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聲線,加上唇舌對耳廓的舔食,黑諾的腿虛軟不堪。當(dāng)戲弄的舌尖鉆進耳蝸,黑諾呻吟著支撐不住地靠在了偉岸的身體上。被清洗的部位一把烈火燃燒,臀上也有一團火,黑諾艱難地轉(zhuǎn)身,兩團火焰象正負級的磁鐵焦急吸附,摩擦。主導(dǎo)的施言俯頭深切品嘗黑諾唇舌之魅,讓生于情欲的黑諾不敵投降。施言不在意黑諾先一步攀上高潮,他以為健康不如他的黑諾持久力應(yīng)該不及自己,反正長夜漫漫,他有足夠的耐性等到最后的燦爛。而且都說前戲?qū)α硪话牒苤匾?,都說男性射精以后疲憊地翻身睡覺,會讓另外一半很失落。所以絕對也要黑諾得到快樂享受的施言很注意這些細節(jié)的,沒有一次不是事后抱著黑諾拍拍的。門鈴聲打擾了繼續(xù)的熱情,黑諾驚慌地離開施言懷抱。施言安慰:“應(yīng)該是餐廳服務(wù)員,我點了炒飯?!?/br>施言拽了浴巾圍在腰上也只是開了門縫,因為那份陽剛還沒有完全偃旗息鼓,降了半旗罷了。黑諾知道他沒有吃晚飯呢,責(zé)備他挺大個人了還餓肚子去找自己,也不知個輕重,按了他坐在桌前先吃飯。為了要施言乖乖順利地吃完一頓飯,黑諾沒有圍浴巾而是穿上了酒店里的浴衣。“這來,再吃點?!笔┭灾钢缸约旱拇笸?。“老實吃飯吧你?!焙谥Z開了電視坐到床邊,屁股壓了幾下床墊子:“這床真軟?!薄 昂俸?,”施言發(fā)出jian笑:“我特意要一張大床的房間,夠翻滾?!?/br>黑諾氣結(jié),這施言沒有三句話不帶點顏色的。狠聲道:“我睡沙發(fā),你正好在床上隨便滾。” 施言委屈地癟嘴:“我又不是說插進去滾,打手槍就不可以滾嗎?你倒是爽了,卸磨就殺驢,我就憋死活該!”施言拉著長白山的臉悶悶吃飯,黑諾從他對面的鏡子里看施言頭也不抬,心里明鏡著他偽裝的怒氣陷阱,偏偏就是甘愿跳下。走過去由后抱住他:“好吃嗎?”“不好吃!”黑諾失笑:“不好吃還大口大口吃那么香?”施言生氣的樣子堅持不下去了,站起來就推倒了黑諾壓上來:“還惹我是不?非要我jian了你才老實?!?/br>“流氓本性!”“老子我就是流氓,”突然什么東西閃過,要施言脫口:“大亨。”這兩個字將二人點化,定定相望中,那無邪爛漫的年少光陰居然已需回首兩年前,昔日的戲說也一語成讖[1]。兩顆心突然就又甜又酸,原來歲月在不經(jīng)意間從指縫里已經(jīng)溜走,即使百年給你,也不過白駒過隙彈指瞬間。這一刻,施言愧悔帶給了黑諾兩年萬水千山的跋涉,漫漫升起的深情蕩滌開原始的欲望,只愿懷中有他。“諾諾,對不起!”“……”黑諾鼻子里頓時發(fā)酸。施言在一步走差之后,曾經(jīng)多次懇求,發(fā)自內(nèi)心地真摯道歉,不否認施言勇于承認自己的錯誤,甚至承擔(dān)不被原諒的結(jié)果。施言知錯就改,挽回的決心和行動無可挑剔,可遺憾的是他對那次決裂的認識后悔居多,后悔是因為及時發(fā)現(xiàn)了對黑諾斷不了的情。如果當(dāng)某天,施言可以斷情,不會悔恨,他是不是又可以輕松告別呢?只有現(xiàn)在,黑諾知道施言深刻領(lǐng)悟了那一次對倆人之間的感情造成多嚴重的破壞。黑諾是內(nèi)向堅強的,他不習(xí)慣表達自己的感動,也不愿意在人前掉淚,所以摟住了施言的脖子拉下,只做交頸埋首。施言可以由黑諾身體的貼合顫栗,感受愛人敞開了心懷。黑諾主動吻上漂亮的唇瓣,施言狂喜,好像一個迎接初吻的少女,柔順地等待被征服。被動慣了的黑諾親的技巧還生疏,吻更加青澀憨態(tài)??伤麕е孔镜挠H吻宛如故意點燃施言未息的yuhuo,施言胸腔里的盈盈喜悅沸騰,在這個本來含情脈脈的時候,終于被黑諾無可匹敵的可愛拙樸弄得破功而笑。一室旖旎換黑諾一雙氣羞的眼睛。“好好,我不笑了,我不笑了?!笔┭耘e手做投降狀。“我不會。”黑諾惱羞就咬上施言唇瓣,象啃豬腳一樣啃啃松開,再睜開水洗過的漆黑凝睇。施言看到黑諾先垂下眼簾,然后才迎上來“吻”。自己為他開苞[2]已經(jīng)兩年了,他依然純凈如一張白紙,施言難以抑制自己對他潮水般的愛無止境。“我教你?!笔┭暂p輕點、啄、舔:“舌頭、出來點。”施言以自己的舌頭卷上黑諾只冒出一點點的舌尖,反復(fù)地勾纏,黑諾忍不住又閉了眼?! 案襾??!笔┭砸T羞到極點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腔,無法再說話的他立時封閉獵網(wǎng)恢恢,攫吸住進入的獵物,靈舌追絞得獵物在自己領(lǐng)地里不得不纏綿相依。由逼迫到順從、由順從到回應(yīng),舌吻酣暢、淋漓胸臆。“會了?”施言皓月一樣眼中亮彩映人。“舌頭很累,酸疼。”黑諾的氣息還帶著點急喘。施言怔了一秒,哈哈大笑:“諾諾,你殺了我吧,哈哈、哈哈……”黑諾不理他發(fā)瘋,只揉了揉自己的兩腮,小聲嘟囔:“舌頭伸出去那么長,當(dāng)然酸?!薄 ∈┭孕蛄?,又粘上來無恥地邀功:“知道我辛苦了吧,看我多體貼你,每次都是我舌頭受累呢。”“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哪里占到便宜了?我到現(xiàn)在還欲求不滿呢,你冤枉我,我要把這冤案變成事實?!闭f著就在黑諾身上為冤假錯案翻供忙碌。黑諾是招架不住施言耍無賴的本事,這一鬧,還是要施言浴巾上全是事實。P.S.[1]見卷一41章黑諾知道他想起什么了,罵道:“流氓。”“流氓好啊?!笔┭园咽纸佂谥Z手里一塞:“自己揉,老子都快成侍候你的老媽子了。” “做流氓還好!你什么邏輯?”“邏輯,我的邏輯--流氓就是大亨,先是流氓后是大亨!”“?。?!”“你不知道香港有個電視連續(xù)劇叫‘流氓大亨’嗎?先做了流氓,才能做大亨。以后誰嫁流氓,就是大亨的老婆!”……施言也繼續(xù)胡說:“要你是女的,我就便宜你,湊合著娶你,讓你做做大亨的老婆。嗯,夠意思吧?”他還就勢拋了個媚眼給黑諾。[2]施言不認為這兩字在黑諾身上有褻瀆的意味,他心底強調(diào)“開苞”是對自己獨占、擁有黑諾的驕傲體現(xiàn)。第19章黑諾前兩個白天還是要和A大的學(xué)生集體行動,到活動結(jié)束以后時間才徹底屬于他和施言。對愛子提供一切方便的施言父親本來打算要駐京辦事處的車子給施言出行使用,施言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