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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啊,這些都會弄?!?/br>“不算太難。”沈時戚將老化的銅芯換下來,道,“一會兒換好開了水閘可能會噴水,都是涼水,躲開點(diǎn)?!?/br>“沒事的?!惫扔甓字芭擦伺?,“對不起……我又給您添麻煩了。”沈時戚嘴角微微勾起,他將鎖頭擰緊,道:“我不?;貋恚堇锏墓艿罊z修的少,這也怪你嗎?”沈時戚起身,道:“來這邊?!保扔晖笞屃俗?,沈時戚擰開水閘,起初水流果然有些湍急,過了會兒就好了,沈時戚這才打開電路開關(guān),又等了一會兒,待水溫正常后道,“行了,明天讓人看看,整修一下,今天先湊合著用?!?/br>沈時戚轉(zhuǎn)頭看谷雨,一時愣了,剛才他為了方便只拿了一件上衣給谷雨,他比谷雨高十公分,他的衣服谷雨穿自然是大的,但也只堪堪遮到大腿中側(cè),沈時戚看著谷雨兩條細(xì)直的腿一時沒挪開眼睛,谷雨瞬間覺得又尷尬又局促,低聲道:“好……”沈時戚偏過頭去,時間和尺度都掌握的剛剛好,不至于讓谷雨覺得被猥|褻,又確實撩撥到了谷雨的心緒,讓他害羞了。沈時戚道:“快沖沖熱水,別感冒了,我出去?!保崞鸸ぞ呦涑隽嗽∈?,谷雨揉揉發(fā)熱的臉頰,迅速去沖洗身上。沈時戚從浴室出來將濕了的拖鞋和衣服換了,按鈴叫傭人讓人熬一碗蜂蜜姜湯來,等谷雨收拾好磨磨蹭蹭的出來時,姜湯剛好送來。“快喝了?!鄙驎r戚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好似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喝完去被子里呆著吧?!?/br>谷雨心里還在撲通撲通的跳,聞言乖乖的將姜湯一滴不剩的喝了,然后鉆進(jìn)了被子里。沈時戚打開筆記本,又辦了一會兒公事,余光里谷雨似是一直在看他,沈時戚抬起頭看過去,谷雨果然馬上移開視線,沈時戚撐不住笑了:“怎么了?還不困?”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了,沈時戚拿過室內(nèi)電燈遙控,將臥室的吸頂燈和小射燈全關(guān)了,只剩谷雨身邊床頭柜的一盞小臺燈,他又將小廳的大燈也關(guān)了,繼續(xù)看屏幕,道:“睡吧。”谷雨其實是困了的,但經(jīng)過剛才的事一時半會兒又有點(diǎn)睡不著,他將頭半縮進(jìn)被子里,只剩一雙黑亮眼睛在外面,看看天花板,再看看床邊的手工地毯,然后……有點(diǎn)心虛的看向沈時戚。幸好這次沈時戚沒再看他,谷雨輕輕松了一口氣。沈時戚的床很舒服,被子也是他們回來的前一天剛曬過的,蓬松又暖和,還帶著點(diǎn)淡淡的肥皂香味,剛剛穿過的沈時戚的睡衣上也有這個味道,谷雨搖搖頭不讓自己繼續(xù)往下想,他看了看時鐘,已經(jīng)十點(diǎn)半了,但沈時戚依舊在看電腦,谷雨不好意思叫沈時戚來睡,但又怕沈時戚睡的太晚,中午的時候沈時戚就沒休息,而是去書房了,將房間讓給了他,現(xiàn)在又一直工作……谷雨越想越糾結(jié),越糾結(jié)腦子越困,不到十一點(diǎn)鐘的時候,他閉上眼睡著了。沈時戚轉(zhuǎn)過頭看谷雨,足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他真的睡熟后,輕輕的起身,走到了谷雨身邊。谷雨床頭的小臺燈還沒關(guān),不甚明亮的光暈依稀能照亮谷雨的面龐,谷雨的下巴縮在被子里,頭發(fā)軟塌塌的貼在額頭和臉頰,顯的更像個孩子,沈時戚看了他許久,最后替他關(guān)了燈,自己取了一條毯子,去沙發(fā)上湊合睡了一夜。兩人入夜許久才睡,第二天不出意外的都起晚了,傭人開門來打掃房間的時候屋里還靜悄悄的,沈時戚和衣睡在沙發(fā)上的樣子映在了傭人的眼睛里,傭人彼此尷尬的對望一眼,面面相覷,沒敢說什么,但還沒到早餐的時間,整個沈宅就都知道了——沈時戚和谷雨昨晚并沒在一起睡。沈夫人終于找到了談資和把柄,在跟傭人反復(fù)確認(rèn)這是真的后,洋洋得意的找丈夫說了半天,她的種種猜測幾乎已經(jīng)得到了最有力的證實,沈夫人推著沈建國道:“你看吧?我說什么來著,我就說太突然了,怎么可能不聲不響的,就突然結(jié)婚啦?這么多年沒說要結(jié)婚,突然就結(jié)了?”沈建國微皺著眉頭,道:“別瞎說?!?/br>“我怎么瞎說了?”沈夫人不依不饒,道,“你看大嫂就知道了,她就這么一個兒子,能這么不清不楚的就同意讓自己兒子跟個男人結(jié)婚了?是,現(xiàn)在倆男人也能做那個什么試管要孩子了,但她那樣厲害仔細(xì)的人,怎么可能讓從沒見過的人進(jìn)門?她不把人家祖宗幾輩查清楚都是好的啦!那個谷雨,我聽說就是個福利院長大的孩子,他mama在他小的時候就死了,爸爸根本不知道是誰,你自己看,這是什么家庭,什么出身……”沈建國讓沈夫人嘮叨的頭疼,起身道:“人家出身怎么了?人家現(xiàn)在還是明星呢,你知道什么,他跟時戚有感情基礎(chǔ)的,不是說了嗎?他從十二歲開始一直受時戚資助,兩個人一定一直有來往,日久生情,很正常?!?/br>沈夫人一窒,轉(zhuǎn)而道:“既然有感情,那他們?yōu)槭裁匆珠_睡?我早跟你說了,沈時戚就是為了要自己那份遺產(chǎn)!你還不信!”沈建國自然解釋不出,但他一向尊重自己早逝的大哥,對當(dāng)初擔(dān)下家業(yè)的大嫂亦既敬又畏,這些年本家的家業(yè)是靠著沈母和沈時戚才一天一天做大的,沈建國就沒幫上太多的忙,但該給他們的沈母都給了,他已知足,不愿多惹事,敷衍道:“那也是人家小兩口的事,你cao心什么?昨晚是時戚工作晚了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行不行?時戚是辦大事的人,哪能整天弄這些小情小愛的事,你懂什么!”沈夫人一下子急了,漲紅了臉道:“我讓你警惕些是為了誰???你反過來說我,是啊,時戚是做大事的人啊,你呢?你沒做出大事來,那也沒見你有什么小情小愛?。繒r戚那么冷淡的一個人,對那個小明星還處處體貼的,你呢你呢?!你是餐桌上照顧過我?還是牌桌上照顧過我?讓我掙掙面子?你還好意思說……”沈夫人嘮叨起來就沒完,沈建國頭大無比,忙不迭的逃了,沈夫人氣的喘息,又不甘心,梳了梳頭發(fā),想了想跟了下去。沈家的早餐一般是各自吃的,但因沈時戚和谷雨來了,今天早餐大家都齊齊的一起吃,沈夫人下樓時沈母還有沈時戚和谷雨都已經(jīng)到了,兩個小的還沒下樓,時機(jī)正好,沈夫人志得意滿,臉上氣色都比往日好幾分,沈建國怕她多話,從她身后拽了拽,沈夫人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笑吟吟的坐到自己位置上,問候沈母:“大嫂昨晚睡得好呀?”沈母微笑:“挺好,寧安什么回來都沒聽見?!?/br>沈夫人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