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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肥,忌了半天的口,也沒見他少下去幾兩rou。”李銘再次被身邊人捅了一刀子,故作生氣地作勢在許驚濤胳膊上打了一下,“喂,你也笑話我!”“那我說的是不是實情嘛?”許驚濤睨著眼睛看他,肥rou一旦上身就甩不掉的家伙果斷xiele氣兒。晚上睡覺的時候,怕李銘亂動碰到燙傷的地方,許驚濤把李銘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用另一條胳膊摟著他,緊緊的。李銘被擠得難受,總想把他推開一點好喘口氣,可越推反而被摟得越緊。許驚濤使勁拍了他一下,“別動,安生點兒!”李銘窸窸窣窣的掙扎一陣,“手癢,讓我撓一下吧。”“不許撓,撓破了怎么辦?!薄翱墒钦娴暮馨W啊……”李銘的聲音委委屈屈的,不是像平時在長輩面前故意做出來撒嬌的委屈,是真的癢到骨頭里還撓不著太折磨人。“煩死人了你!”許驚濤不耐煩地把李銘右手的五指扣得緊緊的,拉到嘴邊,用舌頭順著燙傷的地方舔舐,捎帶著一點力氣,舌面的粗糙就正好可以起到一點止癢的作用,而且就算不小心沒掌握好力度,也不會造成什么損傷。李銘靜靜地看著許驚濤,不想告訴他其實他舌面的高溫碰到水泡的時候挺疼的,看他這么認真的樣子,心里刺拉拉的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他覺得許驚濤對他太好了,好得超出了他的期望值,和結婚前簡直判若兩人。其實他完全可以不用這樣,只要他能在家長面前扮演好他的角色,讓李銘可以跟許老爺子交差,然后平素的生活和和睦睦相安無事,對李銘來說,也就足夠了。所有認識許驚濤的人都說許二少風流成性,絕不是可以過日子的人,或許他們都錯了,許驚濤其實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既然結了婚,就不會把伴侶當做空氣,盡到共同生活而應該擔負的各種責任,就算對方不是他的所愛,甚至他并不滿意,也會因為責任而把對方擺在一個極重的位置。李銘有些愧疚,當初他只為了自己的私利,騙得許驚濤和他合作,那時一心只顧著自己為了出道勢在必得,卻沒想到他這樣鳩占鵲巢,等許驚濤遇到了他的命中注定,這出鬧劇該怎樣收場,責任和真愛,會不會令他左右為難。李銘在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許驚濤總說他活得虛偽,可這樣的許驚濤,活得也并不比他輕松很多吧?“驚濤,”李銘枕在許驚濤的手臂上,慵懶地閉上眼睛,“要是你遇到了你真心喜歡的人,一定要告訴我好么?”許驚濤低下頭看向縮在他懷里的人,面容沉靜,平和中帶著些滿足,“會告訴你的。”“嗯,那就好,我欠你那么多人情,要是可以的話,我一定盡全力幫你讓董事長接受你喜歡的那個人。”許驚濤愣了愣,看不出多少高興的表情,“真的么,那我得要謝謝你了。”17周日下午李銘才動身和許驚濤回家,之前還順道把李昕送到了學校。回到家李銘就躺倒在沙發(fā)上,抱著他最喜歡的那個軟綿綿的粉紅色大抱枕感嘆,“好久沒回來了,還怪想你的?!崩钽懴矚g粉色,但他其實還挺奇怪的,許驚濤家里一水的黑白軍綠水泥灰,抱枕怎么會有這么粉嫩的顏色,或許是他以前哪個相好的留下的吧,李銘也沒細問過,反正許驚濤不用,就算是歸他了。正抱著抱枕舒服地打滾,忽然發(fā)現沙發(fā)旁邊的小案幾上,多了一個數碼相框,正自動播放著照片,便好奇的伸手拿起來細看。是他們的結婚照。看著看著就笑出聲來了,李銘說,“你上照星味很足呀?!痹S驚濤繃著臉好像很不屑這夸獎一般,卻又忍不住撇撇壓不下去的嘴角,“那是當然的,天生底子好。”“是啊是啊。”李銘隨口附和著,低著頭,額前的發(fā)絲就這么順溜溜的垂下,半掩著他笑瞇瞇的眉眼。許驚濤倚在沙發(fā)旁看著這樣專心致志的李銘,忽然問,“你看得慣么?”“嗯?”李銘半抬起頭,疑問地看他。“結婚照上,是兩個男人,你看得慣么?”許驚濤抱著胳膊,把李銘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都看進眼里。李銘笑著用小指撓撓腦門,好像有點不知怎么回答,“其實……還好,雖然我不喜歡同性,但也不排斥,畢竟朋友里也見得多,現在社會上對同性相戀的接受度普遍也高了?!笔种冈谙嗫蛏嫌謩澙藥醉摚孟裼X得回答得嚴肅了,又想幽默一下,“而且咱們拍得確實很養(yǎng)眼是不是,哈哈?!?/br>許驚濤附和著笑了笑,這傻兔子,倒是什么都好湊合。“挑一張你喜歡的,回頭印出來放錢包里。”“???不太好吧?萬一被別人看見了……”“誰沒事總看你錢包?。俊痹S驚濤不耐煩地打斷,“看到就看到,正好告訴他們這只兔子有主了,讓他們少打歪主意?!?/br>“好吧,”李銘笑著搖搖頭,沒有多言顧慮,心想大不了以后注意點把錢包藏嚴實些,選了一張黃昏后逆光的剪影,構圖略文藝,人倒看不太清面容,“就這張吧?!?/br>這邊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選著照片,那邊許老爺子叫他們回許宅吃晚飯的電話就到了。李銘在電話里乖乖巧巧地應著,許驚濤不屑地翻他個白眼,自顧自地摸著李銘后腦勺上手感很好的兔毛。“反正家里也還沒開火,就去蹭一頓好了。”李銘拐著彎地建議,好說歹說。許驚濤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挑著眉看他。李銘英勇就義般地心領神會,“有什么條件,你提?!痹S驚濤大大咧咧地往沙發(fā)背上一仰,拋了個猥瑣的媚眼,“親一口。”好吧這個條件不算過分,和許驚濤親親抱抱的肢體接觸,李銘也已經習慣了,除了塊頭大些,肌rou結實些,行為強勢些,別的也沒什么太違和的?!罢f定了,親一口就去?!崩钽懘_認了條件,沙發(fā)有些寬,所以他只能一條腿半跪著探身去夠許驚濤的嘴巴,他吻得還算鄭重,但在許驚濤看來也只是蜻蜓點水,“這么沒誠意,重來?!崩钽戓斨粍?,許驚濤便也不動,還懶洋洋地閉上了眼。兩張嘴再觸碰到一起的時候,許驚濤明顯感到對方帶上了一點脾氣,親吻也變得用力,還主動撬開了他的唇齒,入侵了他的領地。李銘身上那種甜絲絲的保養(yǎng)品的香味又盈滿了許驚濤的鼻尖,落下的發(fā)絲也sao動著許驚濤的臉頰,他的手托在許驚濤的耳后,指尖涼涼的仿佛玉石的雕琢。許驚濤情不自禁地把他按進懷里,用力點再用力點,仿佛拆吃入腹方才甘心。這個吻綿長而激烈,把兩個人都磨得氣息奄奄。許驚濤粗著氣,盯著李銘逐漸漲紅的臉色,“兔子,我想要你了?!薄安恍?,說好了親一口就走的?!崩钽戭D時靈活地逃開,拒絕得冷靜干脆,卻帶著滿臉火燒云似的紅暈,而當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