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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陪同。畢竟,沒有人會阻止一些大佬帶自己的小情人來。至于幾層,那就看后臺夠不夠硬了。“澤少,還有一種辦法,闖樓。”顧叔說這個詞的時候,有點不自信。但是景澤很有興趣地樣子盯著顧叔看,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從二層開始,和人切磋,玩贏了游戲就可以往上走。闖樓人可以選擇游戲或者選擇對戰(zhàn)的人。”顧叔將規(guī)矩給景澤分說清楚。“那,里面什么游戲都有?”景澤走到了一個雕刻著巨大的龜獸花紋的紅木門前,轉(zhuǎn)頭笑著看了顧叔一眼。“應(yīng)有盡有?!鳖櫴寤卮鹆诉@一句話,紅木門便被門口侍立的侍者給推開了。“祝您旅途愉快,請將通訊工具給我們保管,下船時會還給您。請對船上發(fā)生的事情保密,不得告訴任何不在船上的人員。謝謝您的理解,祝您旅途愉快?!笔陶叩纳聿母咛?,容貌俊朗,神色恭敬,比之一身睡皺了襯衣的景澤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景澤卻根本不放在眼底,抬腳便離開海風(fēng)拂過的走廊,直直踏入了宴會廳。紅色的地毯軟得讓人覺得即便在上面睡覺都很舒服,非常明亮的燈光直直地刺入人的眼睛中。香風(fēng)陣陣,暖意融融,女子的輕聲嬌笑點綴其中,幾乎讓人覺得這里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宴會廳,而是人間天堂。“澤少,您需要換一身衣服。”顧叔小心提醒道。景澤掃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想到今天是顧老爺子的壽辰,順從地跟著顧叔往客房的區(qū)域而去。“那是誰?”“根本不認(rèn)識,而且他身邊的人也不認(rèn)識?!?/br>“就那個破爛樣,怎么有辦法踏足這里,什么時候明珠的格調(diào)低到這種程度了?!?/br>“說不定是來當(dāng)侍應(yīng)的,你這么快下結(jié)論做什么?”景澤:所以說,人間天堂都是表象,內(nèi)里還是這么不堪。各位,我的耳力真的很好,能不能等我走開了再“竊竊私語”?當(dāng)然景澤半點都不生氣,他覺得自己確實沒有資格來這里,但是既然來了,總要完成景弘給的任務(wù)再偷懶。“澤少,需要幫忙嗎?”顧叔的聲音響起,景澤微微搖頭。進入準(zhǔn)備好的房間里面,一件純白色的西裝靜靜地穿在模特身上。景澤將衣物一件件從模特身上脫下來,然后再一件件穿到自己的身上。每一寸,每一厘都恰到好處,不知道是景家準(zhǔn)備的還是顧家準(zhǔn)備的。突然,整個身子一斜,顧叔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澤少,開船了?!?/br>景澤打開船艙的門,站在了明珠內(nèi)部的走廊內(nèi),對顧叔說:“走吧,希望不用太久?!?/br>――――――――大戲開幕~~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抱歉之前因為標(biāo)點不對,可能對大家造成了一點困擾。今天晚上全部修改了一邊,如果還有問題,請告知。然后,今天的補償,加更~~~☆、斯諾克賽再次踏入一層宴會廳的時候,有很多的目光都轉(zhuǎn)移到了景澤的身上。一身純白的西裝,卻并不顯得眼前的這個人暗沉,反而極好地勾勒出他身上純凈,溫和的氣質(zhì),讓人見之可親。寬肩窄腰,極為標(biāo)準(zhǔn)的身材,再加上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讓將其包裹得極其妥帖的西裝看起來有了一絲禁欲的感覺。穿純白西裝的很多,但是能夠?qū)⑦@一身穿出干凈溫和與禁欲高貴同時兼具的人,很少。眼前的人便是這樣,也許是他正處在青年的過渡期,所以隨著他的表情變化,即便是同一套衣服也會顯示出不同的氣質(zhì)。如今,青年唇角含著恰到好處的笑意,筆直的脊梁和修長的身材,又讓人隱隱不敢靠近。景澤不過180的身高,這件西裝完美地展現(xiàn)了景澤的優(yōu)點,而忘記了他的身高還差幾公分的缺陷。景澤的表情沒有任何的僵硬,沒有人能夠看出這是景澤第一次踏足這樣的場合。但是景澤就是那么自然而然地在期間穿梭,走動,沒有絲毫不適應(yīng)。顧叔跟在景澤的背后,越看他越覺得心中的滋味混雜,根本無法形容出來。游輪一層,二層,三層,四層都是回字形結(jié)構(gòu),最底層是最大的,然后一層層縮小,如同一個回字形金字塔,第一層人的身份最次,依次遞增,第四層只有那些老爺子。就像是最基本的等級劃分,沒有背景的明星,任憑你如何都不可能到二樓以上。潛規(guī)則的后臺夠大當(dāng)然也算是背景,可是那也得那個人舍得下面子。所以一艘游輪,就將內(nèi)外分得清楚。不過原本家底不同的人,也很難玩到一起。種種原因便演變成了明珠如今的格局。第一層的人中有人認(rèn)出了景澤,已經(jīng)有人開始猜測景澤是跟隨哪一位金主來到明珠了。景澤并不理會,這里的人,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認(rèn)識,也不想去交際認(rèn)識。當(dāng)他踏上通往二層的第一個臺階時,一層的很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那么多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一般落在景澤的身上,有嘲諷,有驚訝,有嗤笑,也有漠然。被上百人,還不是普通人,而是各種領(lǐng)域幾乎頂尖的人的威勢壓迫著,景澤卻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閑庭信步地邁開腿,朝二層而去。在他走過一個拐角之后,一層的人已經(jīng)看不見他了,但是他還可以看見一層的許多地方。明珠的構(gòu)造極為巧妙,對于上層來說,下層幾乎沒有秘密。隱隱像是某一種暗示。“請問您的身份是什么,需要查驗?!倍拥氖陶邔皾稍儐柕馈?/br>“我是景澤,一個歌手?!本皾啥Y貌地回答了他的問題,聲音清越而明晰,根本聽不出來半點退卻或是畏縮。侍者用手上的終端檢驗了一次,然后微笑著對景澤說:“以您的身份,不能進入二層?!?/br>“澤少爺?!鳖櫴逵行┎毁澩穆曇粼诰皾缮砗髠鞒鰜怼?/br>景澤輕輕搖了搖頭。“我聽說除了身份,還有一種闖樓的方式?!边@艘“明珠之舟”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也是給人一個通往頂層的機會——闖樓。“呵,現(xiàn)在明珠的格調(diào)也降了,竟然連無名小卒都敢來闖樓?”齊濂這句話說得不虛。但凡能上二樓的人,這些娛樂活動都玩得得心應(yīng)手,尋常人根本比不過他們。“人人都有機會,與身份無關(guān)。”景澤溫和地回應(yīng)道。齊濂的面色更加嘲諷了。“上一個闖樓成功的人,還是七年前的江楚耀,跟他比起來你算什么?”旁邊有人附和道。“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闖樓人而已。喔,他現(xiàn)在是我的大老板?!本皾捎X得自己這算是說了個冷笑話。顯然二層的人并沒有跟他說笑的意思。“別和他廢話,趕緊把他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