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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小虎牙,手動不了就皺了皺鼻子,鶴歲得意洋洋地說:“你看,沒有了。”鼻尖兒上的那點墨跡全蹭在了聞山棲的衣衫上,鶴歲搗完亂又自覺地抱住聞山棲的脖頸,把臉埋進(jìn)他的肩上撒嬌,“你不許再在我的臉上亂畫了,要不然我就和你生氣?!?/br>他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才威脅完聞山棲,鶴歲自己就有點不老實了,他悄悄地伸出一只手去夠身后的狼毫,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想偷偷在聞山棲的臉上也畫一筆,可是卻沒想到手指才摸到筆桿,聞山棲忽而把鶴歲的兩只手按住,這回鶴歲是真的動也動不了了。鶴歲歪著腦袋望向聞山棲,眼神倒是無辜得緊,可狼毫也還在他手里捏著,怎么也糊弄不過去了。聞山棲問他:“這么喜歡搗亂?”鶴歲有點心虛,他嘴硬道:“我才沒有搗亂,我只是想——嗚?!?/br>聞山棲根本沒等道鶴歲把話說完,就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舌輕而易舉地探入鶴歲的口齒,聞山棲攫取著他的氣息,輾轉(zhuǎn)廝磨間,聞山棲將鶴歲的全部心神占據(jù),也逐一品嘗過鶴歲每一寸的味道。鶴歲被他親得幾乎軟成一灘水,站都有點站不穩(wěn)了,紅透了的臉幾乎要冒出煙來,半睜著的眼眸也氤氳著水汽。聞山棲順勢將鶴歲壓在書案上,先是外衫,而后是褻衣,他在鶴歲連連喘氣之際,將鶴歲的衣衫一件一件褪下。“好涼?!?/br>沒一會兒,被剝得鶴歲光溜溜的鶴歲半躺在書案上,他不死心地晃了晃手,可聞山棲單手將鶴歲的兩只手壓在書案上,鶴歲怎么也掙脫不開。他偏過頭躲過聞山棲接二連三的親吻,撅起嘴巴問:“親我就親我,你干嘛還要脫我的衣服?”聞山棲稍微站起身,他的目光掠過鶴歲寸縷未著的身體,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懲罰你。”鶴歲緊張地睜圓了眼睛,烏黑的瞳眸里水汪汪的一片。即使在此刻,他的眼神也透著無辜,更遑論?dān)Q歲未經(jīng)人事,哪怕是眉眼再過殊麗,也多出了幾分稚氣。鶴歲軟軟地看著聞山棲,眼底漾著誘人的水澤,而那瓷白的膚色因害羞浮上淺粉,讓他看起來更是可口。“你不要看我?!?/br>鶴歲留意到聞山棲在看自己,本來就紅撲撲的臉更紅了。他想把聞山棲的眼睛捂住,可是聞山棲根本就不放手,鶴歲只好氣鼓鼓地指責(zé)道:“我只是把你的衣袖弄臟了,你不僅在我臉上亂畫,還把我的衣服也脫光了。”“孤說過,孤向來睚眥必報。”聞山棲垂下眼眸,一眼便望見鶴歲腰際的那顆殷紅的朱砂痣,他心中一動,不緊不慢地用絲絳縛住鶴歲的手,嗓音平穩(wěn)道:“現(xiàn)在……孤要開始了。”話才落下,聞山棲便提起狼毫,在鶴歲的腰際點出了一片花瓣。鶴歲自小就是錦羅玉衣,奇珍異寶地供著,不僅被養(yǎng)得細(xì)皮嫩rou,還嬌貴得不得了。他平日就連稍次的緞料都穿不得,更別提狼毫在腰側(cè)一筆一筆地?fù)线^,又癢又難受,鶴歲哭唧唧地說:“疼?!?/br>聞山棲卻不為所動,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鶴歲。鶴歲有點生氣了,他抿了抿嘴,開始亂動,聞山棲沒有把鶴歲按住,于是一筆生生劃至白皙的腿根。鶴歲輕喘了一聲,扁著嘴說:“癢。”潑灑的墨跡將聞山棲的目光引至鶴歲的腿間,他對自己究竟有多誘人渾然不覺。聞山棲一手?jǐn)堖^鶴歲的腰,手指抵在他的尾椎處,動作輕柔地摩挲著那里的朱砂痣。聞山棲似笑非笑地說:“這么不乖,孤只好罰到你長出記性為止。”“不要?!?/br>鶴歲忙不迭地?fù)u了搖頭,他的聲音軟綿綿的,還帶著幾分討好,聞山棲的手指卻仍順著尾椎骨往下探去。聞山棲輕聲道:“既然不想再被懲罰,那么……這里還想要孤畫什么?”話罷,鶴歲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聞山棲翻了個身,一只手指溫柔而不失力度地探入體內(nèi),鶴歲羞惱得全身發(fā)紅,他喘著氣說:“不要你畫?!?/br>“不要?”聞山棲動了動手指,鶴歲驚得倏然睜大眼睛,他胡亂地改口道:“要、要你寫你的名字?!?/br>聞山棲手下的動作一頓,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抱抱,你總在招惹孤。”“我沒有?!?/br>鶴歲皺著臉小聲地咕噥道,他還天真地以為自己能逃過這一劫,結(jié)果聞山棲的手指才抽出來,狼毫又落在了他的身上。聞山棲下筆的力度很輕,以至于筆觸又軟又癢,他的另一只手扣住鶴歲的腰,而后一點一點往上輕撫,四處點火。鶴歲被聞山棲撩撥得難耐不已,他趴到書案上咬住自己的手指,卻還是忍不住輕喘出聲。“嗚?!?/br>聞山棲抬起眸瞥了一眼鶴歲,還是把最后幾筆寫完才將狼毫擱下。他動作輕柔地將鶴歲抱進(jìn)懷里,又起身將他放至床上,而后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側(cè)頸,啞聲道:“不要哭。”不哭是完全沒有可能的,鶴歲自小就嬌生慣養(yǎng),一丁點疼都受不了,即使后來聞山棲耐心地為他做好了擴張,鶴歲還是好幾次都疼得抽抽噎噎地要聞山棲出去。而聞山棲始終顧著他,只要鶴歲一喊疼,他便停下自己的動作,再俯下身將鶴歲所有的嗚咽都含入口中,手指極富技巧地誘哄著鶴歲將自己一次又一次毫無保留地交出,他在鶴歲失神之際,徹底將鶴歲占為己有。不知道過了多久,鶴歲哭得睫毛都沾上了水珠,鼻尖兒也在發(fā)紅,聞山棲親了親他的額頭,這才把人放過。鶴歲里里外外都被聞山棲欺負(fù)了一通,這會兒又被他攬在懷里,再想發(fā)脾氣也一點力氣也沒有,壓根都使不上來勁兒來。鶴歲揉了揉有點疼的手腕,那里被絲絳縛了太久,留下了一道紅痕,又被白皙的膚色襯得極為顯眼。他抿了抿嘴,氣悶不已地對聞山棲說:“你又騙我。你跟我說了好多遍最后一次,根本就不止一次?!?/br>第38章福壽康寧18“孤問你還要不要,你自己哭哭啼啼地說要?!甭勆綏难酆煱腙H,漆黑的瞳眸緊盯著鶴歲,嗓音低沉而平穩(wěn),“孤向來都不會拒絕你的要求?!?/br>“我的手腕還在疼?!柄Q歲被聞山棲說得有點臉紅,他裝作什么也沒有聽見,把白生生的胳膊舉起來,給聞山棲看手腕那里勒出來的紅印子。鶴歲小聲地抱怨道:“都怪你?!?/br>聞山棲低低地“嗯”了一聲,他捏住鶴歲的手腕,不輕不重地揉了幾下,“你若是再不聽話,下一回孤綁得就不止是手腕了?!?/br>“不聽不聽就不聽?!柄Q歲也是有尊嚴(yán)的,他下意識就咕噥了起來,然后一頭埋進(jìn)聞山棲的懷里。鶴歲紅著臉甕聲甕氣地說:“沒有下一次,我才不讓你、不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