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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墻之內(nèi)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獄醫(yī)就是個擺設,除非是人死了,他才給你開個證明?!?/br>
“是嗎。”淡淡的回應了一句,齊昂想起晨字號后面的一大片樹林,簡直就像是原始叢林,百寶箱一般應有盡有。那里充滿了危險,卻也隱藏著一線生機。

“齊昂,你新來的不知道規(guī)矩,以后一定得注意。”浩坐下來,認真的對齊昂說,“在海島絕對不能受傷,不能生病,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想起了昨天被K扔出圍墻的兩個犯人,齊昂沉默的點點頭。

“那個黎叔……是什么人?”

“他啊,算是這里的元老級人物了?!蹦樕鋈粐烂C起來,崔浩說,“聽說在海島待了有十年,所有的消息和物資都從他手里過,連K都得敬他三分?!?/br>
原來如此。點了一下頭表示了解,齊昂覺得K其實是個好人。黎叔的地位,應該就像以前那座監(jiān)獄里存在的聯(lián)絡人一樣,負責監(jiān)獄內(nèi)外消息和物資的流通。別人弄不到的違禁品,他們可以弄到,別人想要封鎖的消息,他們卻可以通過種種渠道探聽到。這種號子里的老油條,往往扎根極深,僅憑武力絕對無法與他們抗衡。思緒慢慢地飄遠,齊昂忽然想起昨天跟K共進早餐時盤子上的西蘭花,一定也是黎叔的杰作了。

“你記住,海島上的規(guī)矩不多,只有三條?!贝藓坪鋈怀雎暣驍帻R昂的思緒,“第一,不要忤逆K;第二,不要搶水;第三,可以同態(tài)復仇,但不要超過界限。如果犯了這三條規(guī)矩,就算是K也保不住你?!?/br>
崔浩是個敏銳的人,他一早就發(fā)現(xiàn)K跟黎叔都對齊昂有著莫大的興趣。但是那個深沉男人到底是對倔強的青年抱持怎樣的觀感,他卻猜不透。而黎叔,是個絕對鐵面無私的人,他的樂趣在于建立和維護海島的秩序,也許這就是他十年來被困在這孤島上唯一的回報。

“同態(tài)復仇?”齊昂一愣,這個名詞是不是出自原始社會?

“簡單點來說,你可以為你的朋友報仇?!贝藓颇樥f,“如果被你的朋友被挖掉一只眼睛,你也可以刺瞎對方的一只,而不是兩只,這樣說你明白嗎?”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狐疑的抬起了頭,齊昂問道,“如果是我自己報仇呢?”

“任君處置。”聳了聳肩膀,崔浩擺出一副隨意的姿態(tài),“敵人之間的戰(zhàn)斗,一對一,到死為止?!?/br>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齊昂用自己的身體深刻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敵人之間的戰(zhàn)斗。被K發(fā)配到昏字號的阿中,完完全全的把齊昂當成了眼中釘rou中刺,用盡種種手段,只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其實他被扔進昏字號根本不關齊昂的事,無辜的青年只不過是個受害者。但是誰在乎呢,阿中不覺得他自己錯誤的領會了K的意思,而把這股怨氣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到了齊昂身上。挨揍簡直成了家常便飯,海島上一天吃兩頓飯,齊昂一天至少會被阿中的人揍三次,連宵夜也順帶附贈了。在背部受傷反抗無效的情況下,齊昂一個星期沒有洗澡——因為昏字號根本沒有浴室,這也解釋了為什么巨大的海輪里面常年彌漫著揮之不去的酸臭氣息?;蛘咄辛艘簧砝仟N,充滿異味的福,竟然沒人打齊昂的主意,畢竟沒人會對一個臉臟得看不出來本來面貌的人感興趣。

還好崔浩和崔然兩兄弟并不介意,特別是崔然,哥哥不在身邊時就整天纏著他。而崔浩也把撿齊昂回自己艙位的目的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給崔然做保鏢。

弟弟長得太女性化了,智商卻是只有十來歲,很對某些變態(tài)犯人的胃口。倒是齊昂對這個想法充滿了疑惑,憑他現(xiàn)在不能自保的處境,怎么來看住另一個人?

進入海島的一個星期后的清晨,陽光依舊明媚,熱度卻是又升高了一個層次,齊昂裹著又臭又臟的囚衣縮在角落里一動不動也能感覺到身體內(nèi)部有股熱流在不斷涌動。他的一日兩餐全都靠崔浩帶回船艙,用一周的時間齊昂明白過來盡量減少外出活動是躲開阿中那群人最好的辦法。白天昏字號非常悶熱,只要能動的幾乎就不會有人愿意呆在里面,而齊昂往往選擇就這樣一個人在壓抑的船艙內(nèi)待上一整天。崔浩要接活的話,崔然便也會跟著他。

想起阿中的窮追猛打,齊昂覺得非?;倚膯蕷狻J虑榈陌l(fā)展實在太快了,前一天他被送到昏字號,第二天自己就被迫也住了進來,還在完全無辜的情況下招惹了個強硬的對手,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有意的安排。

“齊昂,會見!”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喇叭聲,聲音模糊而不流暢,還帶著金屬摩擦的雜音。但是,他還是挺清楚了,喇叭里叫的是他的名字。

會見?會見誰?高啟悵?

心臟重重一跳,齊昂的呼吸不自覺的急促起來。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僅僅是想起來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齊昂,老黃叫你呢,今天有人要見你!”

小兔子似的崔然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手里還抓著一根咸蘿卜干。

齊昂這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強自按捺下忐忑的心情,他只得拖著腳步一步步往外挪。行經(jīng)大片泥巴地的時候,齊昂把自己縮得很緊,蓬頭垢面,衣衫不整,連他自己都覺得沒法見人。

好在沒幾個人注意到他,只有幾名持槍警察等在大鐵門那里,手里烏洞洞的槍口直對著手無寸鐵向鐵門過走去的青年。

獄長老黃還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見到齊昂調(diào)侃道:“怎么了,小鬼,吃了苦頭?”

齊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含混不清的“哦”了一聲,自覺地伸出手去。老黃也不覺得尷尬,仍舊笑容滿面的拷上他的雙手,呵呵笑說:“你的味道可不怎么好聞,好在會見的規(guī)矩是要先消毒?!?/br>
聽說能洗澡,齊昂這才覺得心里那種沉甸甸的感覺稍微輕省了一些。

淋浴時冰冷的水流擊打在他光裸的背上非常疼,甚至本來結好的痂也再次破裂開來,順著青年瘦削的身體曲線往下流淌的水甚至泛著微微的紅色。而每天都在涂的草藥味也隨著水流彌漫在了整間浴室里,使得空氣倒不難聞。

K走進浴室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情景。齊昂背對著他使勁揉搓自己的皮膚,白皙的膚色泛著不自然的粉紅,裸背上一道一道猙獰的傷口還在滲血,卻是有一種奇異的美感,讓人產(chǎn)生凌虐欲的美感。除了背部的傷,青年渾身上下處處都是青紫,整個身體簡直就像是調(diào)色盤,精彩極了。

直到齊昂把骯臟的囚服抱在懷里大力搓洗時,沉默觀賞了許久的男人才開口:“你的衣服還能穿嗎,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