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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觀察著云采夜的表情,見他提到裳蘭時臉上并未露出半點情意,心中的雀躍之情簡直按耐不住:“是那群孩子不懂事,采夜千萬別和她們計較??缮烟m上仙生得傾國傾城,難道采夜就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她嗎?”云采夜喝酒的動作停了停,對著漠塵搖了搖頭笑道:“其實采夜早就心有所屬了,裳蘭天女是位絕代佳人沒錯,可我心屬那人,卻是其貌不揚,甚至初見之時還是一副渾身漆黑難以入眼的模樣……”這不就是我嗎?!漠塵激動得差點摔了酒杯,而這時黃昏澗的酒力也上來了,他幾乎是癡迷地望著云采夜,輕聲道:“那只是當(dāng)初,今非昔比,他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人人嫌厭的丑物了,即使他的外貌仍比不上仙界諸位仙人,但是他對采夜的一顆真心,卻是日月可鑒的……”“是啊……”云采夜點點頭,唇角也帶上了笑意,“他以前也總愛哭鼻子,動不動就紅眼眶,現(xiàn)在也是這般……可即便他如此嬌氣,我仍是……傾慕于他?!?/br>就是我!你愛的人果然就是我!漠塵激動地站了起來,雙眸含淚,深情款款地望著云采夜:“采夜,漠塵千年前對你說的話,如今仍然作數(shù)……我、我的房間就在天字三號,你……出門左拐第二個房間就是……我、我先回房了……”我在房里等你。漠塵沒好意思把剩下的話說完,黃昏澗會勾起喝酒那人對自己深愛的人的欲望,他雖不介意在這里和云采夜纏綿,但這間房里可沒有準(zhǔn)備那些潤滑之物……他畢竟是初次,還是有些怕的,反正云采夜與他兩情相悅,來他房里歡愛也是一樣的。想到這里,漠塵急匆匆地就跑出云采夜的房間——他得快些回去,先給自己做好準(zhǔn)備,待采夜來了他房間,他們就可以雙宿雙棲了!“漠塵!這酒還沒——”云采夜伸手,這酒還沒喝完呢,他怎么就走了?難道是已經(jīng)醉了?回想起漠塵離開時那通紅的臉蛋,云采夜覺得他可能確實是醉了,擔(dān)心自己酒后失態(tài)這才急匆匆地離去。“怎么有些熱?”云采夜將手背貼在自己臉上,“這黃昏澗的酒力居然這么大。”他竟還出了些汗。云采夜走到客房的窗欞前,將木窗打開,讓窗外的涼風(fēng)吹進(jìn)屋來,夜色微深的夜幕上零零散散的掛著幾顆星子,明月也尚未爬上東山,眼見天色尚還不晚,云采夜決定洗個澡再去找小徒弟。畢竟那黃昏澗的酒味可不淡,他還是先去沐浴一下,消消酒氣,待酒力散了些再去哄小徒弟來與他困覺吧。于是云采夜轉(zhuǎn)身直接去了屏風(fēng)后的白玉浴池,褪了衣物,踏進(jìn)水中閉目休息起來。——采夜,這蛋硌手。精心泡了一會,不知為何,云采夜忽然想起了小徒弟尚未破殼時酒嶷對他的評價。“小狐貍的毛真軟乎?!痹撇梢馆p聲笑了起來,方才漠塵問他有沒有心屬之人,他當(dāng)然有,“可我更喜歡硌手的……”屏風(fēng)外,原先躲在圓桌底下的那朵藍(lán)焰輕輕飄了出來,漸漸散為清藍(lán)色的星霧,又緩緩凝聚成一個高大的人形,而那人冷冷地哼了一聲:“呵,小狐貍的毛更軟嗎?”說罷,他便抬步朝屏風(fēng)后面的浴池走去。第47章澤瑞洲6屏風(fēng)內(nèi),云采夜剛剛從浴池里出來,赤足站在黑檀木的神色地板上,窗欞外吹進(jìn)屋來的風(fēng)涼絲絲的,不一會就身上的熱氣帶走了。然而云采夜仍是覺得他像是生病了一般,有股發(fā)泄不出的熱意在體內(nèi)竄行著。張口輕吐出一口熱氣,云采夜撩了撩未干的濕發(fā),那發(fā)梢上微涼的水珠順著發(fā)絲尖滑落到輕紗似白緞中衣上,漸漸洇出一圈圈水痕,使人得以窺見底下白皙的肌膚,也使得夜里的涼風(fēng)吹過來時變得更涼快些。但僅過了一會,云采夜又像是仍嫌不夠涼快一般抬手將衣領(lǐng)松了松,露出些如玉般的精實身形,皺著眉低聲喃喃道:“這還是冬末呢……怎么熱得跟盛夏一般?”言盡,他稍稍抬手,正欲掐個仙訣把自己的頭發(fā)弄干,結(jié)果身后忽然伸出了一雙手,一只強硬地攬住他的腰身,另一只則握住他的手背,輕輕往后扳去,下一瞬,云采夜就感覺有溫?zé)岬拇骄吐涞搅怂氖种干?,并順著微涼玉白指尖?xì)吻至手腕,打斷了他所有的動作。“……燭淵?”云采夜側(cè)頭輕輕喚道,這么放肆的動作也只有他的小徒弟才能做得出了。燭淵眼神幽暗,垂眸望著云采夜形狀優(yōu)美,瑩若白玉的脖頸,隨后佯裝委屈地應(yīng)了一聲:“師尊,弟子在屋內(nèi)等了好久,都不見師尊來尋我?!?/br>果真嬌氣的不行,云采夜在心底暗嘆一聲。掙扎著欲從燭淵懷里出來,畢竟他頭發(fā)還濕著呢。“沒有,師父一直記掛著你,正準(zhǔn)備去尋你呢?!?/br>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燭淵剛剛躲在桌子底下偷聽云采夜那只狐貍精說話的時候,卻半點也感受不到云采夜對他的記掛,甚至那只狐貍精都已經(jīng)出門了,云采夜還想出聲挽留他!而這時燭淵感覺到了云采夜掙扎著不肯被他抱在懷里的動作,心里的醋意就更濃了——我獨守空閨,你倒是在這里和狐貍精喝起酒來了?“我不信?!睜T淵瞇起眼睛,連敬語都不肯用了,箍著云采夜腰身的胳膊更用力的幾分,低下頭去在那白皙的頸間張口就是一咬。“啊——”云采夜被他啃了一嘴,忍不住縮了縮頸子,轉(zhuǎn)身抵住燭淵的胸膛低聲訓(xùn)道,“怎么一言不合就咬人呢?你是屬狗的嗎?”燭淵抿著薄唇,不肯說話。他望著云采夜動作間不小心從衣領(lǐng)中露出的半邊雪肩和白皙精致鎖骨眸光微暗,再往上看去,便是青年方才因痛生了些霧霧水汽的眸子。那雙眼平時里就含了無數(shù)風(fēng)流,眼尾略彎向上翹,笑時便如月牙般微微彎起,帶著淺淺紅暈,如同那仙界盛至灼灼的桃花花瓣,看誰都是滿眼深情,只是眸子的主人平日里都擺著一副正經(jīng)禁欲的表情,才叫人看不到這心蕩意牽的勾魂模樣。而此時浴池邊上彌滿了白霧,青年黑發(fā)肆意的散著,衣衫半敞,像是一塊極香氣撲鼻的蜜rou,勾著那籠中收斂著爪牙的兇獸。燭淵忽然歪歪頭,低抵地笑著湊到云采夜面容前,道:“師尊,燭淵是屬龍的?!?/br>云采夜聞言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瞎說什么呢?師父想起來了,你出殼那會兒正是天宮歷辛卯之年,應(yīng)是屬兔的?!?/br>燭淵:“……”不,他不信。云采夜還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