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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夠他似的,下頜微揚(yáng),瞇起那對如桃花瓣般多情勾人的眼眸,緋色的唇瓣張合道:“難怪我家燭淵小時候那么愛哭,原來竟是屬了性情乖巧的小兔兒嗎?可為何燭淵一點(diǎn)都不乖巧,還整日紅著眼眶給師父擺臉色看呢?”“不,師尊。你家燭淵可乖了?!睜T淵低下頭,深色的紅眸中醞釀著洶涌的情欲,“不過燭淵就是屬龍的,師尊一會就信了?!?/br>云采夜蹙眉,眼中染上幾分不解——小徒弟明明就是屬兔的啊,為什么他不肯承認(rèn)?然而燭淵卻不給他思索的時間,拉住他的手就朝屏風(fēng)外走去。“誒,你要去哪?”云采夜被燭淵拉得一踉,急忙開口問道。“天色已晚,師尊我們抓緊時間困覺吧。”燭淵說著,竟是直接抱起云采夜,大步朝臥閣中那張輕紗圍繞的大床走去。云采夜被他這一連串地動作驚呆了,直到他被燭淵放倒在柔軟的床上時才撐起身體,開口道:“這才入夜沒多久……唔——”燭淵僅伸出一只手,就將起身的云采夜輕輕按了回去,另一只得空的手卻直接捏住了青年的下巴,稍稍抬起后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輕輕摩挲幾下后便順著那人未合攏的齒間溜了進(jìn)去,但他剛攪住那軟舌纏綿了一會,就被青年推開了。云采夜輕輕喘息著,側(cè)過頭躲開了燭淵的吻,蹙眉道:“師父方才喝過酒……”他嘴里還有酒味呢。燭淵舔舔唇,意猶未盡地說道:“哦,弟子嘗出來了?!?/br>聽到小徒弟這比平日沙啞了許多了聲音,云采夜轉(zhuǎn)過頭來,抬眸望向這個俯在自己的身上的人——他硬朗的輪廓和更為深邃的五官在微微閃動的燭火中透落下深深的陰影,幾根黑發(fā)因他低首俯身的動作滑落至自己胸前,并隨著呼吸輕輕起伏。他是真心覺得小徒弟不丑的,甚至他還覺得小徒弟這樣輪廓分明的五官,才應(yīng)當(dāng)是那最俊的人。像是著魔了一般,云采夜用手指輕輕卷起那幾根發(fā)絲,在在指尖纏繞了一會,又抬手輕撫上燭淵的臉龐,眼中又是深情又是愧疚:“是師父不好……師父對不起你……”燭淵看到云采夜這眼神愣了一會,繼而皺起眉,轉(zhuǎn)頭朝被青年放在桌上的那壺黃昏澗看了一眼——難道這酒有問題?不然云采夜怎么忽忽然和他說起這些話來了?可漠塵也喝了這酒啊。而云采夜這時又伸了一只手,將燭淵的腦袋扳了回來,兩手捧住他的臉喃喃道:“師父沒有照顧好你,你跟著師父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師尊,你是不是喝醉了?”燭淵低下頭去在云采夜的鼻息間嗅了嗅,只覺得這酒意雖有些濃,卻不止于讓他醉到這種地步,怎么就讓他變成了這幅模樣?云采夜搖搖頭,他沒醉,腦子清醒得很,只是不知為何,他平日對燭淵壓抑著的那些心疼和憐愛在這一瞬間像是按耐不住一般,自發(fā)溢到他喉間,讓他不得不張口將它們傾訴出來:“師父沒醉,師父只是心疼你,我的燭淵平日里竟是受了那么多委屈……”說著,云采夜眼眶竟是紅了起來。他的七個親傳弟子中,燭淵是最可憐的一個。青川是云劍門首席大弟子,不僅門中威望甚高,仙界諸宮諸門弟子見了他都要禮稱他一聲“青川大師兄”;而青釋是祖鳳親戚,白鸞神鳥之后,有無數(shù)胞兄胞姐寵愛;而青浪則更是天之驕子,就連天帝都不舍罵他,在仙界橫行霸道數(shù)千百年也只是訓(xùn)斥幾句而已;青崖是伏羲后裔,精通五行八卦,仙界眾人莫不給他幾分薄面,禮讓相待;而青鳶和青鶯都是龍之五子饕餮之后,模樣姣好,極討眾仙喜愛。唯有燭淵,無父無母,無親無友,甚至一直受人非議,僅因他有著一副與常人不同的面容,便被眾仙疏遠(yuǎn)。小徒弟真是太可憐了!他應(yīng)該更愛他一些的!云采夜繼續(xù)捧著小徒弟的臉蛋,胡七八糟地說著一些“師父愛你”“燭淵不哭”的胡話。燭淵聽著他這些話眉皺得更緊了——他在桃花苑時與云采夜對飲過,知道他酒量好得很,酒嶷親釀的桃花酒都沒把他灌醉,這漠塵弄來的黃昏澗又能醉到哪里去?不行,他也要喝喝看,看看這酒究竟有什么古怪。于是燭淵稍稍起身,伸手將桌上那壺黃昏澗吸了過來,打開壺蓋往就灌了幾口下肚。辛辣的烈酒順著喉嚨滑入肺腑中,明明是幾口冰涼的液體,卻像被澆了油的火星堆,瞬間就在他體內(nèi)躥起一股猛烈的邪火,令他胯下本就口口著的事物更脹了幾分。——這酒果然有問題!要是他沒來找?guī)熥?,師尊是不是就要和那個狐貍精在這床上翻云覆雨直到天明了?虧他剛剛還心疼云采夜上次在密道內(nèi)躺在粗糙的地面上,恐他這次也不舒服,一直按壓著情欲將他帶到這柔軟的床上才下口親他!燭淵睜大眼睛,將手中的酒胡亂朝旁邊一扔,咬緊牙齒,鉗著云采夜的下巴一字一頓道?!皫熥痱_人,您是一點(diǎn)都不心疼我……”玉白的酒壺在床墊上滾了幾下,玉蓋便掉了出來,那壺中珍貴無比的美酒也跟著灑了出來,在床上洇出一淌水痕。——啊,好可惜,他還打算帶著酒回去給酒嶷嘗嘗呢。云采夜微微側(cè)目,望著被燭淵弄翻的酒壺想著。燭淵見青年不看自己,而是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那狐貍精留下來的東西,手上用的力氣便更重了幾分。云采夜這動作弄得有些不適,稍稍抬了抬頭,那截白頸和精致的鎖骨便愈發(fā)明顯了,他微微蹙眉,微突的喉結(jié)上下梭動了幾下,抬手去撥小徒弟的手臂,哼道:“嗯……燭淵你輕些……”輕什么輕,他還沒使力呢。燭淵算是明白了,他的師尊已經(jīng)被那狐貍精勾去了三魂七魄,身體還在他這里,魂魄早就跟著那只臭狐貍跑了!黃昏澗勾起的yuhuo愈燃愈烈,燭淵松開了擒著云采夜下巴的那只手,轉(zhuǎn)而【微博和群你們懂的么么噠,來留評吧小妖精們!】第48章澤瑞洲7云采夜第二日醒來后,只覺得他把自己成仙三萬年來,錯過的所有荒yin無度的時光都在昨夜補(bǔ)回來了。先是他被小徒弟壓在身下,又騎到他身上顛鸞倒鳳的前半夜,后來就是那復(fù)夢酒弄出的那更加放肆縱欲的后半夜,因此,他對自己現(xiàn)在胯間出現(xiàn)的那一堆濁白色黏滑液體毫不意外。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現(xiàn)在雙手仍死死地纏在自己腰上,一顆黑色的大腦袋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