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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被人狠狠的搧了一記響亮的耳光,整個腦袋狼狽的歪到了一邊。“啪!”聽覺似乎遲鈍了,等到整張臉已經痛的麻木以后,那清脆的聲音才慢吞吞的傳進耳朵里。齊昂被這一記掌摑中包含著的侮辱激怒了,快速的抬起頭,他的眼里幾乎可以噴出火來。“啪!”又是一計響亮的巴掌,他剛剛抬起的腦袋立即被搧得往一邊重重點下去,幾乎能聽見脖子那里脆弱的骨頭錯位發(fā)出的聲響。齊昂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執(zhí)拗的又把頭擺正,用憤怒的眼神盯著動手的男人。那人似乎一愣,但隨即毫不留情的又一巴掌搧上齊昂的臉。齊昂一聲不響,擺正自己的腦袋。那人忽然低聲笑了起來,抬起手來便又將齊昂的頭打得歪到一邊,然后好整以暇的活動關節(jié),等待齊昂擺正他的頭。“啪!”“啪!”“啪!”搧耳光的聲音不斷起伏,齊昂身體緊繃,忍受著一次更甚一次的劇烈疼痛。不再看那男人,垂著眼睛咬緊牙關,把頭擺正似乎成了他維持自尊心的唯一有效方式,脆弱的臉頰早已高高腫起,嘴角也滲出了點點血絲。終于,一聲沉悶的鈍響過后,男人住了手。最后一擊,已經不再是耳光,根本是一計重重的直拳,直接打在了齊昂的臉上。他的身體隨著重擊往后仰倒,連被牢牢固定在地面上的長椅也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很倔,是個硬茬?!眲邮值哪腥丝粗c在椅上的齊昂吃力的擺正身體,對身后的同伴開口道。“高檢,他不開口?!弊谝紊系膬擅麢z察官其中一個說,“已經在這兒待了一個多月,還是不開口?!?/br>“哦?”被稱作高檢的男人挑了挑眉,回頭看了兩個同事一眼,“你們出去?!?/br>兩名檢察官聞聲立即站起身來,留下了桌上的檔案。高檢用來兩根手指拎起那薄薄的檔案看了一眼,隨即滿不在乎的丟到了一邊。走到齊昂身邊,他拉起銬住齊昂手的手銬,帶動著雙臂往上拉。齊昂已經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雙臂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最后夾住了腦袋。“不開口?”高檢忽然用力的把手中的手銬往上一扯,齊昂的手臂被迫繃直,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頭。一邊維持著向上扯的力道,高檢一邊把齊昂的兩條手臂往他的身后壓。因為手銬的作用,兩臂之間的距離十分短,幾乎不可能在正常狀態(tài)下從身前直接扭轉到身后。“咔嚓?!?/br>兩臂被強扯著越過頭頂的剎那,齊昂聽見了自己骨頭發(fā)出的聲音。與此同時,骨頭和筋脈被強行扭曲的徹骨疼痛傳達到了全身上下,本來毫無氣力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你很倔,我喜歡?!备邫z忽然俯首在齊昂耳邊低語,然后幾乎在同時,雙手毫不留情的用力,齊昂的手臂被他活生生的強行扭轉到了身后!“咔!”的一聲悶響,齊昂的臉瞬間扭曲,嘴里不自禁的痛呼出聲。他的雙臂,以扭曲的姿態(tài)搭在長椅的背面,手銬與椅背不斷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齊昂已經不能控制他的兩條手臂,鉆心的疼痛讓他的眼睛都昏花起來。“只是脫臼而已?!备邫z好整以暇的轉到齊昂面前來,伸手抬起了他的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齊昂勉強維持著清醒。眼前的男人十分高大,一身灰色的西裝很合身,襯得身材修長氣質出眾。臉也長得很英俊,但是那雙冷漠的眼睛卻使人不寒而栗。“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這句話,他幾乎就要昏過去。高檢挑挑眉,忽然伸手穿過齊昂的腋下,十分輕松的便將他抱了起來。輕輕把手里的青年放在長桌上,高檢這才開口:“不想多吃苦頭,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捏開青年的嘴巴,他把右手食指伸了進去,不斷翻攪著,逗弄著里面的舌頭。齊昂漲紅了臉,企圖合上嘴,但是男人的力氣竟然這么大,他完全動彈不得。“唔……”喉嚨里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齊昂感到無比羞恥。“聽說你在里面待了一個多月,同監(jiān)的牢友很照顧你?”高檢抽出手指,順著形狀美好的脖頸往下滑動,手上稍微用力便扯開了青年的囚服。白皙而略顯單薄的胸膛上,滿是凌虐的痕跡。隨著指尖的移動,男人能感覺到手下的青年在微微顫抖。他不著痕跡的將身體稍稍拉遠,激怒一個處在崩潰邊緣的人并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好處。畢竟,他只是要一份口供而已。齊昂感覺著男人的指尖在自己的身體上游移,手臂上的疼痛到了這個時候簡直不值一提,他敏感的神經似乎全都分布到了傷痕累累的胸口上。男人每移動一下手指,他就會跟著不自覺的一陣顫抖。暴力和侵犯,這就是齊昂入獄后感受得最徹底的兩個詞。所有粗暴行為加諸于他身體上的虐待,都遠遠不及精神折磨帶來的痛苦的萬分之一。一夕之間,他失去了不完整但快樂的家庭。所有的親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他而去。他甚至要逼迫自己習慣違反人類生理本能的東西——和男人zuoai。此時此刻,齊昂只覺得腦中有根弦繃得緊緊的,將他玩弄于股掌間的男人只要稍微一戳碰,那脆弱的底線就會徹底斷裂。“說出來,一切就會好起來?!?/br>男人的聲音似乎帶著某種魔力,用一種蠱惑的口吻誘騙脆弱的齊昂。有那么一瞬間,齊昂幾乎就要點頭了。然而,男人的手恰巧在那個時候停留在了他的乳尖,深深的羞辱感立即讓他清醒了過來。“怎么,高檢也想上我?”青年的聲音平靜而冰冷,像是從冰柜里發(fā)出來的一樣。他甚至張開了自己的雙腿,試圖讓被丑陋囚服包裹著的曲線稍微好看一點,“反正我現(xiàn)在不能反抗,你要何不直接一點?!?/br>男人的眼神在瞬間冷冽了起來,盯著齊昂的臉注視了幾秒鐘,薄唇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正巧我也是這么想的,真不想放你回十三號?!?/br>第14章獄醫(yī)柳言獸行齊昂從會見室里被抬出來,已經是日落西山后。整整一天,他粒米未沾,滴水未進,上下眼皮合在一起的時間從未超過三秒鐘。曾經齊昂以為在十三號里遭受的虐待已經是極限,然而現(xiàn)實教會他痛苦永遠沒有底線。高檢是個以凌虐為樂的冷酷男人,看著齊昂因為rou體和精神的痛苦而扭曲被揍得變了形的面孔似乎能夠帶給他無上的愉悅。齊昂的兩只胳膊飽受摧殘,不斷地被卸下來,又裝上去,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