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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tǒng)傳人, 張曉城, 前輩以后若有什么要差遣的, 只一句話,我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葉楠伸手將他扶了起來,那位老道士滿意地走過去, 拍了拍自家親傳大弟子的肩膀: “嗯, 不錯不錯, 大有長進, 能這么快就感覺到有人來了?!?/br> “我剛剛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 這位便是‘山海主人’, 葉家家主,你們督查組也太會藏私了,要不是葉家主接手了蕭家這個爛攤子,你們是不是還不打算把這個消息放出去呢?”老道士看了一下匆匆趕來的許君命,嚴(yán)厲道: “還是說你們就打算通過隱瞞消息的辦法,來保住你們的地位?” 許君命苦笑著一攤手:“您再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這么干啊,請老先生聽后輩解釋?!?/br> “眼下邪修勢力漸長,日夜都對我等虎視眈眈,如果貿(mào)然把葉家主回歸了的消息放出來的話,不出一晝夜,葉家主就是會移動的活靶子;別提邪修和妖魔之流了,就連聽說過‘葉楠’這個名字的人們,也都會前赴后繼趕過來的,豈不是將葉家主置于危險之地了么?” “就算葉家主再怎么本事高強,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邪修們無孔不入,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不如等找到個合適的時機,讓葉家主帶著我們?nèi)グ涯切┫≈吳謇韨€干凈,把內(nèi)外釘子全都起出來之后再宣布葉家主回歸一事,豈不更加周全?” 老道士點頭贊同道:“嗯,你考慮得倒是周全,這么想來倒是我太激動了,有些疏忽。” “只是邪修向來與我等水火不容,是清是濁一眼便知,只要墜入邪道,身上的邪氣就再也無法掩蓋下去了,怎么可能有釘子能釘?shù)眠M我們里面?” 許君命指了指不遠處探頭探腦往這里看的羅飛:“這是被我們招安了的那個小邪修?!?/br> “他沒有害過人,所以只要廢去他身為邪修的修為之后,就能將一身邪氣抹除。我們能夠招安他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也反過來招安我們的人?走邪路可比走正路容易多了,也快活多了,只要把正道修為一廢除,同時不用邪修手段殺人,這人還是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地呆在我們身邊的。” 老道士被許君命這一番話給驚住了,葉楠恰巧聽到了兩人的對話,便耐心地等著許君命解釋完畢之后,便補充道: “這是白骨靈修臥底的時候最常用的手段,現(xiàn)在很少見,但是在百年前卻讓很多名門正派都吃過大虧?!?/br> 老道士不放心地看了看還在后面的羅飛,提醒道:“葉家主千萬小心。把一個邪修帶在身邊教化,只怕要日日夜夜枕戈待旦才行,這樣一來,危險程度可不比你的消息泄露出去來得要少?!?/br> “謝過道友好意了?!比~楠一頷首,這才看向好像一直有話想說的趙飛瓊,笑道: “還未恭喜趙姑娘得獲良緣,真是可喜可賀啊?!?/br> 趙飛瓊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倒是張曉城的臉唰地一下子紅透了,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趕緊跟在自己師傅身后出了門:“師傅,我送送你?!?/br> 老道士等著張曉城一出門,就揪住了他的耳朵,恨鐵不成鋼道: “你師傅我有胳膊有腿的,哪兒用得著你送,你怎么這么榆木腦袋不開竅呢?!怪不得連你的師弟連孩子都有了,你才剛剛準(zhǔn)備結(jié)婚!人家姑娘大老遠地陪你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心里不知道多沒著落,這個時候再不獻殷勤,就不怕人家把你甩咯?還不趕緊回去陪著你媳婦兒!” 張曉城:“可是我看她這幾日來心神不寧,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問葉家主的樣子,我就提前出來了,給她能夠詢問的機會……” 老道士覺得自己這個徒弟什么都挺好的,年紀(jì)輕輕,才過了本命年沒多久,修行也從不懈怠,說話辦事滴水不漏穩(wěn)妥得很,就一條不好,太死板了,完全不是談戀愛的料: “你傻???!葉家主和咱們同出一脈,都是正道修士,你就不能自己去問問她想知道什么,再在人家姑娘面前露一手?哎,服了你了,算了算了,出來都出來了,走走走,干脆把我和你師弟一起送去機場好了?!?/br> 果然等室內(nèi)看熱鬧的人散去了之后,趙飛瓊找到了葉楠,單刀直入道: “我想請葉大師幫我看一下我的婚姻。” 葉楠敲了敲山海古卷,讓里面那群歡呼出聲,高呼著“我們終于又有進賬了”的大妖們冷靜一點: “趙姑娘,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么?這是兩情相悅、夫妻和合之事,不能算是你受害,也就不存在什么‘分內(nèi)之事’的說法了,既然如此,我可是要收取你至少一半的財產(chǎn)作為卦金的。” 趙飛瓊答應(yīng)得那叫一個痛快:“我早就把一半的家產(chǎn)折合成現(xiàn)金準(zhǔn)備好了,大師放心,我既然來了,就知道規(guī)矩?!?/br> 葉楠問道:“那你具體要看什么,是要看剛剛那人是不是你的真命天子么?” “是的?!壁w飛瓊點點頭:“他剛進醫(yī)院的時候,明明各項檢查結(jié)果看上去都很正常,可不知為什么就是醒不過來,把我給急得,一辦完自家事就往他那里跑?!?/br> 羅飛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湊了過來,立刻發(fā)揮了自己坑蒙拐騙的本行開口道:“姑娘!我看你命紅鸞星動,這人一定是你的真命天子了!” “……說什么傻話呢。”趙飛瓊用看智障的眼神把羅飛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你知道現(xiàn)在是現(xiàn)代社會嗎朋友?你知道我國依法治國嗎?要是這個人莫名其妙被我們帶去了醫(yī)院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沒了的話,你知道我這算是有殺人嫌疑的哦?” 這姑娘嘴皮子利得很,別說是在談生意的時候了,哪怕就在這種日常交談的場合,也沒人能夠從她手下討了好去。羅飛灰溜溜地把自己像是種蘑菇一樣種回了葉楠的椅子邊上,趙飛瓊繼續(xù)道: “結(jié)果他一醒過來,看見我之后,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半天之后才擠出來一句話,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可把我給樂到了?!?/br> “我發(fā)現(xiàn)這人真是太有意思了,可能是從小就生活在山上的緣故?跟他拉一拉手他都能臉紅得像是我在他面前脫衣服一樣。平常不小心看到個內(nèi)衣廣告,都能等我回來主動給我做檢討,真是……我都多久沒見過這么實誠的人了。” “他行事穩(wěn)重,在感情一事上又認(rèn)真謹(jǐn)慎,我只是跟他提一下日后結(jié)婚的問題,他就帶我來這里登記了。” 葉楠:“這樣看來,他對你是很好很好的?!?/br> “若夫妻雙方都是修士的話,根本不用來登記;只有一人是修行者一人是普通人的時候,才需要來這里登記。萬一修士負了普通人的話,契約便會即刻催動,因果刑罰加身之下,說是死一生也不夸張,就是為了防止我們有人仗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