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勾引桃花賊郎、今天的炮哥依舊單身[劍三+綜]、我明明是個盜墓的[直播]、HP同人我是羅恩韋斯萊、失控的關(guān)系、男妃嫁到、必相逢、黑子說、瑪麗蘇扭轉(zhuǎn)系統(tǒng)[快穿]、重生俏佳媳
吃差點昏倒在辦公室。眾人稍微靜了片刻,然后異口同聲送了聶云深一個“切——”看樣子是暫時放過他了,聶云深松口氣。當年就細心的學(xué)習(xí)委員是個女生,他倆剛進門那會兒就叫來服務(wù)員又單獨點了幾個菜,送進來以后先填肚子,聶云深滿心感激,結(jié)果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人家是在看舒岸。特別想把前頭收到的那個“切——”再扔出去是怎么回事?聶總監(jiān)惡狠狠地用后槽牙嚼碎了一塊糖醋小排。按說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結(jié)果風(fēng)水壓根沒有輪流轉(zhuǎn),飯還沒吃幾口,聶總監(jiān)立即又陷入了當年一樣的困局。封浩和一幫哥們開始摁著他灌,而那一頭舒岸身邊圍著的還跟當年一樣,全是妹子。兩邊畫風(fēng)對比太鮮明,聶云深兩杯白酒下肚以后仿佛已經(jīng)開始發(fā)飄,擠開瞎鬧的幾個,走過去一把摟住了舒岸的脖子。舒岸仰頭看他,眼睛明亮,仿佛帶著點笑意。聶云深使勁晃了下腦袋,再仔細一看好像他又沒在笑。倒是確實非常認真就是了。身邊的吵吵鬧鬧都浮成了背景音,聶云深俯下身去,湊在舒岸耳邊,帶著一點酒氣含糊問:“躲這兒干嘛?”他胳膊下?lián)е哪瞧绫撤浅N⒚畹乜嚲o了,聶云深心底在飛速判斷著舒岸的反應(yīng)。自從上次封浩跟他說了畢業(yè)聚會的事,他好奇那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很久了,一直在想怎么能從舒岸嘴里套點兒話出來。結(jié)果幾秒鐘之后這人什么都沒說,只是抬手摩挲了一下他側(cè)腦的頭發(fā)。cao。當著這么多人對老子動手動腳。聶云深非常不爽地用力勒了一下手臂,正要果斷放手,身后封浩跟過來了,手里拿著杯子,笑嘻嘻叫了聲:“舒老板?!?/br>舒岸微笑著拿起手邊的酒杯跟他碰了下。聶云深眼尖,看出里頭是氣泡水,于是非常討嫌地拆臺:“行不行啊你,要不要再加點棉花糖?”這一句話出口,舒岸還沒說什么,封浩先怪怪地瞅了聶云深一眼,后者心頭莫名一跳,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胳膊還環(huán)在舒岸的脖子上,而身下這人一點要避嫌的意思都沒有,特別坦然。聶云深跟被燙了似的猛地放開了手,忽地站直了。封浩只愣了一瞬,隨即就又笑起來:“老聶你邊兒去,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在國內(nèi),往后喝酒親熱的日子長著,我這有事兒跟舒老板說?!?/br>聶云深嘴角一抽,覺得這話的前半句聽起來好像哪里不太對。不過封浩讓他攢局的時候特意交代了要帶上舒岸,恐怕確實是有什么事。他瞄了下舒岸微笑中也不減拒人千里感的那張臉,深覺此人在這種場合違和之至。當年舒岸就是班里有名的高嶺之花,以至于畢業(yè)聚會上都沒人敢灌他酒,沒想到過了十年還是這樣,不知道這哥們是為了什么才肯又坐在這里賞臉。可能就是為了陪他。聶云深哈哈一樂,被自己給逗笑了,拍了把封浩的肩膀,晃去了另外一邊沸反盈天的酒局里。之前聶云深說自己酒量漲了,還真不是吹牛,當年畢業(yè)聚會時不過兩三瓶啤酒就把他給放倒了。這一回,他紅的白的混著喝,再怎么偷jian?;脖还嘞氯ノ辶?,仍然能夠扶墻走直線,一步一步走得連個螞蟻都沒踩死,目標是洗手間。他就快要走到目標了,忽然有點疑惑那個圖標是男廁還是女廁,于是停下步子盯著思考,腦筋緩慢轉(zhuǎn)著,有點暈,再想想。旁邊突然站過來個人,輕聲問:“還好嗎?”聶云深扭頭,眨眼,再眨眼,誒這人有點眼熟。舒岸和他對視了五六秒,然后架起這貨往洗手間里去了。聶云深哼唧:“喂、喂你誰啊——”舒岸從后摟著他往小便池那兒一站,聲線很溫柔:“雷鋒?!?/br>聶云深噗嗤一聲笑了,他原本懶洋洋靠著舒岸的胸膛,這時搖搖晃晃站直了,笑道:“滾蛋吧你,雷鋒是大號給人遞紙的,不是站這兒看人撒尿的。”他沒什么所謂地去解自己褲扣,而舒岸看他似乎站得還挺穩(wěn),于是退開了半步,聲音里也帶上一絲笑:“你自便,不圍觀。”聶云深瞇著眼睛懶洋洋放水,仿佛肆無忌憚,醉意上頭壓根不在乎身后還站著個人。不過也可能是喝大了給忘了,因為等他方便完畢收鳥回襠,一轉(zhuǎn)身看到舒岸在身后不遠處,陡然就是一個驚跳,迷離醉眼都睜大了,明顯被嚇得不輕。舒岸也在看他。聶云深一臉懵逼的茫然表情,簡直稱得上可愛,于是舒總那三分笑意里浸進了十分溫柔,還有一點點好笑。聶云深又使勁眨了眨眼,忽然傻乎乎地笑了,伸胳膊一把摟住了舒岸,大著舌頭來了一句。“畢業(yè)快樂哈——終于可以離你遠遠的了,我他媽太高興了……”舒岸的身體突然僵硬了。聶云深心頭陡然一跳,有一兩秒時間在后悔,覺得這裝醉套話的把戲可能要玩脫,但還沒等他決定是不是要打個哈哈混過去,下一刻自己的下巴就被舒岸猛然鉗住了。舒岸的手指非常有力,這時發(fā)力扣緊了簡直像是要捏碎他下頜骨的架勢,但聶云深甚至來不及疼,因為手臂所摟住的這個身體一瞬間爆發(fā)出如有實質(zhì)的怒氣,將他紊亂的小心臟直接轟成渣渣。那點微薄酒意一秒鐘化成了冷汗,聶云深不肯承認自己是嚇傻了,但確實是什么都來不及反應(yīng),只有本能的一聲悶哼。舒岸的手忽然就松了力道。然后聶云深的嘴就被堵住了。舒岸兇殘至極地吻他,長驅(qū)直入,窮兇極惡。聶云深呆滯得呼吸都被阻斷,唇舌相交中遲滯不堪地被動承受。這個暴烈至極的長吻幾乎沒完沒了,聶云深膝上一軟,隨即就被死死圈緊抵到了墻上。太他媽……邪性了……聶云深虛弱不堪地呻吟了一聲,酒精雖然沒讓他真的醉斷片,但也確實麻痹了肢體靈活度,以至于現(xiàn)在根本推不開舒岸,最后不得不羞恥至極地服軟,含糊不清討?zhàn)垼骸鞍?、岸哥——!?/br>舒岸低喘著抵緊了他額頭,眼睛里燒著一點極其灼亮的火,倆人的呼吸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然而舒岸仿佛尤其混亂,幾秒之后,他輕聲開口。“這么討厭我,那我就走遠點?!娴挠憛拞??”聶云深的小心臟莫名地顫栗了一下,少年舒岸的聲音和眼下微妙重疊,他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來。當年那個高冷白蓮花似的少年騎在自行車上睨來一眼,冷淡而毫無溫度;約架助陣的一幫哥們東倒西歪癱了滿地,只剩了還能半跪在地上嗆咳喘息的自己,嘴里亂七八糟罵著粗話,眼睜睜看著避無可避的飛旋一腳襲來,猛然停在了肩前半尺;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