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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董適才問,“那可是二姑娘住的院子?” 謝文惠被這么一提醒,才想起忘記了謝元娘,馬上就找了拖詞,“一大早被母親說了兩句,便不高興的呆在院子里,誰也不讓進(jìn)去。” 這話也就解釋了為何她們倆在這邊說話,沒有叫謝元娘來的原因。 董適緊了緊眉頭,長輩教導(dǎo)不聽還耍脾氣,謝元娘著實(shí)被寵壞了。 兩人去了二房的幽蘭居,謝元娘這邊就早早得了消息。 寒雪走了之后,打聽消息的事也就落到了醉冬的身上,醉冬沉穩(wěn)可辦事也沉穩(wěn),還真是把府內(nèi)的各事盯的一絲不漏。 謝元娘靠在軟榻里,擺弄著私章,“讓人盯著一下那邊的情況?!?/br> 謝文惠突然之間與董適走的近,確實(shí)很怪異,先不說旁的,只說以謝文惠表面的溫柔性子,府上來了女眷一定會派人來叫她,不會就這要把她晾在一旁,從這點(diǎn)上來說,就不符合謝文惠的作風(fēng)。 醉冬并沒有急著出去,這才又聽主子問,“昨日我讓你打聽的事可打聽到了?” “奴婢已經(jīng)讓人去打聽了,找的是車夫的侄子,在鋪?zhàn)永锱芡鹊暮味?,以往奴婢去鋪?zhàn)由先|西,也多是他出面,所以到算是熟悉。只交代他打聽一下雞鳴山上知道圓寄大師在北極閣的人都有誰。” 沒有指名道姓,便是被人猜疑也不會讓人多想。 謝元娘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雞鳴寺一事,總讓她感覺怪怪的,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哪里怪。 醉冬這才出了正屋,往二房去。 幽蘭院那邊,謝文惠帶著董適并沒有先去書房,而是去了正院先給阮氏見禮,她實(shí)則一直在拖時間,想著謝元娘那邊得知她帶了董適過來,又有任顯宏在,一定會急著想辦法,只是有些事還要安排一下才行。 這邊阮氏看到尚書府的姑娘來,自是熱情招待,這個空擋謝文惠借口內(nèi)急躲了出去,叫了身邊的寶枝交代了幾句,寶枝的臉色微變,對上姑娘的目光,只覺身脊梁骨一冷,立馬應(yīng)聲退了下去。 謝文惠這邊回了花廳,不多時見寶枝回來點(diǎn)點(diǎn)的對她頷首,這才微微勾了唇角。 青山院那邊,謝元娘看著大哥身邊的離子,“這信是給我的?” 離子點(diǎn)頭,“是公子讓奴才送來的,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br>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敝x元娘沒再多問,等離子出去,便打了了信。 后花園見!為蓁蓁。季佐。 只寫了這么一句話。 季佐?任顯宏? 謝元娘手指叩著桌面,“任顯宏一向重規(guī)矩,若真是為了他meimei到也情有可原?!?/br> 令梅問,“姑娘?任公子寫給你的?” 謝元娘收起信,“咱們?nèi)ザ康男』▓@看看?!?/br> 她還真挺好奇蓁蓁有什么事能讓任顯宏這么急著私下里要見她,不過送上門的肥rou,謝元娘更不會拒絕。 另一條,信是離子送來的,離子是大哥身邊人,謝元娘自是放心。 春日的天氣越來越暖,謝元娘前世做婦人到三十多,又與婆婆整日里禮佛,自重生回來之后,便喜歡穿素雅了,炎黃繡著綠色柳葉邊的襦裙,上身是件白色繡著蘭藥的偏襟褂子,簡單的發(fā)髻上插了只玉蘭花的白玉簪子,原本明艷的人,此時到多了幾分病態(tài)柔弱的美來。 令梅和醉冬忙完,兩人齊齊擰眉。 “姑娘,要不要換件喜慶的?” 醉冬也道,“奴婢見大姑娘如今穿著也多喜太了些,姑娘這樣太素了些?!?/br> 謝元娘正在往偏襟上掛如意蓮花流蘇,白色玉石篆刻的蓮花,配著藍(lán)色寶石的如意扣,下面墊著水粉色的流蘇,干凈又粉嫩。 第一百二十六章:細(xì)節(jié)2(提醒) 素顏的裝扮,有了這一件小掛飾,立馬變的秀氣起來。 謝元娘對著銅鏡看了一眼,才滿意的回頭問兩人,“這回呢?” “姑娘厲害,整個人都變了?!?/br> 醉冬也抿嘴笑。 謝元娘又讓令梅去把白玉鏤空福字的流蘇腰佩找出來,“那件流蘇是紅色的,這樣配起來一定讓我們令梅jiejie滿意?!?/br> “姑娘?!绷蠲范宥迥_去屋里了。 謝元娘才漫不經(jīng)心的問醉冬,“jiejie那邊是何時開始喜歡穿喜太衣衫的?” 醉冬頗為意外。 她低眉順目的回道,“奴婢不常出院子,第一次注意到大姑娘穿的喜慶是姑娘參加杏花會的第二天讓人去任府給任姑娘送畫,那時是奴婢在咱們院門口正巧碰到大姑娘去夫人那里,那日大姑娘穿的是件大紅色的褙子?!?/br> 說到這,醉冬靦腆的笑了笑,“也是大姑娘平日里喜歡穿素色的衣衫,那日奴婢才注意到,后來又看到過幾次,剛剛回想了一下,也都是喜應(yīng)的。” “一個人的喜好,突然之間就改變,你說是什么原因?”令梅不置否認(rèn),若是沒有醉冬提醒,她還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diǎn)。 反觀醉冬的心細(xì)與周到,謝元娘心里也歡喜,身邊有這么得利的人,她上輩子蠢的竟沒有注意到。 醉冬開始有些后悔自己多嘴,此時說到這個份上,干脆心一橫也不怕會讓姑娘厭惡多嘴,問什么便說什么,“這個奴婢說不準(zhǔn),不過如果換成奴婢,除非受到什么大刺激才會改變喜好,要么.....就是換了個人。只是這怎么可能?人從小的喜好,養(yǎng)成了想改變不容易,旁的奴婢不敢肯定,便是女子喜好這點(diǎn)奴婢自己便是女子,自也是明白?!?/br> “大刺激或者....換了個人?!敝x元娘低頭,喃喃自語,突然就笑了。 招手叫了醉冬過來,在她耳邊交代了幾句,醉冬福身應(yīng)下。 令梅找了腰佩出來,醉冬已經(jīng)規(guī)矩的立在一旁。 收拾妥當(dāng),謝元娘帶著令梅去了二房,醉冬也出了青山院。 過了兩房中間的角門,直接進(jìn)了幽蘭居后面的小花院,正是任顯宏提到的地方,謝休德的書房抬眼就能看見,屹立在小花園前面。 謝元娘帶著令梅沿著水榭游廊往前院走,令梅眼看著要走出小花園了,小聲提醒道,“姑娘,咱們...” “有些天沒有見到玉姐,二嬸和玉姐應(yīng)該在正院,到這邊來總要先和長輩打個招呼?!敝x元娘攔下令梅的話,帶著她往前走。 令梅才明白。 謝元娘這才抬眼,就看到小花園與前院甬道角門處有裙角閃過,謝元娘的眸子閃了閃,神色冷峻,腳下步子不停,帶著令梅幾步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