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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轉(zhuǎn)頭一看,還真是這樣。眼前要是有堵墻,這貨是快把耳朵貼在墻面上,眼睛一眨不眨。 “變成活尸以后還能逆轉(zhuǎn)嗎?”這是夕霜最想問的問題,“有沒有什么陣法靈力,可以讓它們逆轉(zhuǎn)成為普通人,哪怕靈力修為盡失,至少還活著?!?/br> “沒有法子,因為它們已經(jīng)死了。”蘇盞茶漫不經(jīng)心地答道,“逆轉(zhuǎn)是不能控制生死的,或許陣法,可以讓它的外表逆轉(zhuǎn),成為一具普通的尸體,可絕對不會活過來。當(dāng)然看起來的時候能體面些,至少,沒有這樣的丑陋?!?/br> 夕霜雖然不喜歡蘇盞茶的態(tài)度,可她知道,這話沒有錯,修為再高也不能把死去的人救活。否則,所有修靈者,豈非成為了永生不滅。 “還要留著它的,留著它有用??隙ㄓ惺裁词俏覀儧]有想到的,否則對方太過強大,就算是我們聯(lián)手,恐怕也阻止不了?!表n遂無所畏懼的樣子,感染到了在場所有的人?那些原本害怕到不停發(fā)抖的人們紛紛抬起頭來,要聽清楚他說的每一句話,“讓我想想,問題出在哪里?” 蘇盞茶單手托腮,壓根沒有要去浪費力氣的意思:“我就說,留在這里,也沒多大意思。他們不過是狗咬狗,到時候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還不知道誰是最后的收益者?!?/br> 夕霜聽她說話,實在難聽,用力咳嗽了一下:“就算是前輩,也不用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前輩也是血rou之軀,也會有一天遇到困難,螞蟻數(shù)量多了還能啃象。前輩怎么就不給自己多留條退路!” 夕霜本來一直沒把自己放低,此時一口一個前輩,語帶嘲諷,聽在蘇盞茶葉耳中,分明就是反復(fù)在提醒她的年紀,不要看起來貌美如花,實則也是幾百歲的老女人了! “我要什么退路?我不是還有小韓嗎?”蘇盞茶專挑夕霜不愛聽的說,“我若是遇到困難,小韓定然是會來救我的,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更不會懷疑他的能力?!?/br> 蘇盞茶住進甘家后,始終被以貴客之道相待,能見到的人并不多,特別是這些在灶房做事的,壓根不知道這個美貌而囂張的女子是誰?女人天生,會吵會罵,一旦恐慌過后,讓這些人更加被人勇氣,一個個嗓門大的,對著蘇盞茶破口大罵。 蘇盞茶沒想到自己剛才順手救下來的人里面,還有敢當(dāng)面罵她的,而且罵得還難聽,差點要直接翻臉:“你們知道我是誰,敢這樣羞辱于我!” “我們管你是誰?你剛才沒一句好話,我們家主對你始終客客氣氣,你就算是一個貴客,可你眼睛里,不要說對我們這些底下做事的了。有甘家家主的容身之地嗎?”其中有個能說會道的,嗓門又大,直接把蘇盞茶的聲音給蓋了過去。 “連你們家主都不敢這樣同我說話?!碧K盞茶偏偏在韓遂面前,還不能揚高了聲音,可自覺委屈,眼圈發(fā)紅,“小韓,為什么你要待在這里?這些人根本不懂感恩,我們何苦吃心吃力,還要被他們罵!” “他們說的話糙理不糙?!毕λ坏软n遂接話,本能地維護起甘家的人,“我看甘家家主對你是挺好的,白吃白喝供養(yǎng)著。你出手就救人,那也是自修功德一件。為什么在危難之際,一心想要撇開弱小無助的人,樂得偷閑去。若是世間前輩高手,人人都像你這樣,數(shù)百上千年的修行,又有什么意義?” “你才十幾歲,哪里懂得這些!”蘇盞茶目中藏著刀子一般,恨不得把眼前的夕霜對扎個窟窿,剛才還覺著小丫頭有一點意思,這么快就想趁機說她的壞話,“道行太淺,還要來管閑事?!?/br> “是啊,我才十幾歲就懂得這樣淺薄的道理,前輩反而不懂。前輩這些年都活到哪去了?”夕霜尤其對蘇盞茶,剛才說的狗咬狗,很是不滿,好端端的人怎么到她嘴里就成狗了,那么對不起,她就以牙還牙了。 蘇盞茶跺了跺腳道:“我不與你們在此理論,丟了我的身份,我只找甘家家主說明,休想讓我再幫你們?!彼粨]衣袖,回頭嬌聲問道,“小韓,你陪不陪我走?” ------------ 第八十一章:孵蛋 韓遂的神情,沒有一絲猶豫。但凡夕霜在此時此刻看到他,動搖分毫,也會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韓遂只是搖了搖頭,若有似無的笑道:“阿茶,人不是這樣任性的。危難之際,如果有能力,自然要出手相助。否則,成百上千年的修煉,又是為了何故?” 這話語夕霜所說的,前后貫通順應(yīng),夕霜聽了心里無比妥帖,嘴角藏不住笑意。 “好,你偏心他們對不對?你不為我說話對不對!”蘇盞茶一下子顏面盡失,她知道自己只要爭取到了韓遂,就會立于不敗之地,韓遂和她卻不是一條心,“我以為你的心沒有變過,可是我想錯了,小韓早就不是幾百年前的那個小韓,你不是他,你不是留在我心里的那個他!” 夕霜的耳朵,都快聽得豎起來,原來女人和男人撒嬌,作天作地的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也就是韓遂,美人當(dāng)前,雷打不動,換了其他心軟一點的男人,怕是早就跟著上去了,乖乖認錯了。她今天沒學(xué)到其他的,到把這一招有模有樣全學(xué)。 “你剛才畫什么呢?”韓遂見她表情那叫一個豐富,冷不丁問一句夕霜,“地上畫的是什么?為什么用腳又給涂了?” “你倒是眼尖,我明明見你同時照應(yīng)兩個陣法,還能留意我在角落里做什么?!毕λ桓崩硭?dāng)然的表情,“其實知道我在畫什么,你為什么還要問?” “這個陣法,不是那么容易學(xué)的。你沒聽方才說,我當(dāng)時試了好多次,才勉強畫個大致。我本來對這些不擅長,興許你天賦更好些。我可告訴你,學(xué)可以,不能亂用。等我有空了,再好好教你?!边@邊交代完,他大步走向蘇盞茶的面前。 蘇盞茶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你要教月琴陣法,可問過我答不答應(yīng)?” “你幾百年不曾現(xiàn)身,不知外面險惡。經(jīng)過這么多日子,比當(dāng)年的情況還混亂。我不能說這里最適合你,可是外面,暫時也沒有更好。相信我的話,留下來。”韓遂說的很誠懇,低頭一笑道,“至于月琴陣法,救人當(dāng)前,你也不是吝嗇的人?!?/br> 蘇盞茶原本就不想走,等著有人放臺階,讓她順利下來。既然韓遂出言相留,她自然是認可:“你早說這些話,我也不至于會生氣,你看看這些人,不過是些底下做事的,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