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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恩,是我。”拂諾撤開手,應道。穆桓止在床上坐好,看著拂諾驚訝道:“師傅,你怎么來了?你是特意趕在我生日這天來的嗎?師傅,你......”拂諾伸出食指封住穆桓止喋喋不休的十萬個為什么,道:“小點聲,我偷偷進來的,不要讓別人發(fā)現(xiàn)?!?/br>穆桓止“哦”了一聲,降低音量繼續(xù)問:“師傅,你是來祝我生日快樂的嗎?”拂諾彎了彎眼,道:“不是?!?/br>聞言,穆桓止雙肩立馬垮了下去,他失望道:“那你來這里干嘛啊?!?/br>拂諾抱住他,把下巴擱到他肩膀上,“久不見你,有點想你,所以來看看?!?/br>這話說的穆桓止高興,他回抱住拂諾腰身,用臉蹭了蹭他的頭發(fā),道:“我也想你,想的不得了?!?/br>拂諾“嗯”了一聲,又道:“對了,我前些日子去了趟金陵,顧家小子能保持原型三天了。顧念景待軒墨極好,處處順著他,看軒墨這么幸福,我真替他開心。”穆桓止看著拂諾,認真道:“師傅,我也會讓你像師叔那樣幸福?!毕肓讼耄钟X得不夠誠懇,于是改口道:“不對,是比師叔還要幸福。”明明才十四歲,說出來的話卻十分的有說服力,讓拂諾不得不相信,“恩,好。”穆桓止美滋滋地抱緊他。拂諾笑了笑,道:“也只有四年,我只用等桓兒四年就行啦?!?/br>穆桓止瞇起眼,道:“請師傅一定要等我?!?/br>兩人就這么相互抱著,也不說話。一時之間,只有彼此的心跳交換。就這么相互抱了一會兒,穆桓止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拂諾從懷里推開,緊張道:“師傅,你天亮是不是就得走了?”靈怨有約:無圣上詔,不得入京。拂諾點了點頭,無奈道:“是啊。”穆桓止看了一眼房中漏刻,正是雞鳴三刻,離天亮還有幾個時辰。他又抱住拂諾,萬分不舍又十二萬分的鄭重道:“師傅,等桓兒當了皇上,就解了皇室和靈怨的契約,還你們自由?!?/br>拂諾笑道:“行啊,那我等著那一天?!?/br>穆桓止抱緊他,又反反復復說了好多話,像是百八十年沒說過話一樣。拂諾也不打斷他,就靜靜地聽著,偶爾問上一句,穆桓止就耐心給他解疑。這樣靜擁的時光,填補了寂靜的夜,連月色都變得繾綣。作者有話要說:大約還有三章完結,啊啊啊,?(?>?)?最近更新慢,考試感冒做噩夢全部撞到一起,衰o(╥﹏╥)o第79章第七十九章拂諾走的時候,穆桓止纏著他講了很多讓人臊脖子的話,饒是拂諾那么厚的臉皮,也是扛不住。連連躲避,直把耳朵捂住。“師傅,你好好聽我講話?!蹦禄钢贡凰愕臒o法,只好把他肩膀掰正,將他臉沖著自己。拂諾放下手,道:“那你好好說話?!?/br>穆桓止較勁:“我怎么沒好好說話。分明是師傅沒在認真聽。”如此顛倒黑白,也不知是學的誰。拂諾無奈,看來皇宮里的太傅太保也不盡然是好的,不然好好的一個根正苗紅的孩子怎么被他們教成這幅無賴模樣?“好好,是師傅錯,你講就是?!狈髦Z還能怎么辦?當然是順著他啊!穆桓止又拿胳膊纏緊他腰身,“師傅,你有時間了就來看看我,我這幾年模樣變化的會有點大,你得有個心理準備。”拂諾心想:不管怎么變反正是個人樣就是了。“行行行,為師時刻準備著?!?/br>穆桓止得了拂諾承諾,心中高興,低頭親了拂諾一口,又像是親不夠似的,復又親了好幾口。“師傅,你這一走,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再來臨安呢?!?/br>拂諾微一沉默,道:“為師又不是不來看你,你看,你昨天生辰為師不是來了么?!?/br>穆桓止道:“可我想天天看著師傅。”拂諾把他從懷中拉開,注視著他的眼,嚴肅道:“這話可別被你父皇聽見?!?/br>穆桓止?jié)M不在乎地點頭,“我知道的,我有分寸?!?/br>這話一說完,他兀地想起昨天宴上,穆謙說的那句話來:“在其位謀其職”,穆謙到底想敲打他什么?這話中深意又是何意?難道是......穆桓止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算不得好的想法。“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走了。”拂諾捏住穆桓止耳垂,讓他看著自己,“好好聽話,為師等你十八?!?/br>“好。”穆桓止道:“師傅等徒兒四年,徒兒許師傅一輩子?!?/br>拂諾眉眼彎彎,溫柔笑道:“好啊?!?/br>不過四年而已,他有大把的時間去等穆桓止為他踐行一個余生的承諾。四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于穆桓止來說,四年的時間就像一鼎熔鐵的爐,謀略、學識、兵家之計是爐中沸水,通過爐子下架的薪火,將爐中所有通通灌進穆桓止體內。也有可能是一柄雕物的刀,而穆桓止就是那枚被雕琢的玉,歷經(jīng)千雕萬刻,終顯璞玉后的玉琢冰雕。四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足以讓他從喜怒難收變得玲瓏剔透,也足以讓他斂住反骨,藏住心中愛戀。然而,對于拂諾來說,四年時間,卻是猶如入油鍋翻滾的煎熬。一方面掰著指頭數(shù)離穆桓止十八還有多久,一方面又想該為穆桓止準備什么成人禮。太便宜的拿不出手,太貴的,他又實在是沒那個錢。若說是做個手工送給他,他這手藝做出來的東西,估計連他自己都嫌棄。他活了這么些年,為人處世方面雖然多多少少學了一些,但在人情世故上,譬如這送禮上,則是完全抓瞎。靈怨自有初始起就是個大人模樣,活了這么些年,人情冷暖走一遭,世態(tài)炎涼看一遍,只是對于人類中的勞什子成人禮,他們卻是沒有體驗過的,這沒體驗過,自然也沒有備禮的經(jīng)驗。這可真是為難他。拂諾焦灼不安又無可奈何,百思之后也想不出一份能送穆桓止的稱心禮物來,于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yī)的想法,去問了平日里醉心吃喝玩樂的湯圓。湯圓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拉過拂諾的手拍了拍,老生常談一樣笑瞇瞇地對他說:“說到送禮啊,你來問我,可真是問對了人。你看,穆桓止那么愛吃,你送吃的不是正合他心意。這個,說到吃啊,這講究就大了。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吃,是分地區(qū)的。就拿咱們霧宿山的特色小吃來說,這個是......”拂諾聽的一臉了無生趣,只得打斷:“停停停。打??!你以為桓兒是你?他現(xiàn)在不怎么愛吃了。”湯圓痛心疾首,捶足頓胸道:“怎么能不愛吃呢?此等說法簡直是丟咱們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