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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會被抓到把柄痛處,以此受制于他們! “放心,我們并沒有其他目的,只是我這個朋友同樣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月瑤仙子下嫁他人,故此我們來此,只希望郡主能作為我們的短暫盟友,只要破壞掉這場婚禮就行?!?/br> 被點名的晴憂,“……” 他什么時候心儀月瑤仙子了! 他堂堂日月宗宗主,就算想要找道侶,也絕對不會找月瑤仙子那種女子! 然眼下,晴憂拉聳著眼皮,反駁的話他絕對不能說! 權(quán)宜之計,得忍! “你說是我便信?我看著有那么好欺騙?”夜昭昭眼中閃爍,盡管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心里卻已經(jīng)有所蠢動。 “你或許還不知道,那月瑤仙子私下已經(jīng)和我這位朋友私定終身了,卻不想轉(zhuǎn)身她就答應了睿王的求親,破壞婚禮是一方面,堂堂睿王總不能讓人戴了綠帽,名聲和威嚴同時掃地,你忍心?” 夜昭昭咬著唇,她已經(jīng)在糾結(jié)。 至于這事的真實度,其實她就算想要懷疑,但被嫉妒沖昏頭腦的女人,是會自動忽略這些懷疑的。 蘇梓再接再厲,“月瑤仙子這樣的女人,是不配成為睿王的妻子?!?/br> “只有像郡主這般識大體聰穎賢惠的女子才能擔得起睿王妃之名?!?/br> 是啊,她作為夜家嫡系大xiao jie,又是尊王親封的郡主,更賜有這座fèng huáng城,她就該是睿王妃! 這一刻,夜昭昭的思維在朝著她一直想要卻不敢走上的道路,伴隨著蘇梓那充滿蠱惑的聲音,夜昭昭逐漸迷失在那美好的幻想中。 “你只需要破壞掉這場婚禮,其他人也是不會怪罪與你的。畢竟,大家都知道你心儀睿王?!?/br> “這漫長歲月,若是不能和心愛的人相互結(jié)伴走到最后,該是多么的寂寞和無趣?!?/br> “昭昭郡主,你只需要這般……” “……” 夜色降臨。 整個fèng huáng城依舊熱鬧非凡。 在解決掉了夜昭昭之后,蘇梓三人冠冕堂皇的在郡主府住了下來。 那迎親隊伍,務必會經(jīng)過這fèng huáng城,大概就在五天后。 而在這段時間內(nèi),從各處趕來參加婚禮的宗門勢力,也會相聚在這fèng huáng城內(nèi)。 屆時,將會又是一番熱鬧之象。 五天之后。 迎親隊伍果然在晌午時分抵達了fèng huáng城。 并沒有馬匹相隨,唯有一頂蓮花型花轎,外面罩著輕薄的白紗,里面坐著的正是那位月瑤仙子。 整個隊伍約莫有百來人,當先佩劍的修士看起來并不算兇悍,倒是白凈清秀,此人該是祁陸。 隊伍整體實力皆為煉虛期以上修士,修為最高的便是這祁陸,煉虛期大圓滿。 蘇梓站在郡主府最高的宸樓上,看著這迎親隊伍,嘴角勾著玩味的笑。 三清宗和中溪皇室不能聯(lián)姻。 這幾天她雖呆在郡主府內(nèi),但她也不是閑著的。 前來這fèng huáng城大大小小的各宗門勢力,尤其是年輕俊杰,蘇梓都有接觸過。 用扶桑的話說,她這些小聰明計謀,真是難登大雅之堂。 盡管嘴上吐著槽,但扶桑也沒有阻止她胡作非為。 小聰明也有小聰明的優(yōu)勢,好比惡心人什么的…… 這是最快能見效的舉動。 扶桑這幾天倒是很少見到人影,蘇梓也清楚,這人應該是在謀劃什么。 單是一個婚禮,還不足以讓他們現(xiàn)身,立刻拉開和整個中溪大陸對抗作戰(zhàn)的模式。 所以,這次的婚禮,僅限于破壞,惡心人,順便順手牽羊。 不過這種按兵不動猥瑣發(fā)育的樣子,還真是讓人有些不爽。 蓮花坐轎在徐徐飛行,也是苦了一直維持這坐轎飛行姿態(tài)的修士。 隔得老遠,蘇梓雖看不清那白紗之下月瑤仙子的真容,但從那些看熱鬧的人臉上便能看出,這月瑤仙子或許還真有著一張?zhí)煜赡槨?/br> “剛打聽到消息,他們將會在傾天樓休整一晚,明日早再出發(fā)。”夜昭昭悄聲來到蘇梓旁邊,如是說道。 “傾天樓?”蘇梓挑眉,“居然選擇傾天樓,也不選擇你這郡主府?” 真要說起來,郡主府才是中溪皇室的門面。 偏偏這迎親隊伍居然選擇了傾天樓這個中立勢力。 蘇梓側(cè)頭看向夜昭昭,“很難受吧?不用隱忍,只要再等五天?!?/br> 夜昭昭的確臉色難看,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故意排斥,她這郡主府是不比傾天樓龐大。 但這fèng huáng城內(nèi)的傾天樓,也只是一個分樓! “走,我們?nèi)A天樓看看熱鬧,我也挺想見見那月瑤仙子,到底是有如何魅力,居然讓我朋友這般傾心?!鞭D(zhuǎn)過身,蘇梓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階梯走去。 夜昭昭緊跟其后,看熱鬧是假,看那月瑤仙子出糗是真! 她一定會讓月瑤好看! 第619章 可惜,命不久矣! 傾天樓。 比起四大陸的傾天樓,這中溪大陸的傾天樓更加富麗堂皇。 還特別開設了貴賓通道,只有手持藍色玉佩以上的貴賓才能走的專屬通道。 蘇梓手中的紫色玉佩自然不能示人,但夜昭昭手中卻有著一塊藍色玉佩。 其實不用擺譜,單是看著夜昭昭來到這傾天樓,就已經(jīng)有專人迎接上來,郡主的身份毋庸置疑帶來了便利。 “昭昭郡主,這邊請。不知郡主今日前來所謂何事?”負責接待的是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看樣子約莫只有20幾歲的樣子,不過修為卻處于煉虛中期。 傾天樓總部的底蘊果然非同凡響。 夜昭昭高揚著下巴,頤指氣使,“怎么?本郡主沒事就不能來?” 年輕男子笑著zhōu xuán,“郡主說笑了,傾天樓的大門永遠為郡主敞開?!?/br> “哼!”夜昭昭冷哼,“我就是來見見月瑤仙子的,趕快給本郡主帶路!” 年輕男子為難,“這……” “郡主,實不相瞞,祁陸大人剛才已經(jīng)吩咐,恕不見客?!?/br> 夜昭昭冷眼,“我可是郡主!” “可是,祁陸大人那里……” 夜昭昭打斷他,“你讓祁陸來見我!” 年輕男子躬身退去,神仙打架百姓遭殃,既然夜昭昭已經(jīng)將矛頭對準了祁陸,他便去找來即可。 蘇梓一直面掛笑容的看著這一切,對于周遭的視線打量她充耳不聞。 這fèng huáng城的傾天樓雖是分樓,但或許因為睿王大婚在即,在傾天樓的人卻是非常多,而且有好幾個人在她的神識感知下,不限山水。 “混賬!傾天樓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