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涔的阮靜河,問說:“怎么捂成這樣了?”“周叔叔,我……”阮靜河欲言又止,眼角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整個人都是潮濕的。周正摸了摸阮靜河的額頭,手剛碰到阮靜河,就發(fā)現(xiàn)阮靜河在顫抖。突然掀開了被子,阮靜河可能覺得有些冷,他身上的熱氣很快就被寒冷所侵襲了,于是周正趕緊又把被子給他蓋上,阮靜河卻“嗚”地一聲,抱住了他的身體。周正一怔,臉上有一點點尷尬。手放在半空,終于還是輕輕拍了拍阮靜河的身體。“你怎么了?”他輕聲問,聲音有微微的沙啞。阮靜河卻不說話,身體卻開始不老實,一點一點的扭動著,周正就用手接住了阮靜河亂動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阮靜河的臉埋在他的胸口上,似乎在親吻他的胸口。他立即伸手接住了阮靜河的頭,只是這樣的動作,卻好像是享受于阮靜河的扭動,而把他牢牢地抱在了自己的懷里。阮靜河已經(jīng)意亂情迷,他扭動著,手開始不老實地往周先生的身上亂摸,直到他觸摸到周先生寬松的大褲衩下堅硬的巨大。他心里的某樣情愫轟然爆炸,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周先生對他是有反應的,周先生喜歡他!他一下子激動起來,手徑直伸了過來,可是手還沒有摸到他想摸的東西,就被周先生不知道什么伸進被子里的手一把捏住了。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竟然不顧周先生的阻攔,手上的力氣非常強勢,可是他強勢,周先生就更強勢,他到底比不過周先生人高馬大,就這么背周先生捏著手腕硬生生提了上去,一把按在胸口上。“阮靜河!”周先生的聲音都有些變了:“你干嘛?!”阮靜河頭上的被子被一把掀開,突如其來的冷空氣一下子驚醒了他,他還在劇烈的喘息,眼睛還帶著汗?jié)竦某币?,正正地看著周先生?/br>他想干嘛,他剛才在干嘛?羞恥心忽然一下子緊緊抓住了阮靜河,他竟然一時不知道打該怎么回答。他紅著臉,猛地鉆進了被窩里面。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周正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繼續(xù)在床上躺著了,這件事似乎驗證了他內(nèi)心的一個猜想,一個他一直不愿意面對的猜想。他下了床,穿上了衣服。阮靜河在床上躺著,身體裹著被子蜷縮成一團。周正緊緊抿著嘴唇,他的下身居然還在腫脹著,他在床邊站了許久,等自己不再興奮,才打開門走了出去。阮靜河聽見門打開又關(guān)上,偷偷地扯開了被子的一角。天才剛蒙蒙亮。他呆呆地看著房門,看了好一會兒,又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熱氣很快就包圍了他,他呆呆的蜷縮著身體,感覺自己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剛剛那個被欲望襲擊的,勇氣超群的男人,似乎并不是他。阮靜河從小到大,一直是標準的三好學生,從來不打架,從來不抽煙喝酒,學習成績優(yōu)異,待人謙虛謹慎,在長輩的眼里,他是有個有出息懂禮貌的晚生,在同輩的人眼里,他一直是好學生的楷模。可是阮靜河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自己,其實他一直都知道,他并不如身邊的人看到的那樣,他內(nèi)心有著很陰暗的一面,那一面充斥著邪惡,yin蕩,丑陋,他心里有一頭野獸,只是平時被他緊緊地關(guān)在心里面,不敢放出來。直到認識了周先生。他突如其來的放縱,卻毀了他跟周先生之間的一切。他一個人縮在被窩里,心里已經(jīng)不能夠用傷心來形容。他其實,并沒有他預料到的那么傷心。他的心甚至是有些麻木的,也有痛苦,還有悔恨。不過最多的,依然是他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周先生會怎么想他,還會不會像之前這樣照顧他。其實他的腦子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整個人都是涼的,除了縮在被窩里,他什么都想不了了。他什么也不想想,什么都不想面對。外頭雪依然在下,院子里的積雪已經(jīng)淹沒了腳踝。守門的大爺起的很早,在那里掃雪,看見周正出來,就笑著跟他打招呼。“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睡一會,起來這么早干啥?”周正笑了笑,沒有說話,掏了煙出來抽了一支,摸了摸口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帶打火機。那老大爺就笑著走了過來,遞給了他一個打火機,周正讓了一支煙給他,兩個人站在廊下,默默地抽煙。“你怎么起這么早?”周正吸了一口煙,問道。“年紀大了,覺就少了,睡得早,起的更早。”老大爺一邊摸索著自己手里的掃把,一邊說:“你怎么也起這么早,回去躺著把,這黑燈瞎火的,出來做什么?!?/br>“也是睡不著了,出來抽支煙?!?/br>雖然天還沒有亮,可是那雪光照著,什么都能看得見。雪花被風吹到廊下來,有些還落到周正的手上,瞬間就融化掉了,只在他手上留下一片濕痕。周正嘆了一口氣,說:“這雪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停?!?/br>“好多年沒有下過這么大的雪了,瑞雪兆豐年,也是好事?!?/br>周正聽了,沒有說話。老大爺抽完煙,又繼續(xù)到院子里去掃了,他的咳嗽聲在冬日天還未亮的清晨,聽著有幾分薄薄的凄涼。周正連抽了好幾支煙,轉(zhuǎn)身往屋里去。他進了屋子,轉(zhuǎn)身又把房門關(guān)上,看到床上的阮靜河動了一下,卻依然裹著被子,沒有露出頭來。他走到床沿坐下,身后的阮靜河卻突然出聲,說:“對不起?!?/br>周先生居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思考了一會,就錯過了時機,只好繼續(xù)沉默。“你喜歡男人么?”周正在外頭站了很久,所以手凍得通紅,夾著煙被煙頭一熏,灼熱的有些異樣。他問了這么一句,等著阮靜河回答,可是阮靜河既不是回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而是說。“我就喜歡你?!?/br>這樣的回答,讓周正心里頭說不出的是什么滋味來。“為什么?”“我就喜歡你……”阮靜河依然重復著他剛才的那句話,聲音卻有些變了。因為阮靜河心里頭忽然涌上來一種非常濃重的傷感,似乎也有些許的委屈,他埋在心中已經(jīng)太久的愛戀。周正默然,用已經(jīng)燃盡的煙頭,點著了另一支煙。他抽了一會,扭頭看床上的阮靜河,發(fā)現(xiàn)阮靜河的一只手從被窩里露了出來,修長的手指頭微微彎曲,抓著身下的被單。他就把手覆蓋上去,冰冷的大手按住了阮靜河的手背,阮靜河微微一動,他的掌心就感受到了阮靜河的溫暖。細膩溫暖的一只手。他握在手里,輕輕捏了捏,說:“我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