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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站了起來的性器上。“我這兒還沒解決呢?!崩詈L袅艘幌旅迹⒁庵鴮Ψ降谋砬?。齊昂平復(fù)了一下呼吸,沒看李海的臉,腦中回憶著以前看過的A片和給自己手yin時的情形,開始上下擼動李海的性器。原來那種嘔吐感消失不見了,他甚至覺得那東西有生命一樣在自己手里跳動,一彈一彈的。李海的身體立馬軟了下來,嘴里吐出幾聲低低的呻吟。齊昂看了他一眼,沒停下手里的動作,卻是伸出空著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前,形成背部和胸膛相貼的抱坐姿勢。清秀男人的身體軟的不成樣子,齊昂甚至把他的兩腿大大分開,曲在身體兩側(cè),方便自己的動作。他的頭靠在李海脖頸邊上,發(fā)梢不時掃上去,使男人覺得酥癢難耐。“嗯……再快……”李海盡可能的壓低聲音,雙眼微閉,臉頰兩邊是激情的紅暈。齊昂仔細(xì)的觀察他的表情,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最后在性器頂端狠狠一掐,頓時一泄如注。“學(xué)得很快?!?/br>半天,李海才緩過勁來??粗R昂攤在自己眼前的手掌,和那上面一灘粘稠的液體,無聲的笑了一下。“其實我喜歡男人,我是個同性戀?!崩詈恼硐绿统鲆粓F(tuán)皺巴巴的衛(wèi)生紙,慢條斯理的清理齊昂掌中的液體,細(xì)長的眼睛垂了下來,似乎在仔細(xì)的回憶。“那家伙說會永遠(yuǎn)跟我在一起,結(jié)果跟個女人結(jié)了婚,我一生氣就把他的辦公室給炸了,可惜沒炸死他?!?/br>說這話的時候,年輕的中醫(yī)眼中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兇狠神色。齊昂面無表情的聽著,末了尚算豐潤的嘴唇只吐出兩個字來:“無聊。”“的確挺無聊?!崩詈|c了點頭表示贊同,甚至伸出手去拍了拍齊昂的臉頰,“你是個了不得的小家伙,你應(yīng)該去海島?!?/br>他的眼睛一轉(zhuǎn),盯著墻上陳老留下來的氣功分解圖看了半天,終于開口說道:“你還應(yīng)該練氣功?!?/br>齊昂一愣,茫然不解的轉(zhuǎn)過了腦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李海突然將嘴湊了上去,侵入了他的口腔,兩條熱熱的舌絞在一起,糾纏不息。第13章暴虐第二天的生活,跟以前的一個多月沒有區(qū)別。李海在別人面前仍舊是一幅平靜但冷淡的模樣,石頭則時不時上下打量齊昂,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在李海的堅持下,齊昂又開始練習(xí)陳老留下來的所謂氣功。那其實是一套不算復(fù)雜的動作,但是對于人體的柔韌性要求很高。齊昂每每覺得硬掰著自己的腿擺出扭曲的姿勢很傻逼,更何況此時此刻李海總用探詢的目光注視著他。除了享用“大餐”的時間,石頭倒是完全不管十三號另外兩個囚犯在干些什么,因此齊昂心中的郁燥感總被壓抑在某一個程度上。“很像瑜伽?!倍⒅R昂研究了半天,李海得出結(jié)論。“是嗎……呼……”齊昂趴在地上,腹部以下緊緊貼著地面,上半身卻是努力的向上拉伸,雙手雖然扶地,但是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這是常見的一種姿勢,但是整個上半身的重量全都加諸于腰部,使得那一片肌rou酸痛不已。“這是眼鏡蛇式。”說著齊昂陌生的語言,李海也依樣趴了下去,然后很輕松的就做到了陳老一直要求齊昂做到的程度——上半身幾乎完全離地,甚至于給人一種反折過去的錯覺。他的面部表情甚至是愉悅的,呼吸綿長均勻,體態(tài)優(yōu)美。“中國古代就有華佗創(chuàng)五禽戲之說,分別是虎戲、鹿戲、熊戲、猿戲和鳥戲,是模仿動物的一套養(yǎng)生氣功。傳之后世,便從強(qiáng)身健體的健身方法演變?yōu)槲涔μ茁返囊环N。你應(yīng)該聽過五形拳吧?最著名是少林五拳,其五形分別為龍形、虎形、豹形、蛇形、鶴形?!?/br>舒緩的換了口氣,李海將身體繼續(xù)往上牽引,雙眼直視上空,仿佛那里有個什么新鮮玩意兒,勾人眼球。看著他的動作,齊昂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力氣般癱軟在地:“背很疼啊,我做不到?!?/br>李海微微側(cè)首,瞟了他一眼,忽然將本來撐在地上的雙手慢慢抬起,最后竟然反背到了背上。細(xì)密的汗珠此時也順著額頭流了下來,然后呼吸頻率仍然沒有變,平穩(wěn)、舒緩,保持有一定的節(jié)奏。齊昂癱在地上,看得呆了。如此柔韌的身體,簡直可以去國家體cao隊了。“陳老的這套氣功不是瑜伽,也不是傳統(tǒng)的五禽戲。它似乎更加專注于訓(xùn)練練習(xí)者的身體柔韌度和對呼吸的控制,這一點上倒跟瑜伽有幾分相似?!?/br>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李海終于把身體恢復(fù)到正常人的形狀,翻過身來席地而坐。“那又怎么樣?”齊昂的目光追隨著他,心不在焉的問。“慢慢練,總會習(xí)慣的。”李海雙目注視著刻在墻上的分解動作,目光沉靜,“刻意留下來,一定別有深意?!?/br>“你說什么?”齊昂聽不清楚他喃喃自語般的話,將頭湊近。李海忽然轉(zhuǎn)頭沖他一笑:“你知道十三號還有一個好處是什么嗎?”“什么?”齊昂一愣,傻傻的反問。“這個號子的人哪,不用參加集體勞動?!崩詈G纹さ恼A苏Q劬Α?/br>齊昂剛想繼續(xù)追問,忽然監(jiān)房的鐵門被人用力敲打了起來,伴隨著巨大的金屬撞擊聲,王森冰冷的聲音響起:“齊昂,會見?!?/br>沉默的坐在會見室里,齊昂不自在的動了動被手銬束縛住的雙手。這次的會見又會給他帶來什么壞消息?反正情況已經(jīng)糟糕到了極點,那檢察院的兩個大叔不會還想從自己嘴巴里套出點什么吧。真實的狀況是,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入獄以來的日子,簡直就像一場噩夢,之前的生活似乎再也回不去了,更加恐怖的是他完全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才使自己陷到這樣的境地。會見室的大門被一群人粗魯?shù)耐崎_,齊昂應(yīng)聲望過去,王森領(lǐng)著一行人走進(jìn)來。有兩個他認(rèn)識,上次來過的檢察官,還有一個則沒見過。那兩個檢察官坐下,做了跟上次一樣的開場白,另外一個人沉默的站在他們背后,一言不發(fā),一雙銳利的眼睛卻是直直的盯著齊昂,看得他心里發(fā)毛。王森把人領(lǐng)進(jìn)來,照例“關(guān)照”了齊昂要老實交代,卻沒有跟上次一樣站在旁邊監(jiān)視,而是迅速的退出了會見室,臨走前,嘴角還掛著公式化但冰冷的微笑。“你們到底想問什么,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饼R昂強(qiáng)忍住心里的恐懼感,搶先開口問道。話音未落,他的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