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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他恨天秀鎮(zhèn)的人是因為當年秦云行在這里撿到了尉遲酒的遺孤小珍,并將其帶回謝家,才這樣痛恨這里?!敝x安在急于想知道更多的真相,小珍是所有罪孽的開始,怎么可能呢?按照他們這一路追查下來,謝懷宇早在小珍被領回謝家之前,就展開了詳盡的計劃。接下來每一步走的,都深有其意,和秦云行有沒有到過天秀鎮(zhèn)有什么關系!這些都是謝懷宇的借口! 夕霜對著謝懷宇揮了揮手,讓他退后,換自己來接著問。那靈物一見她,眼睛有些發(fā)亮:“你是不是也會飼養(yǎng)靈物,你是鏡師,太好了!” 夕霜不明白它說得太好了是什么意思,那靈物雖然被韓遂握住了軟肋,卻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接近夕霜:“鏡師可以撕毀其他靈物和飼主之間的協議,我記得是這樣,你可以做到的對不對?” “你們是由謝懷宇重新煉制的靈物,并非天地之間孕育,也就是說你們被煉制的時間不長,怎么會聽到這些傳聞?”夕霜知道這只靈物,沒有完全說實話。而她必須要得到真相。 “我們雖然是被重新煉化的靈物,可保存了以前靈物的一部分記憶。我不知道記憶從哪里而來,但它留存在這里,都藏在我的腦袋里,而且我們也有名字,并不是怪物?!蹦侵混`物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韓遂的手一松開,它再次摔在了地上,摔得不輕,卻趕緊四肢著地站了起來,抬頭看一下夕霜,一臉委屈無辜的樣子,“靈物和飼主簽下協議,有時候并非是自愿,我們被起名喚作寧思劍。飼主為我們起的名字,我們就和他簽訂了協議?!?/br> “寧思劍?!毕λ貜湍盍艘淮?,“為什么名字中有劍,難道說……”她這一句沒有說完,韓遂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向后急退而去,謝安在的反應不慢,跟著兩人的方向撤退。 剛才還軟弱無力,趴在地上不動的寧思劍全身爆出足以殺人的劍氣,劍氣繚亂在半空中,不停地碰撞打擊,暫時卻沒有辦法攻擊更大的范圍。而韓遂卻已經先一步帶著夕霜退到更遠的地方,異常冷靜地看著一團劍氣,最終孱弱到無力的狀態(tài),重新回到寧思劍的體內。 “你到底是什么!”夕霜知道自己剛才又被韓遂救了一次性命,要不是韓遂的反應太快,她應該被正面襲來的劍氣割成無數的碎片,而經過這一波后寧思劍完全脫力,看起來再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 韓遂依然不許他們靠得太近,站在這樣的距離,一樣可以審問:“你剛才口口聲聲說要和飼主分開,毀掉協議??赡愣挷徽f,轉頭攻擊我們,不過是在博取我們的同情之時,要下黑手,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 “殺死天秀鎮(zhèn)所有的修靈者是我們得到的任務,你們也在天秀鎮(zhèn),你們也是修煉者。”寧思劍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必須動手,這也是一種不得已?!?/br> 夕霜直接反駁道:“難道我沒有養(yǎng)過靈物嗎?我要是強迫靈物去殺人,它們真的不愿意,可有很多規(guī)避之法,只要靈物沒有喪失神智,依然能夠分辨是非,我相信就不會胡亂殺人。自然你害怕逃不開飼主的懲罰,所以做出違背自己內心的行徑,這才是真正的原因,是你不肯說出來的原因?!?/br> 夕霜雙手向左右一揮,水魄和金瑤同時現身在寧思劍的面前。水魄歪過頭來打量著寧思劍,而金瑤做出防備的姿態(tài)。寧思劍剛才發(fā)出巨大的劍氣和殺氣,金瑤的反應敏銳,一下子鎖定它成為敵人,隨時可以反撲。 “這是怎么回事?”寧思劍眼睛再次亮了一亮,目光反復得在水魄和金瑤身上來回地滑動,“它們兩個,有一個和我是同類。” “不可能,它們兩個和你都不是同類?!毕λ芮宄约簝芍混`物的來歷,水魄是鏡川之底的殘魄凝結而成,韓遂的有生之年也只見過這樣一只,十分罕見,絕對不會出現寧思劍這樣的同類。至于金瑤就更加簡單,原來就是影獸一族,無論在形態(tài)還是能力上,和寧思劍差了太多,又怎么會是同類。 寧思劍最終把目光停留在了金瑤的身上,應該是確定了目標:“你,你和我是同類,所以,你才更防備我?!?/br> “誰和你是同類,我們影獸一族已經沒有剩下兩只了,而你的同類在天秀鎮(zhèn)就有二十幾只之多,怎么成為同類?!苯瓞幥白]起,對準寧思劍的腦門重重地拍了下去,好像是要把它給拍清醒了,“你看看仔細,我們長得也不一樣,所有的靈物一族,長相相似才是最基本的條件,我爹娘和我兄長與我一看就是同族,而你實在太丑了?!?/br> 寧思劍被金瑤當場反駁,知道有些謊言在他們面前無法編下去,如果完全說了真話,它又怎么回去面對飼主?金瑤的爪子還停留在它的腦袋上,把它的一番心聲聽得一句不落。就在金瑤張口想要告訴夕霜的時候,身體里面有什么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四肢差點站不完,勉強穩(wěn)住身形,那種撞擊再次襲來,比剛才更加兇猛,將它撞得前后搖晃,幾欲摔倒。 水魄已看出金瑤的異狀,知道是和寧思劍有關系,當下也不客氣,扇動翅膀,飛馳而去,尖爪利牙完全招呼在了對方的身上。疼得寧思劍哇哇叫道:“這不是我的問題,我說了我和它是同族,它剛才要窺探我的內心,所以才會被反噬。同族之間,不能相互窺探,它應該知道這個道理,是它自己疏忽了,不能怪我?!?/br> ------------ 第二百八十六章:他要死了! “它沒有撒謊。”韓遂開口道,“它體內有一部分影獸的因子,你們想想看,謝懷宇既然要煉制屬于自己的靈物,怎么可能不把影獸煉制在里面,只是他到底把什么煉制進去,我就不好說了。” 其實都很清楚謝懷宇手中已經沒有影獸,唯一的那只就是形若癲狂的母獸,連同著乾坤袋一起也落在了韓遂的手中。韓遂始終把乾坤袋帶在身邊,令得謝懷宇壓根沒有接近的機會。要是已經煉制成了融合的靈物,那么這只影獸從何而來?也可能是謝懷宇從一開始就隱匿了一只影獸,始終沒有讓其暴露過,直到需要煉制的時候才拿取出來。 金瑤突然想到了這一點,顧不得身體上的痛苦,使勁站起來,走到夕霜的面前:“謝懷宇,當時沒有把影獸的性命放在眼里,對他而言只分可以利用和不可以。飼主,既然已經是和謝懷宇簽訂下協議的靈物,我們要將其完全翻轉過來,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太大,不如見一只殺一只只,殺完就干凈利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