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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沈時戚和谷雨,笑道:“不過……我聽說時戚兩小口好像睡得不太好???”沈母疑惑的蹙眉,沈建國瞪向沈夫人,沈夫人裝沒看見,看著沈時戚和谷雨笑道:“剛聽傭人說的,早起她們進去打掃的時候,看見時戚一個人睡在沙發(fā)上呢,這真是……”谷雨心里咯噔一聲,臉瞬間白了。餐桌前氣氛頓時凝重了。沈母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看向沈時戚,輕聲道:“是……怎么了?”餐桌布下谷雨的十指攥緊,同一時刻,他感覺到沈時戚抬手在他耳朵上揉了下,語氣輕松:“沒什么,昨天我房間浴室的管道壞了,谷雨洗了個冷水澡,有點感冒了?!?/br>眾人猶沒反應過來,沈時戚含笑看向谷雨,語氣中帶著幾分寵溺縱容:“給他喝了姜湯,我說沒什么了,但他怕傳上我,非要去睡沙發(fā),我哪舍得讓他感冒了再睡不舒服,沒辦法……睡了一晚上沙發(fā),現(xiàn)在肩膀還酸呢?!?/br>沈夫人呆滯了幾秒,訕訕的干笑兩下,尷尬的看向沈母,沈母溫和一笑,對谷雨道:“我說你臉色不大好呢,要緊嗎?一會兒吃完飯叫大夫來給你看看。”谷雨忙搖頭:“沒事沒事,已經(jīng)好多了?!?/br>說話間沈時杰和沈寧安也下樓了,沈夫人擦了擦汗津津的額頭,如蒙大赦,當著小孩子的面,自然不好再談論這床上床下的事了,沈母當然也不會再提,她問了問沈時戚房間管道的事,吩咐人去細細料理,又囑咐谷雨注意身體,初秋時分,最容易生病的。沈寧安聊起昨晚的課程,話題很快被帶走了,谷雨心中重重的松了一口氣,趁人不備時,感激的看了沈時戚一眼,沈時戚的回應則是淡淡一笑,只是片刻,就讓谷雨心跳加快了些許。第五章早餐后沈建國跟沈母交代了下公司的事,出門了,正值周末,沈家兩個孩子不用上課,眾人陪沈母在客廳里聊天說話。沈母問了問沈寧安昨日學鋼琴的進度,沈寧安苦著臉:“老師說我朽木不可雕也,本來嘛,我這個年紀再學已經(jīng)晚了?!?/br>沈夫人不滿道:“早就讓你去學,你自己兩天打漁三天曬網(wǎng),中間斷斷續(xù)續(xù),不然早就練好了。”沈寧安吐吐舌頭,往沈母身邊躲了躲,沈母對自己這個小外甥女一直頗多寵愛,安慰一笑:“實在學不來就算了,又不指望你能開音樂會,有一兩首拿得出手的,能應付場合就行了?!?/br>沈寧安嘆氣:“非要說的話……也就小星星拿得出手?!?/br>沈時杰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當著谷雨的面,沈夫人大覺丟人,斥道:“那就去練!告訴你那老師,每天再加一個小時的課!”沈寧安不肯,黏著沈母求饒,沈母忍笑不說話,沈時戚放下手中報紙,半笑不笑道:“我看也是該添點課程,告訴老師,別再教她些什么小星星了,直接讓她練命運交響這種的。”沈寧安一臉慘不忍睹:“大哥……舞會上,我要是彈一次命運交響,大約也就嫁不出去了……”谷雨忍不住也笑了,沈寧安看向谷雨,眼睛一亮:“對了!哥哥我看過你的采訪,你鋼琴好像是不錯!是考過級吧?多少級來著?”谷雨還沒說話,沈時戚淡淡笑道:“九級?!保扔杲o沈時戚的信里寫過,沈時戚記得清楚。沈寧安張大嘴巴:“這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說什么呢!”沈夫人瞪了沈寧安一眼,她心里酸溜溜的,忍不住道,“不過我怎么記得,鋼琴是有十級的啊……”谷雨謙虛一笑,沈時戚勾唇,“谷雨考的是中央音樂學院的,頂級就是九級?!?/br>沈寧安咽了下口水,補充道:“中央學院的九級,是比全國十級還要難的。”沈夫人氣結,面上不好表現(xiàn)出來,忍的辛苦,勉強笑著道:“看不出來啊,小雨這么厲害,我還以為藝術生……”“要是我沒記錯?!鄙蚰附裉煨那榭磥聿诲e,她溫婉的笑著,補上最后一刀,“谷雨當初的文考成績是他們省的第一,就是不做藝術生,單憑文化課成績也能上一所重本院校了。”沈夫人郁卒的偏過頭去,只是喝茶,不再說話了。沈母雖不太喜歡自己這個妯娌,但也沒太讓她下不來臺,只是見她總要找谷雨的別扭,敲打她兩下就罷了,她轉頭對谷雨溫和道,“有時間的時候,指導寧安一點,也不用她似你一樣,只要遇到場合用得上的時候,能不露怯就行了?!?/br>谷雨點頭應下,沈寧安聽了這話開心的抱了抱沈母,對沈時戚眨眨眼道:“從哥哥來咱們家我就想找哥哥學點東西啦,但看大哥護的太緊,我都不敢去找哥哥說話?!?/br>家里的孩子都有些怕沈時戚沈母是知道的,她笑著捏了捏沈寧安的鼻子:“知道你大哥護的緊,就不要亂開玩笑,谷雨臉皮薄,不說你大哥,我都怕他受欺負?!?/br>沈寧安大呼冤枉,不過得到了沈母的御批,沒過一會兒就拉著谷雨去說話了。沈母整了整被沈寧安揉皺了的衣服,轉頭對沈時戚慢慢道:“晚上你叔伯們過來,按理說,本應你帶著谷雨挨個去拜望的,這是因為我還在,不然萬萬沒有讓你長輩來看你這個小輩的道理。”沈時戚垂首聽著,點頭說是,沈母道:“這些年外面的事是多靠你,但長輩總是長輩,別因為讓人捧得多了,就太飄飄然了,該有的規(guī)矩都要有,懂么?”沈時戚依舊點頭,沈母輕輕嘆了口氣:“自己家的人,其實也沒什么,不過親戚家就不能這樣了,你外公家現(xiàn)在都在瑞士,倒不用了,他們也從不挑理,只是你姑姑家……”沈時戚想了下道:“小姑姑走的早,姑父現(xiàn)在也沒了,只剩親家了,就不用帶著谷雨去了吧?這幾天我抽空去看看就得了?!?/br>沈母想了下點頭:“好吧,這也不算失禮,說起來……”,沈母嘆口氣,“意成那病,好像又嚴重了?!保x意成,沈時戚早逝的小姑姑的遺子。沈時戚臉上的笑意淡了些,低聲道:“沒辦法的事,我在那邊也問了些國手,都說……希望不大?!?/br>沈夫人鬧了個沒意思,半天沒說話,這會兒聽到這個跟著道:“不是可以移植嗎?”“那是心臟,比別的器官移植起來要復雜?!鄙蚰笓u頭,“醫(yī)生的建議也是保守治療更好,再說也一直沒找到匹配的,現(xiàn)在拖得太久了,連同別的器官也衰竭了,到現(xiàn)在了,就算再找到心臟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