嘀咕一句,又不太好意思去拍門。只好立在門口等他。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門軸吱呀一聲響,屋中熱氣散了些出來,穆桓止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門外給拂諾行禮。拂諾推門就見穆桓止這么個大活人立在門口,頗感意外,隨口問了一句:“喲。今日怎么來這么早?還行這么大禮?!贝蠹s是忘記了昨日說要教穆桓止輕功的話。“師傅說過今日要教徒兒輕功的?!蹦禄钢挂搽[約猜到他忘記了,語氣破有些委屈。拂諾腦仁有些疼,昨日自己只是隨口一說,他倒是記的真切。穆桓止委屈巴巴,問道:“師傅莫不是忘記干凈了?!彼谕饷嬲玖诵r間,臉被凍的有些紅,現(xiàn)下又是這般委屈的語氣,弄得拂諾負罪感又加重幾分。只是為人師表,拂諾又是個死好面子的。就算忘記,也是不能在徒兒面前承認的。他邊拉他進屋,邊道:“怎么可能,為師自然是記得的?!?/br>“只是,軒墨你還記得吧?就是你師叔,他以后教你習(xí)武,所以今日你得先去拜見拜見他?!彼f得在理,穆桓止點頭應(yīng)下。待拂諾收拾妥當,便領(lǐng)著穆桓止去了軒墨那里。軒墨早已將自己收拾妥當。他們?nèi)サ臅r候,正好能從敞著的窗戶里看見他執(zhí)筆描著什么。軒墨換下了昨日那套衣衫,今日所穿,是套水藍色袍子,發(fā)被束起,神色淡淡,映著鏤花的窗和窗前開的正盛的梅花,倒像是入了畫一般。“來的這么晚,不愧是你拂諾帶出來的徒弟?!避幠匆娏藥熗蕉耍畔鹿P,語氣斷稱不上客氣。拂諾嘻嘻一笑,毫不示弱的還嘴:“說到底,咱倆還是師承一人,近墨者黑的道理師弟你這個讀書人想是比師兄更明白?!?/br>軒墨冷著臉扣下窗戶。“瞧瞧,”拂諾側(cè)過臉對穆桓止說道:“說不過人家就甩臉色,你師叔真是好本事?!?/br>穆桓止不置可否。進了門,奉了茶,就算拜過了師傅。至于其他禮節(jié),軒墨嫌麻煩,也便省去了。穆桓止默忖:不愧師出一人,一樣的嫌麻煩。“人你送到了,也見他拜過師傅了,可以走了。”這不是逐客令,分明就是趕人了。拂諾臉皮一向是厚的,被人趕了也不著急走,反倒氣定神閑地坐下來,呷口那杯并不是為他備的茶,慢悠悠道:“那可不行,我得守著我徒兒,萬一你欺負他怎么辦?桓兒你說是吧?”穆桓止被拂諾問話,不知所措地怵在一邊,倍感尷尬。軒墨神色更冷了幾分,“我看你就是閑的?!?/br>“還真被你猜中了?!狈髦Z大方承認,“可惜沒有獎勵給你?!?/br>“……”無語的是穆桓止。軒墨脾氣算不上十分好,遇上拂諾,那算不上十分好的脾氣徹底淪為奇差。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道:“你給我滾!”邊說邊注力于右手,直直劈向拂諾剛剛?cè)局傅牟璞:煤玫牟璞纯讨皇灼瑲堅稍诘厣稀?/br>穆桓止沒見過這說打就打的陣勢,呆立了小會兒,竟感嘆了一句:好手法!然后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要躲一下……拂諾一邊躲過軒墨的暴擊,一邊嘴不得閑的繼續(xù)調(diào)侃:“你看看你,一言不合就開打,看以后還有哪個姑娘敢嫁你?!?/br>“要你管!”拂諾這句話像是觸到了軒墨的逆鱗,只見他抽出腰間軟鞭,直抽向拂諾。拂諾一個錯身躲開,后面的椅子遭了殃,四分五裂地倒了。“我當然得管了,你可是我?guī)煹?。”拂諾說這話的時候,仍舊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所以這句話甫一從他嘴里吐出來,就被軒墨厭惡地打上了“不靠譜”的標簽。“我可從沒當你是我?guī)熜帧!避幠淅涞赝鲁鲞@樣一句,手中軟鞭揮的更狠。拂諾聞得此言。愣了一愣,便是這一愣,讓那軟鞭近了身,于是胳膊被挨了一鞭。“師弟,你這一鞭揮的可真狠。”只聽得悶哼一身,拂諾就勢滾向一邊,模樣有些狼狽。軒墨大概也沒想到軟鞭會打到他,作勢收了軟鞭,一時沒了言語。“師傅你還好嗎?”穆桓止跑到拂諾身邊,有些著急想扶起他。拂諾撥開他的手,自己站了起來。先是寬慰穆桓止一番,而后對著軒墨道:“師弟啊,你做這個表情會讓師哥誤認為你在心疼的?!狈髦Z這人,一向不記打,被抽了一鞭仍不長記性,還想在嘴上占些便宜。軒墨盯著他,手握成拳,冷聲道:“看來只一鞭還挨的不夠?!?/br>“可別,”拂諾連連擺手拒絕,“你這鞭子的滋味我可不想再受一次。”“那就走人?!避幠俅蜗轮鹂土?。這次若還不走,那就真的是不識抬舉了。拂諾牽起穆桓止,走到門口時復(fù)又停下,嘴欠的對著軒墨說:“不過師兄也是好心,你這性子真該改改了,不然……欸欸欸,你也別瞪我,我走就是了?!?/br>拂諾身上掛了彩,穆桓止也沒好意思再開口要求他今日教他輕功,只想著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學(xué)這門功夫。所在他在確認拂諾傷的不重后,便回了自己院子。拂諾看著穆桓止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你這徒弟,當真是關(guān)心你?!庇新曇衾洳欢膬?nèi)堂傳來,拂諾握住茶杯,瞇著眼睛看向來人道:“明日你要如何?”rou球也學(xué)著拂諾瞇了瞇眼睛,只是他本就有些胖,如此這般,倒顯得有些憨厚的可愛。拂諾呡口茶,只聽他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狈髦Z嗤笑,著了人類的模樣,學(xué)人類說話倒是一板一眼?!澳禄钢共缓煤?,明日你自當小心?!?/br>“嗯,”rou球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一句。“穆桓止?!彼g著鬢角垂下來的頭發(fā),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