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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高矮只同修為有關(guān),但據(jù)我觀察,近百年來出生的小鼠,個頭普遍都小。甚至一些凝魄期的小鼠,原形還不如年長的化形期火鼠大。你若是能想到法子讓他們永久變高,這任務(wù)就成了?!?/br>石子礫恍然,火鼠的審美跟食碳蟻很像,越是小型種族越以壯碩為美,怪不得鼠大一出現(xiàn),那么多雌性小老鼠就眾星拱月圍著他尖叫求簽名。他撓了撓頭,變大要是很容易,某位死神小學(xué)生也不會還在上一年級了,單純某部位變大行不行,他可以免費提供藍色小藥丸啊。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向關(guān)押孔燁的地方走去。鼠島好似個老鼠橫臥海中,鼠口微張,含著一顆小珠子,神窟在這顆珠子一樣的圓形島嶼上,旁的島都綠意盎然,唯獨這島嶼滿地黑灰、光禿禿一片,殘留有曾被大火灼燒的痕跡。孔燁就被關(guān)押在神窟內(nèi),一臉呆滯得拿著自己兩片羽毛,比較哪個的花紋更美麗。當(dāng)他聽到淅淅索索的聲響時,如同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猛地抬起頭,眼中攝出狼一般的光:“你終于來了?”“到底怎么了?”石子礫問。孔燁道:“你們不是玩火的感受不到,這島嶼火靈氣極為活躍充沛,我懷疑火鼠一族的天才出現(xiàn)率如此之高,同這個有直接關(guān)聯(lián)。”在末法時代,能修至化形期,已算天才之列,火鼠這一比例高達50%,簡直不可思議。人家得天獨厚唄,這有啥?石子礫端著凝重臉道:“你是嫌沒有對手太過無聊,一口氣燒了人家圣地,豎上十幾二十個死敵當(dāng)消遣?”孔燁啐了一口:“什么狗屁圣地,這島嶼上就屬這塊地靈氣薄弱,我不信千年前火鼠一族長年累月住在這里?!?/br>他是個很有探究欲的人,覺得蹊蹺便一把火燒了,看火鼠一族雖然生氣,但并無拼命之意。孔燁老神在在:“圣地被毀,給顆破內(nèi)丹就平息了,這是什么道理?”個富二代不食人間煙火,石子礫鄙夷道:“什么破內(nèi)丹,你知不知道這內(nèi)丹有多值錢?三千年的海蛇,煉虛期修為,人家放個屁都能把你崩死。”不過孔燁的意思他聽明白了:“你懷疑這洞窟不是火鼠一族真正的圣地?”不是就不是唄,不興人家有點自己的小秘密啊?“反正不會是這島嶼如此豐沛火靈氣的緣由。”孔燁道,“魔教有意拉攏火鼠一族,我和封狗來此時,就碰到了魔教的和談使……”一句話沒說完,石子礫冷不丁道:“發(fā)糞涂墻?!?/br>一群屎殼郎從孔燁所在的牢房爬過,墻壁上糊滿了不明物體,臭氣熏天。這牢房不大,孔燁忙蜷縮起來生怕沾上了,大怒:“有本事你進來,老子打死你!”“我不用進去,也能說死你。”石子礫露出八顆牙齒挑釁一笑,敢叫我?guī)熜址夤罚呛?,沒把屎糊你一臉?biāo)憬o你留面子。封郁當(dāng)沒看見沒聽見沒聞見,只道:“火鼠一族以避水珠換孔燁,提的其中一個條件,便是需取得鼠大原諒,族長借此提出讓你帶著鼠大來此??谉钸@想法不錯,我們尋到了這島嶼靈氣充足的秘密,便能握住主動權(quán)。”在站隊之前,火鼠一族撤離三校最后一名成員,這不是好兆頭。聽話聽音,石子礫眼睛就亮了:“師兄有想法了?”不等封郁出聲,一道清揚的聲音在整個鼠島傳開:“魔皇桑星華在此,拜訪諸位英杰?!?/br>石子礫和封郁對視一眼,同時瞬移到主島。孔燁也想瞬,被牢房內(nèi)禁制打趴在地,爾康手伸啊伸,悲憤無比:“桑星華長什么樣,你們能不能拍張照???”@留守兒童保護協(xié)會第90章火鼠一族小矮子桑星華作為大魔王,外表一點都看不出邪氣,他穿著古早TVB電視劇道士標(biāo)配的土黃色道袍,一點都不合身,跟麻袋似的空蕩蕩套在身上,面上掛著笑,乍一看是個很隨和的年輕人。石子礫和封郁兩人趕到時,火鼠一族族長已率眾相迎,同桑星華禮貌又不失戒備得隔著很遠寒暄,態(tài)度比待西昆侖一行人稍冷淡些。桑星華擱現(xiàn)代屬于恐怖分子頭頭,本·拉登級別的人物,族長還肯以禮相待,這不是個好訊息。石子礫人未抵達,便先喊道:“呔,妖怪,把俺師父還來!”他打定主意先把場面攪渾再說,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根棍子橫掃,砸向桑星華后腦。桑星華眼皮都沒動,鼻中輕輕一哼,石子礫便如撞在飛機上的鴿子般,不受控制得倒飛出去。桑星華至此才微微一笑:“石道友連殺我教兩位天罡護教,又挫敗鳥天王,果真盛名之下無虛士,我這一個鼻息,竟沒將你碾成齏粉。”他有意拉攏火鼠一族,此時族長和全族都在看著,特意擺出極高的姿態(tài)。封郁眉頭輕輕一動,忍下了。他此時不便插手,師弟定想自己找回場子。石子礫果真轉(zhuǎn)眼便殺了回來,他喊著坑錢游戲NPC經(jīng)常念叨的一句話:“時間就是金錢,我的朋友!”時間和金錢等價,金錢越多,時間越多。他對著桑星華微微一笑:“我撒幣??!”手一揮,大把大把的金幣夾雜著粉紅色的毛爺爺從袖中撒出。桑星華便覺天地間有一股莫大威壓籠罩而來,束縛得他動彈不得,耳邊傳來軸承咔擦咔嚓摩擦聲,這聲音越響越慢,最終“吱”得一聲停下,結(jié)合石子礫的話,心知這怕是時間齒輪停止轉(zhuǎn)動了。緊接著,一拳拳便照準(zhǔn)面盤砸下來,雙方修為相差太大,不痛不癢的。桑星華挨著打仍很淡定,作為西昆侖曾經(jīng)的學(xué)生,他是知道啥叫“最窮學(xué)生黨”的概念,他不信石子礫能攜帶幾百萬現(xiàn)金都撒出來兌換時間,便是能強行制住時間,怕也不過幾秒鐘罷了。他數(shù)著拳數(shù)呢,待恢復(fù)行動力,當(dāng)千倍奉還,一拳、兩拳、三拳……三百零五拳……一千零一拳,媽的,時間和金幣到底啥兌換比率,這么點錢能靜止這么長時間,時間跟津巴布韋幣一個匯率的?第一個照面,石子礫便知他絕不是桑星華的對手,當(dāng)機立斷使出看家本事。他演化時間法則已小成,施展同時間有關(guān)的法術(shù)不耗費法力,這所謂的金錢時間交換,跟從自家商店買東西一個概念,意思意思收點錢就算了。不過他手頭是真的拮據(jù),眼看著都撒出去了,石子礫打得正上癮呢,豈肯收手,一個閃現(xiàn)落到了凡間某紅頂商人家中,甜甜一笑:“我,秦始皇,打錢!”時間軸承總算發(fā)出“吱呀”聲,貌似要開始轉(zhuǎn)動了,桑星華心下一松,雙目猩紅擬待來個驚天動地大變身,將這小子撕成碎片,便見石子礫抱著一堆鈔票又回來了:“不好意思,去提了點現(xiàn)金,我們繼續(xù)?!庇质欠奂t色的毛爺爺糊了他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