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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鏡頭里擠。主持人用非常沉重的聲音播報:“據(jù)報道,帝都著名企業(yè)家賀華于今日下午三時十分在首都機場門前被人綁架,受害人家屬當(dāng)場報案。目前警方已得到部分線索,正在解救中?!?/br>新聞配圖滾動了好幾張,看得出來是從微博上切上來的,其中一張圖片配了文字,綁架犯用驕狂的口吻寫道:“今天和主角大大和影了,感覺自己美美噠~~~”賀邵、錢韌、白悅珖神色沉重地圍在電視前面,身邊坐著幾名刑警。三人的手機和家里的無線電話都擺在一起,就等著綁匪來電話索要贖金。等了一下午,綁匪倒是在微博上發(fā)了不少自拍,卻沒有一個電話給他們這些受害者。好在他們po上去的圖像看著倒是越來越歡脫,從開始的持槍威脅已經(jīng)發(fā)展到跟賀華一起打麻將吃火鍋了。主角就是這么神奇的男人,對所有男人的魅力都是max!刑警隊長開始時比家屬們還著急,到那群阿拉伯綁匪開始吃薯片和鹵牛rou時就有點淡定了,到了綁匪歡快地調(diào)芝麻醬時,他就拍了拍大腿站了起來,嚴(yán)肅地宣布:“咱們晚上吃炸醬面吧?小刑你去二號橋那家買一趟去,家屬們你們什么意見?人質(zhì)現(xiàn)在都該吃飯了,咱們不能連飯也不吃了吧?”是啊,比賀邵的粉絲見面會還歡快呢,這群人真是綁匪嗎?錢韌感慨地?fù)u了搖頭,十分自然地指揮道:“讓這群人鬧得一點緊張感都沒有了,我先給兒子泡奶粉去,張姐你去做飯吧,大家都吃炸醬面好了?!?/br>女傭們憂心忡忡地去做飯,老管家也不動聲色地從陰影中出來,給錢韌遞上了一瓶不知什么時候沖泡好,溫度正合適的牛奶。晚飯才端上桌,大門忽然“砰”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撞開,一個高大的男人熊糾糾氣昂昂地從外面闖了進來。“你們到底都在干什么!為什么賀華失蹤了都沒人通知我?我是他的男人,這件事必須由我處理!”……“大哥你誰?”“大叔你誰?”錢韌和賀邵幾乎同時開口,偏偏在最關(guān)鍵的字眼上差了個字,一下子就差輩兒了。賀邵給嫂子翻了個白眼,站起來二話不說一拍桌子,震得滿桌面條抖了三抖,盛得太滿的蝦仁三鮮鹵都灑出來了,沾了一手。他面不改色地在桌子上抹了抹手指,指著錢韌冷然盯著闖進來的男人:“我大哥的男人是這個,他懷里抱著的就是我大哥的孩子,你能生嗎?”不僅出軌炮灰攻,連孩子都生了!鄭功一臉晴天霹靂的表情,站在那兒半天沒喘氣。他……他就搞個減肌藥廠、再拍個戲的工夫,賀華就跟炮灰攻好成這樣,還肯給炮灰攻生孩子了?不!這不可能,就算生也應(yīng)該是生他的孩子,他才是正牌攻不是嘛!沒錯!他才是正牌攻,錢韌就算是現(xiàn)在也是一臉炮灰相,絕不可能搶了他的地位的!按照正常的邏輯,這孩子雖然是錢韌和賀華同居期間幫忙生下來的,可是憑他的身份,這肯定是他的兒子,作者以后會打補丁的!孩子是我的!鄭功的玻璃心被強行粘起來,大踏步走到錢韌面前,伸手摸上了嬰兒襁褓,一低頭就看見孩子額上那對細(xì)細(xì)長長的桃花眼。心塞塞的,感覺不會再愛了。錢韌把孩子往懷里塞了塞,警惕地問:“你想干什么?”驗dna也不能現(xiàn)在驗,“他的男人”還在那群綁匪手里呢。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個肌rou男,可至少還有臉,而且“暗之輪煎集團”的業(yè)務(wù)范圍也很廣泛,未必不會忍著內(nèi)心的抵觸好好完成任務(wù),所以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必須要立刻救出賀華來!他默默腦補了25n的各種鏡頭,悲傷地低下頭,緩緩流下了兩行鼻血。神出鬼沒的管家立刻出現(xiàn)在他身邊,含著淡淡安慰和同情,遞了塊手帕上去:“鄭總,您別太傷心,我們大少爺一定會逢兇化吉的?!?/br>鄭功低頭抹著鼻血,錢韌忽然想起一件事來:“你不知道賀華在哪出事的?沒有你英雄救美的情節(jié)?”“沒有啊,我……”鄭功抬起頭,也感覺到了不對。如果真是作者安排的狗血橋段,他這個正牌是會知道劇情的,好及時趕去刷好感度;可不僅他,實際上的正牌攻(大霧)錢韌也沒得到一點劇情提示,就好像他們都已經(jīng)被作者放棄了似的。話說回來,好像主角黑化之后,劇情就一步步脫軌了,他到現(xiàn)在還沒干過一件英雄救美的事呢。鄭功心里浮起了nongnong的危機感,眼睛微瞇,腦中靈光一閃,起身掏出了手機:“你們早怎么不問問雷老師?一般人解決不了的事,pets亞洲善待炮灰組織的雷老師都能解決!別看他現(xiàn)在電話咨詢撤了,網(wǎng)上工作室還保留著呢,我存了他的地址……”刑警隊的人眼睛一亮,也都掏出手機來低頭刷雷老師,唯有錢韌嘴角挑著一絲冷笑,而白悅珖……白悅珖陷入了深沉而可怕的沉默中。他想到了一個被他刻意遺忘許久的猜想。雷老師呢?第57章雷老師呢?在白悅珖開始懷疑的時候,遠(yuǎn)在郊區(qū)一座廢棄化工廠里的綁匪們也在想這個問題。他們在微博上曬了這么多照片,無數(shù)次雷老師,怎么沒像別人那樣即時得到回復(fù)?甚至已經(jīng)過了一個下午,連警察都快要找到他們了,雷老師還是沒理他們。是不是他們做得太蠢了,連雷老師都沒辦法挽救了?早上綁人的時候,賀棟就在那輛車?yán)镒?,盯著他們搶賀華懷里的嬰兒,可是誰想到賀華身邊帶的人多,自己又護兒子護得緊,最后陰差陽錯的就把這個最不該綁的人搶過來了。那個把賀華弄上車的綁匪當(dāng)場就挨了大哥一巴掌,可坐在副駕駛的賀棟卻擺出黑社會大佬的款兒,陰測測地笑了一聲:“干得好!綁了他比他兒子穩(wěn)當(dāng)多了。”話語里殺機畢現(xiàn),哪兒像個做父親的在說自己的兒子?他們幫里對付仇人都沒這么心黑手狠過。帶頭的大哥心里一跳,隨即穩(wěn)了下來——他們這幾個兄弟都打扮得跟黑寡女似的,賀華根本不可能認(rèn)出他們的身份,又有這個老boss主動出來拉仇恨,哪怕出了什么事,他們也有機會全身而退。既然沒有危險,他們混江湖的就得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