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籃球賽時他是籌備隊長,臨開訓(xùn)了防守隊員名單突生變故,皺著眉頭把全校合適的男生篩選三遍,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去找從來不參加這種集體活動的舒岸。那張怎么看都不順眼的俊臉逆著夕陽,淡淡地說:“可以,但是我比較喜歡進攻位?!?/br>自己當(dāng)時是什么反應(yīng)來著,是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了吧,好像還說了一句:“你以為你是誰?”結(jié)果最后退而求其次的大名單確實沒安排好,冠亞軍爭奪戰(zhàn)的時候打得非常頑強慘烈,還是三分之差落敗,聶隊長拼殺至脫力,一聲哨響以后渾身都被抽干了力氣,懊恨之至地在球場邊緣啪嘰躺平。在周遭刺眼的燈光環(huán)繞里,他好像……在某一角看見了舒岸那張面癱臉,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那時他以為那眼神里的熱度是赤裸裸的看笑話,咬牙切齒比了個中指過去。但這會兒——舒岸的額頭抵著他的,鼻息赤裸繚繞,仿佛下一秒又會吻下來。聶云深的舌頭打了結(jié),他可能是想說“不是”,也可能是想為片刻之前不過腦子的愚蠢試探說句“抱歉”。但是最終他什么都沒說,而是忽然抬手壓住了舒岸的后腦傾向自己。然后主動吻了上去。酒氣黏著在唇齒之間,聶云深心安理得地再次搶了個酒后亂性的帽子先戴上,然后就肆無忌憚地把手往舒岸衣服里伸,扯起襯衣下擺接觸到結(jié)實繃緊的腰腹肌rou時,聶云深忍不住喟嘆一聲。他比自己以為的還要喜歡這個身體這個人。基本是一瞬間就硬了。舒岸抬手合住了他臉,唇舌交纏,這個吻變得綿長熱烈,舒岸任憑聶云深的那只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直到開始扯他腰帶時才攥住了這只作怪的手腕,舒岸的嗓子是啞的,他說:“去車上。”聶云深其實還是有點酒意上頭,要不然也不可能在洗手間就摸得彼此都起火,聽了這一句他暈乎乎點了下頭,然后就被舒岸拖了出去。===================周末去長沙,更新看緣分,么么噠~~第十八章聶云深被直接扔在了車后座上。心亂跳,鼻息悶喘,先前的一身冷汗落下去了,渾身上下又升起了烏七八糟的沸騰熱意。領(lǐng)口是他自己拽開的,很不耐煩。停車場這一角一片漆黑,只有地?zé)粼谒南吕锊刂稽c光,于是他也看不清舒岸的面色,只接觸到了對方和自己同等熾熱的體溫。“砰”的一聲,車門鎖緊,然后聶云深就被牢牢桎梏在一個guntang胸懷和座椅間。他急不可耐地去扯舒岸腰里皮帶,但是手指靈活度有點欠佳,胡亂扯拽了好幾下也沒扒掉舒岸的褲子。而舒岸任他摸,半跪姿勢屈一膝壓在座椅上,大腿面貼著聶云深已經(jīng)硬得不行的胯下,居高臨下地握住了聶云深的臉。唇就貼在聶云深酒意醺然的唇齒間,仿佛珍惜至極地抿著一點嫩皮,在彼此粗重的鼻息間有種奇異的溫柔。而聶云深有點著急,于是非常暴躁地迸出了一個:“cao!”一邊張開手掌用力揉搓著手下這一片被扒出來的腰腹。舒岸蹭吻著他的唇,聲線不穩(wěn),但聲音很低,輕柔低啞。他說:“我喜歡你?!?/br>在情欲上腦的焦躁里,聶云深忽然閃過一絲困惑,喘息停頓了片刻,之后繼續(xù)就著舒岸的腰身脊背繼續(xù)摸了下去。他一邊摸一邊不那么確定地開口:“我好像……做過一個這樣的夢?!?/br>酒精在大腦里發(fā)酵出一些奇幻的色彩,明明眼前是一片漆黑,逼仄的車后座里人影重疊顛倒,聶云深皺著眉頭,下意識舔了一下自己燥渴的唇,當(dāng)年難道也是這樣?有個人在這樣的角度注視過自己。舒岸的嘴角在黑暗里無聲地彎了一下,單手靈活地解開了聶云深的上衣,沿著塊壘分明的胸腹肌一路走到了下腹,他沒理那自言自語似的一句話,只是誘哄著舔吻聶云深的唇面:“你呢,喜不喜歡我?”聶云深好像琢磨了一下,舒岸的手心沁出了汗,解人褲扣的手指忽然打滑,而下一刻,他等待的那個聲音就響了起來。“不然跟你在這鬧著玩?”聶云深雙手齊上,一把拽著舒岸腰身兩側(cè)礙事的布料給扯了下去。“說了別他媽?;印怼?!”這聲音在黑暗里異常低悶,而這個人正捉出了舒岸的器官來攏在手心,上下揉搓著耍流氓。但是另一個人更過分,不知從哪兒摸出了潤滑液,一大股微涼凝膠一點商量不打地就往聶云深股間送了進去。“你今天的狀態(tài)不適合在上頭?!笔姘墩?jīng)得有理有據(jù),手里頭正在干的事卻極其黃暴,聶云深悶哼一聲,也沒矯情,腿根稍分配合著抬起了腰。他瞇起眼放松肌rou,暈陶陶的思維漫無邊際發(fā)散出去,喃喃說話。“舒岸,當(dāng)年你送我回家的時候,是不是也摸我了?”一句出口,深入他身體的那兩根手指瞬間一抖,聶云深狠狠倒抽著一口冷氣,正要炸毛的瞬間聽到了舒岸的回答。“沒有?!?/br>聶云深一愣,正要打算嘲笑這悶sao貨的口是心非,那倆指頭抽離,更大的一根家伙抵住他濕軟的xue口磨了磨,然后猛然捅了進去。“唔啊——!”聶云深的腰陡然一記彈跳,小腹肌rou繃得死緊,顫栗著哆嗦著,只是無處可逃。腿被摁住,身體也是,肩膀頂在后座角落上砰的一聲。他吃痛的悶哼聲響起來,說不清是出于哪里的痛。擴張做得很潦草,但是那棒槌硬到了極致,于是幾乎就是生捅進去的。舒岸的手指重重掐進了聶云深的腿彎肌rou,將后者幾乎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完全反折,一直壓到了胸口。這姿勢進得太深了,聶云深的一口氣堵在胸口,反手胡亂抓握,試圖找地方借力。但是剛才舒岸往他股間抹了太多的潤滑液,這會兒淅淅瀝瀝地沿著股縫往下淌,皮膚和座椅間摩擦打滑,聶云深不由自主地只能靠最為尷尬的一個地方狠狠吃緊,他終于忍無可忍地開始掙扎,迎來一記又深又狠的大力侵犯。舒岸低沉的嗓音俯下來,七分溫柔之外三分淡然陳述。“我只是親了下你額頭,說,真是抱歉,我喜歡你?!?/br>————————————————短更半章o(* ̄▽ ̄*)ブ稍微解下饞,寫完的部分先發(fā)出來。在外頭玩沒心思寫……剩余部分爭取明天,么么噠。剛剛下火車,往家趕ing……正文明天,抱歉寶寶們。應(yīng)景一個平安夜的小段子。節(jié)日快樂~——————————————假設(shè)我們聶寶已經(jīng)同意跟舒老板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