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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慕神好好回答哦。”慕巖保持著男神的微笑,說道:“自然?!?/br>女主持人問:“慕神,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這個問題很勁爆哦。”慕巖一如既往地微笑:“這要等我喜歡上一個人才能確定,現(xiàn)在我自己也不清楚?!?/br>女主持人問:“慕神,你對以后有什么打算?”慕巖的神色根本就沒有變過:“遇到感興趣的事情就去做。”女主持人問:“慕神,聽說你家底豐厚,為什么要加入娛樂圈呢?是為了玩票嗎?”“因為,關(guān)注我的狗仔讓綁架犯,無機可趁?!?/br>景澤的腦袋“嗡”地一聲,劇烈地疼痛了起來。原本紅潤的臉色很快就變成了蒼白的顏色,朱莉看見景澤的表情,嚇了一大跳,把pad隨手一扔,帶著哭腔道:“景澤,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沒事,躺一會兒就好了?!本皾身樦惨稽c點躺了下去,臉色是蒼白的神色,轉(zhuǎn)瞬他看向朱莉,問道:“我們有帶什么樂器來嗎?”朱莉連連點頭,將行李箱匆忙打開,飛快地找到了一根笛子,還有塤。“朱莉,把笛子給我?!本皾缮焓窒胍ツ玫炎?,但是連手都有一些抖。慌忙把笛子遞給景澤,握住笛子的那一瞬間,朱莉感覺景澤突然不那么難受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名叫樂器的毒品嗎?悠長的笛聲從景澤的唇邊傳了出來,這只曲子連朱莉一個音樂盲都知道:致愛麗絲。隨著音符一個個從景澤的唇邊吹出,朱莉明顯感覺到了景澤的臉色在變好。幾乎是那么一瞬間,景澤的手越來越順,音符越來越流暢,而景澤的眼神變得越來越遙遠。朱莉感覺他已經(jīng)看不見眼前的自己了,景澤現(xiàn)在的世界里面,已經(jīng)只剩下手中的樂器,和里面?zhèn)鞒鰜淼囊舴?/br>縱然聽過很多藝術(shù)家的生平,可是,看到一個活生生的音樂家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個音癡,朱莉仍舊覺得很震撼。但是,不知道為何,朱莉卻覺得這首樂曲里面,沒有感情,空蕩蕩的音符,機械的,空茫的,四處無著落的,飄散在空氣中。明明是溫柔,善良的曲子,卻變成了空茫,孤寂的樣子,好像愛麗絲突然從曲子中消失了一般,一首不再獻給誰的獻歌。朱莉的心里有點堵,她很擔(dān)心景澤。一曲終了,景澤仿佛帶著某一種強制性的意識牽引,硬生生地將長笛從自己唇邊拿開,而眼神中的暖意一點點回來,又漸漸變成了那個朱莉熟悉的景澤。“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景澤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但是人卻像是脫力了一樣。“景澤,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朱莉不想對剛才的事情刨根問底,但是關(guān)心景澤的身體是她的職責(zé)所在。“我好多了。剛剛嚇著你了吧?抱歉,其實我如果喝酒了,也會這樣?!本皾山o朱莉解釋道。朱莉點點頭表示記住了,然后給景澤倒了一杯熱水,放在景澤的床頭柜邊,低聲道:“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們不需要天天跟組,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偷偷給自己放假。”“嗯,回去我跟姜姐說,扣你的工資?!本皾裳劢菑潖?,朱莉這才放下心來。景澤這樣完全正常了。“景小澤,我才要跟姜姐說呢!我回房了,你好好休息?!敝炖虬褳⒙淞艘坏氐男卸Y收拾干凈,然后出了景澤的房門。不想剛剛一出門,就撞見了慕巖。“剛剛我似乎聽到房間里面?zhèn)鞒鲆魳仿??”慕巖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朱莉道。“是呀,慕神。剛剛景澤特別想演奏,就演奏了一曲?!敝炖虻拇笱劬澚似饋?,沒有猶豫一秒地回答道。“喔~感覺和他平時演奏的,不一樣?!蹦綆r微微皺了皺眉頭。“可能是用的樂器不一樣吧。我們家景澤會的樂器可多了。”朱莉本能地保護著景澤的秘密,眼前的慕巖可以遠遠欣賞,但是近距離打交道,朱莉根本YY不起來,只覺得危險。“嗯,似乎很有道理呢?!蹦綆r的唇邊含笑,沒有再理會朱莉,轉(zhuǎn)身走了。朱莉長長舒了一口氣。才剛剛來帝凰賦劇組就有這么多事情,朱莉覺得有點流年不利。第二天,朱莉覺得自己的預(yù)感果然很準確。景澤失蹤了。換句話說,留下了一張紙條:明日歸來,不要告訴別人。勿念。——景澤作為一個助理,把自己的藝人跟丟了,朱莉欲哭無淚。朱莉:叫你烏鴉嘴,該!看來無論多么省心的藝人,都還是會有一些小狀況的。景澤早上才剛剛收到自家大哥的短信:“既然你在Z國,你就順便給顧老爺子祝壽吧?!?/br>這樣看來,大哥和景爸景媽肯定又有事情了,景澤只好接下大哥發(fā)布的任務(wù)。本來應(yīng)該好好給朱莉說明,卻沒有想到突然間變成了那樣。不過等她發(fā)現(xiàn)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差不多回來了,再好好解釋一下。昨天朱莉走后,景擇強撐著身體才走出了影視城。“景少,您先休息一會兒,三個小時后才到?!币粋€穿著黑色燕尾服的中年男子對景澤恭敬地說道。“顧叔,沒想到是你來接我。辛苦你了。叫我景澤就行了?!本皾裳鎏稍谲嚴铮幸恍┢>氲亻]上眼睛。“景…澤少爺。”車廂內(nèi)一片安靜,只余下景澤淺淺的呼吸聲。景澤知道,與此同時,有很多輛豪車,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而去。在防震系數(shù)極高的車內(nèi),景澤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顧叔的聲音傳來的時候,景澤花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抬眼掃了一圈,然后抬腳出了車門。“這就是明珠之舟?我還沒來過呢。”景澤的嘴角是一如既往溫和的笑意,對著顧叔說道。“晚上十點開船,澤少爺,請登船?!鳖櫴宓穆曇艉艿途?,但是給人一種很值得信賴的感覺。“明珠之舟游輪,大爺租下來給老爺子舉辦壽宴的場所。開船后經(jīng)過五個小時會到達公海,在公海停留兩個小時,再返航。明珠之舟一共分為四層,第一層是普通人,第二層的中級,第三層是頂級家族的后輩,第四層是老爺子所在?!?/br>景澤一邊聽,一邊點頭,問道:“我該用什么辦法到達四層?”顧叔的聲音停滯了一下,說道:“憑您的身份……”“我沒有什么身份。如果硬是說有,只不過是一個剛剛出道的普通歌手而已?!本皾烧f完想了想,道:“在這明珠之舟上,我這樣的身份大概只能在一層做一個陪客,甚至還需要一層的客人賞我臉。”顧叔沉默了。一般的明星在明珠之舟上也只能待第一層,還必須得有能夠登上明珠之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