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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傲慢了,連個接待使者都這般!真是氣煞我也!”夜昭昭憋著一肚子火,無從發(fā)泄,只能在蘇梓旁邊小聲的嘀咕。 蘇梓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氣,氣極傷身,那月瑤仙子總不能拒你與千里之外,怎么說你也是郡主不是?” 聽得安撫,夜昭昭挺起腰板,“沒錯,我可是郡主!我就不信,那月瑤還真躲著不見人!” 祁陸來得很快,不過面色卻有些不愉,一直趕路本就比較勞累,到了這fèng huáng城還要應(yīng)付夜昭昭。 作為中溪睿的心腹手下,祁陸可是很清楚,自家王爺對夜昭昭的不耐煩。 可憐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既不能得罪郡主,也不能讓主子心煩。 祁陸拱手作揖,問得客氣,“昭昭郡主大駕光臨,不知找我有何事?” “我要見月瑤?!币拐颜阎苯狱c名來意,隨后挑著眼角,咄咄逼人,“不要找說辭勸退我,今日那月瑤我非見不可!” 祁陸低垂著的臉,眼中光芒微閃,出發(fā)之際睿王就交代過,一旦抵達fèng huáng城,杜絕夜昭昭找事惹事。 可眼下,這郡主就賴上了! “郡主,您就別在為難屬下了……”祁陸為難,只能干癟癟的婉轉(zhuǎn)拒絕。 大廳內(nèi)的人越來越多。 要說夜昭昭喜歡睿王這事,幾乎整個中溪大陸的人都知道。 眼見這迎親隊伍剛落腳傾天樓,夜昭昭就找上門來,誰愿意錯過這個熱鬧? 蘇梓雙手環(huán)胸,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周圍聚集的修士。 歸元宗,軒轅家族,三清宗的隨行弟子,光明神宗,九宮城…… 嘖! 該來的都來了大半。 那傾天樓圣子百里冀這會也應(yīng)該在某處躲著看熱鬧吧? 剛想到這,蘇梓耳中突然傳來一道傳音。 “我還以為我認(rèn)錯人了,結(jié)果這傳音戒指能用,蘇梓!別來無恙?” 這聲音,是宋黎的。 蘇梓也沒有轉(zhuǎn)移視線東張西望,她勾了勾嘴角回音道,“你也躲在暗處看熱鬧呢?” “原本還沒興致,不過有你在嘛,這夜昭昭難不成是被你慫恿而來?” 蘇梓翻了個白眼,“慫恿?別介,咱能換個詞么?誰不知道夜昭昭喜歡中溪睿?還需要我慫恿?” 本來還在刁難祁陸的夜昭昭余光就看見了這個白眼,心里一慌,當(dāng)下她就怒了,“本郡主讓你帶我去見月瑤!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 祁陸面色越發(fā)黑沉,作為中溪睿的心腹,何曾被人這般大庭廣眾之下羞辱過! 宋黎打趣,“喲,你這白眼,看把夜昭昭嚇得都直接發(fā)飚了!” 蘇梓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還真沒有注意到夜昭昭,這個烏龍確實有點扯。 蘇梓寬慰了句,“昭昭,別生氣,你是郡主,犯不著和他們生氣?!?/br> 夜昭昭心里一松,表情也平和了下來,“祁陸,我就是想見見月瑤,總該讓我知道,我到底是哪點不如她,我才能心服口服。” 蘇梓差點吹了個口哨。 這托詞,真是用得恰到好處??! 沒見周圍的修士們都因為這句話瞬間就站在了夜昭昭這一方。 先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眼下這氛圍已經(jīng)足夠了。 祁陸更加為難,大勢已去,他就算再說其他推辭,不僅會引起夜昭昭的反感敵視,也會讓大眾偏幫。 他只能硬著頭皮應(yīng)答下來,“那就請郡主稍等片刻,我這就差人去請月瑤仙子?!?/br> 大廳內(nèi)徹底熱鬧了起來,對于月瑤仙子之名,不少人聽過,但并沒有見過。 就如很多人知道夜昭昭,也知道她心儀中溪睿,但想要見到夜昭昭,并不容易。 身為郡主,本就很少拋頭露面,如今主動來到這傾天樓面見所謂的情敵,而且是以這種弱者的姿態(tài),倒也讓不少修士心生憐惜。 不多時,在兩個修士的帶領(lǐng)下,月瑤仙子如步步生蓮的來到了大廳。 一身潔白的白袍子,外面還罩著白紗,臉上也戴著一張白色面紗,只露出一雙如剪水般的秋眸,給人的整體感覺就是一個清純秀麗,仙氣逼人。 確實挺美。 這是蘇梓的第一感官。 但排除這感官后,蘇梓唇邊的玩味愈加深沉,這可不就是典型的圣母白蓮花嗎? 夜昭昭這個單純刁蠻的郡主,的確不是月瑤的對手。 祁陸保持著微笑,看著夜昭昭那不甘的表情,心說,這下你該輸?shù)男姆诜税桑?/br> 只氣質(zhì)而言,差得不是一丁半點。 夜昭昭顯然也不傻,尤其是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她那張俏麗的臉蛋上更加復(fù)雜。 “哎呀,這位仙子就是月瑤仙子?的確貌美驚仙,可惜……可惜……命不久矣!”21 第619章 可惜,命不久矣! 傾天樓。 比起四大陸的傾天樓,這中溪大陸的傾天樓更加富麗堂皇。 還特別開設(shè)了貴賓通道,只有手持藍色玉佩以上的貴賓才能走的專屬通道。 蘇梓手中的紫色玉佩自然不能示人,但夜昭昭手中卻有著一塊藍色玉佩。 其實不用擺譜,單是看著夜昭昭來到這傾天樓,就已經(jīng)有專人迎接上來,郡主的身份毋庸置疑帶來了便利。 “昭昭郡主,這邊請。不知郡主今日前來所謂何事?”負(fù)責(zé)接待的是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看樣子約莫只有20幾歲的樣子,不過修為卻處于煉虛中期。 傾天樓總部的底蘊果然非同凡響。 夜昭昭高揚著下巴,頤指氣使,“怎么?本郡主沒事就不能來?” 年輕男子笑著zhōu xuán,“郡主說笑了,傾天樓的大門永遠為郡主敞開。” “哼!”夜昭昭冷哼,“我就是來見見月瑤仙子的,趕快給本郡主帶路!” 年輕男子為難,“這……” “郡主,實不相瞞,祁陸大人剛才已經(jīng)吩咐,恕不見客?!?/br> 夜昭昭冷眼,“我可是郡主!” “可是,祁陸大人那里……” 夜昭昭打斷他,“你讓祁陸來見我!” 年輕男子躬身退去,神仙打架百姓遭殃,既然夜昭昭已經(jīng)將矛頭對準(zhǔn)了祁陸,他便去找來即可。 蘇梓一直面掛笑容的看著這一切,對于周遭的視線打量她充耳不聞。 這fèng huáng城的傾天樓雖是分樓,但或許因為睿王大婚在即,在傾天樓的人卻是非常多,而且有好幾個人在她的神識感知下,不限山水。 “混賬!傾天樓越來越傲慢了,連個接待使者都這般!真是氣煞我也!”夜昭昭憋著一肚子火,無從發(fā)泄,只能在蘇梓旁邊小聲的嘀咕。 蘇梓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氣,氣極傷身,那月瑤仙子總不能拒你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