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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聽他言語中對家主不敬,怒吼著撲上來要生死相搏。所有凌厲的攻擊全落了空,眼前的四個人一起不見了蹤影,空蕩蕩的院子中只有一地動物的尸體。 夕霜已經(jīng)習(xí)慣了韓遂的做事手段,朱雀被瞬間轉(zhuǎn)移,身體有些不適應(yīng),發(fā)現(xiàn)落腳地是清霜鏡鋪,心中一定,只剩下小珍扶著院墻,吐得一塌糊涂。 “她躲在舊宅子里有段日子了,本來是許了重金讓別人送活物給她續(xù)命,從前天起,那人再沒有出現(xiàn)過?!表n遂對小珍的話沒有多大懷疑,反而是謝家這個時候?qū)さ叫≌湎侣洌呐率嵌愕瞄_來,只要回去稟明謝環(huán)宇,很快會猜測到他們帶著小珍要回甘家。 不過,猜測到又如何,謝懷宇的實力和甘望梅尚有一段距離,要是不想像余家那樣全軍覆沒,應(yīng)該不會選在此時硬碰硬。 留在鏡鋪中的小圓,目光掠過數(shù)人,停留在了小珍身上:“她是怎么回事!” “我們會帶她離開的。”夕霜轉(zhuǎn)頭去看韓遂問道,“謝家人會不會摸著線索找到這里來,這里地方小,經(jīng)不起謝家折騰。” “應(yīng)該不會,除非是另外一種可能?!表n遂的臉色變了變,他才說了可能,外頭的追兵已經(jīng)到了。 這一次連朱雀都不相信地大喊起來道:“他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能這么快速度,我以為我們夠快的了?!?/br> “不是追蹤我們而來,是小珍,問題在小珍身上?!毕λ脑捵屝≌浜ε碌靡笸丝s,“沒說你是壞人,可能你身上有什么東西能夠告訴他們,你人在哪里的?!?/br> “要是這樣的話,應(yīng)該在更早就找到小珍的下落,為什么直到現(xiàn)在?”韓遂目光炯炯逼視向小珍,“你知道什么的話,最好告訴我們。我們對你沒有絲毫的惡意,要是我們護不住你,你就會被謝家?guī)ё?。?/br> “我和主母之間是有一種特殊的聯(lián)系方式,可主母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毙≌涞淖齑蕉读硕?,“難道說是主母還活著!” “秦云行肯定是死了,死得絕對不會活轉(zhuǎn)過來,但是謝懷宇為了找到你,動了她的尸體?!表n遂沉聲道,“他為了達到目的,一次一次利用亡妻的尸體,實在是過分了?!?/br> ------------ 第一百五十一章:不是少主 “主母的尸體,主母的尸體遭遇到什么變故了!”小珍一聽到關(guān)于秦云行的消息,情緒明顯有些失控,“有人連她的尸體都不肯放過嗎!不行,不行,我要去把主母的尸體救出來?!?/br> “自救吧,死人重要還是活人重要。”韓遂的話語聲中,清霜鏡鋪院前的陣法被催動,有人發(fā)出哀嚎,有人怒吼著往前沖。院墻半邊轟然倒塌,“這間鏡鋪的風(fēng)水不好,這才短短日子,被損毀幾次了?!?/br> 夕霜只差直接翻個白眼,每次她都是禍及殃魚的典型,而且離馭圃來的人,一個比一個蠻不講理,每次上來先毀人家業(yè),實在不可忍。 小圓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可他不是以前的病弱少年,即便對方蠻橫的動靜大,他毫無畏懼,只是皺了皺眉道:“剛才還有四五人上門來求修補本命鏡,我只說鏡師很快回歸,請他們稍等,這就有人上門來拆鋪子,我怎么和jiejie交代!” 夕霜眨了眨眼,小圓身形一晃,人已經(jīng)出了遠門。她剛要追趕出去,被韓遂給攔住了:“小圓他出去了!” “沒事的,該害怕的人應(yīng)該是外頭的那些?!表n遂見過小圓身手和身上豐沛的靈力流動,也只有當初把他撿拾回來的夕霜才會一直把他當成需要保護的病人。 “怎么沒事,外頭這會兒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一句話不說就動手,全不是善茬?!毕λ钡秒p腳跳,“小圓這個時候出去,只會吃虧?!?/br> “我給你保證,吃虧的只會是對他動手的人?!敝x懷宇派出弟子前來天秀鎮(zhèn)的時候,應(yīng)該完全沒有預(yù)料到天秀鎮(zhèn)已經(jīng)不是原本的模樣,以前離馭圃修靈者高高在上的好日子已經(jīng)一去不復(fù)返了。 夕霜對韓遂的保證還是有信任度的,韓遂絕對不是會看著小圓出去送死的人,她只是試想了一下,才試探著問道:“是不是小圓已經(jīng)變得很厲害,那些人打不過他的?!?/br> 韓遂點點頭道:“豈止是打不過,根本不是他的對手?!?/br> 夕霜又問道:“那我可以出去看看情況嗎?” “等著,很快就回來了?!表n遂說得真準,這邊夕霜沒有來得及再堅持一下,小圓原路返回了,非但一個人神清氣爽的樣子,后來還跟了兩個人。 “jiejie,那些拆店鋪的家伙已經(jīng)被我們趕走了,至于我們的損失也都要回來了。”小圓說的理直氣壯,“多虧有兩位街坊鄰居幫忙,否則我一個人恐怕還要再多花費些時間,讓jiejie擔(dān)心了?!?/br> “廿鏡師?!蹦莾扇碎L得面容相似,一看就是兄弟倆,“我們的本命鏡出了些狀況,想要鏡師幫忙修復(fù),至于費用多少盡管開口,一定雙倍奉上。” 夕霜看著兩人有些面熟:“你們是藥鋪那里做事的?” “是,以前鏡師來店鋪求藥時,和掌柜接觸的多些,我們是在柜面包藥的,姓周,我是兄長周伯,這是小弟周仲。”他這么一說,夕霜徹底想起來對方的身份。真是神奇,臉孔還是相同的臉孔,靈力飛升后,兩人的氣場變化,一時半會的是真認不出來。 “我們有時間嗎?”夕霜問的是韓遂,“這里可安全?” 韓遂眉毛一動,笑而不語。反而是周仲答道:“鏡師不要擔(dān)心,只管出手修補,這段時間我們兄弟守在店鋪外頭,要是離馭圃的人還敢上門來鬧事,我們絕對不輕饒?!?/br> “去抓幾只活雞活兔過來,我們還能多出一點時間?!表n遂雙手抄在胸前,既然已經(jīng)找到小珍,那么早些晚些回甘家并不要緊,但是小珍雖然沒有提出要求,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尋思著小珍的體質(zhì)必須要吸食活物的鮮血,這才是拖延不得的大事。 “放心,莫說是活雞活兔,其他大點的猛獸都能找了來。”周伯讓周仲啟出本命鏡,先行讓夕霜修補,自己把衣袖卷起,快步向外走去。 韓遂有意在這里逗留,看看謝懷宇是否還留有后招。他隨意地坐下來,朱雀歪頭看看,連忙上前去給夕霜打下手。小珍怯生生地挪步到他面前,低聲問道:“我只要每隔兩個時辰吸食鮮血就不會出狀況,只是謝家不會放過我的,他們說是我殺了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