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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就去欺壓常人的情況發(fā)生?!?/br> 羅飛聽葉楠解釋完了之后又等了等,發(fā)現(xiàn)竟然就沒有下了,便問道:“那如果普通人負了修士呢?” “沒有刑罰。”葉楠一挑眉:“我們又不是事事都管的,普通人的問題自然要交給普通人們自己處理?!?/br> 羅飛難以置信道:“可是、可是如果兩人戀愛卻有一人劈腿的話,法院不管這個的???!法院只保護有證明的兩性穩(wěn)定關系!” “所以我說,張曉城對你很好了?!比~楠看著趙飛瓊問道: “你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趙飛瓊嘆了口氣,這位連面對著邪修都寸步不讓、牙尖嘴利的女強人,在此刻竟然露出了一點疲倦的、迷茫的神色來: “我怕我不是他的正宮姻緣,我怕耽誤他……除了有錢之外,我再也沒什么別的本事了,我害怕拖他后腿?!?/br> 從來只能跟著老邪修住地下室,吃糠咽菜沒錢賺的羅飛:媽的,氣人。這種“一無所有只有錢”的說法可真是讓人眼紅! 葉楠從旁邊拿過一張紙,對趙飛瓊道: “你寫個字吧。” 趙飛瓊提筆寫了個“城”,葉楠看了看,笑道: “已經是正宮姻緣了。” “右邊是‘成’,與‘佳偶天成’一事相合。‘飛瓊’二字,命里帶玉,玉有金氣;‘城’這一字,左邊有土。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木克土,二者之間互相克制的木,便合了之前讓你們兩人都吃過虧的孤鳳桃花,既然木氣已除,兩位自可和和美美,還有什么要擔心的呢?” 趙飛瓊心頭的那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她從包里拿出銀行卡,遞給了葉楠: “這便是我一半的財產了,全都折合成了現(xiàn)金存在了里面,密碼是個零。” 葉楠接了過來,周圍一圈等著問葉楠今天的前因后果的人就全都呼啦一下圍了上來: “葉家主,聽說你們在蕭家祖墳里遇到血魔替身了?” “不愧是葉家主!這東西我們從來都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沒想到葉家主這么輕輕松松就解決了!” 葉楠無奈之下,只能把之前跟老道士說了不知多少遍的大實話再次說了一遍:“我還沒來得及動手,那家伙就自己撞上來了?!?/br> “而且我還聽到了一些聲音……” 結果可能是因為葉楠素來行端坐正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幾乎沒人相信“血魔替身自己撞上來尋死”的這個說法;而且那可是被埋了一百年的血魔替身,害人便是它僅剩的本能了,怎么可能主動尋死?于是大家都以為是葉楠謙虛,便紛紛交口稱贊道: “葉家主高義,請放心,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邪修手段多得很,葉家主可千萬不要被他們迷惑了!” ——葉楠何嘗不知道邪修手段花樣繁多這件事?她當年一力破萬法之下不知道破過多少這些手段了。 只是她總覺得那段記憶不像是對她有害的樣子,而修行人的直覺一向很準,就好像她百年前閉關就是心有所感、后來破關果然大有所成一樣。所以葉楠今次回來,便是要找不少資歷老的人加以詢問這件事的。 不問不知道,一問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對于百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都一問三不知,哪怕能說出一二來的,也跟她查資料查到的沒什么兩樣;更別提她剛剛聽見的那一聲“大陣”的意思了。 蕭景云半天后來到特別督查組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副情景: 年輕的白衣少女坐在大廳半攏的屏風后,幾乎所有人都圍在葉楠的身邊,想從她這里問出些什么來,或者學到點什么。 不管男女老少、年幼年長,都下意識地把她看成了領頭人物,事事都要請她過眼,才敢放心地做下去。等到天邊都染上了晚霞的薄緋色,這些人們才慢慢散去,一直等在旁邊的蕭景云開口問道: “阿楠累么?” 葉楠答道:“不累。” 蕭景云幾不可察地笑了笑,低聲溫和道:“可我看你辛苦。” ——人人景仰“山海主人”這個名號的威勢,人人都在仰仗著葉家家主的作為,人人都下意識地把葉楠當做了玄門正道的執(zhí)牛耳者之時,只有蕭景云還把這位過分年輕、百年前玄道正統(tǒng)的僅存碩果,看做是十歲的小姑娘。 第39章 許君命如臨大敵地湊了過來, 就差把整張臉都懟在葉楠面前的屏風上, 好通過增大自己臉盤子的面積來增強威懾力了: “蕭大少, 您怎么親自來了?有什么事兒您在電話里說一聲就行,哪里用得著您辛辛苦苦跑一趟呢?!?/br>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面子上的禮節(jié)還是要過得去的。 別看許君命口口聲聲地說著“不必勞動您本人大駕”, 是個聰明人就都能聽出他話語里剩下的那半截沒有說出口的“你要是沒什么特別要緊的事就趕緊走吧,不要試圖帶走我們現(xiàn)在全督查組的頂梁柱”。 ——蕭景云當然能聽懂。他要是連這么簡單的逐客令都聽不出來的話,他也就不是蕭家現(xiàn)在實際的掌權者了。 可是他今天偏偏不想做個聰明人。 于是蕭景云相當沒有心理負擔地錯過了許君命所有的暗示, 徑直對葉楠道:“我來找你的。” 葉楠怔了怔,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蕭景云的雙腿, 完全沒有往任何別的方面想的跡象:“血魔替身的邪氣還沒有清除干凈么?” 許君命冷哼一聲:“往別人家祖墳里埋東西這種做法的確可以影響到全族氣運最強的人,要是有個風水好的墳地的話, 就更不容易看出來了。但是埋著的東西一旦被取出來, 就再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蕭大少現(xiàn)在好著呢, 對吧?” 最后兩個字簡直就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蕭景云點點頭, 道:“正是。雖然恢復速度很是緩慢,但是我已經能夠感覺到腿部傳來的知覺了。” 他看著葉楠, 緩聲問道:“但是你走得太急了, 我還沒來得及酬謝你呢?!?/br> “阿楠有什么想要的東西么?盡管開口便是, 但凡是蕭家力所能及的,我都能為你取來?!?/br> 這話聽起來謙遜, 但是細細想起來, 才能讓人反應過來這是分量多么重的一句話: 以蕭家現(xiàn)在的財勢和權力, 除了起死回生、時光倒流這種人力不能及的事情之外,還有什么事情是他們沒辦法用錢砸出來的? 葉楠認認真真地想了很久,才突然一合掌,慶幸道: “幸好你找來了。別說,我還真有件事要拜托你?!?/br> 蕭景云微微笑了笑:“你說便是?!?/br> “我記得李懷貞生前一直在對孤兒院投資,雖然是為了造就表面功德,好掩蓋下她的一身邪氣,但是至少這件事是好的。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