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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磊靜靜聽著。“少爺搬出宅子后,回來的次數(shù)寥寥。每出現(xiàn)一回,必定有大事發(fā)生。像如今這么平靜閑適的日子,我們之前不敢想過。”“……他的父母,怎么走的?”蘇嬸嘆一口氣,“我也不清楚。顧家是大家族,利益盤根錯節(jié)。少爺?shù)母改甘浅鲕嚨溔サ?,又有傳言說是謀殺……到底真相如何,不好說。”她看向容磊,“我第一次見少爺這么在乎一個人。……他的心防較別人來得重、來得深,希望你能體諒他?!?/br>容磊點頭。第二天,小九來找容磊。他神色興奮,又神神秘秘,“容磊,告訴你一件事……”晚上,容磊來到木頭的家具店。“砰”一聲,香檳噴出。“舉杯!首先慶祝我的好朋友容磊身體康復(fù)!”小九舉起塑料杯,雄赳赳,氣昂昂。屋子里除了容磊,還有好些人在。“另外,我們還有一件喜事要宣布!”木頭興奮之色洋溢于表,“我和小九打算結(jié)婚啦!”眾人歡呼聲一波接一波。容磊在熱鬧之中,開心地給那兩人鼓掌。小九白天對他說,“木頭跟我求婚了!”他的無名指上,赫然套著一枚白金戒指。“恭喜你了!”容磊驚喜,抱著小九,送上祝福。小九看他,“……你住院這件事,給了我們太多觸動?!?/br>人生意外太多,難得有情人,若不抓住當(dāng)下,往后可能悔不可追。容磊挑眉,“啊,我的功勞那么大,記得給我一個大紅包!”小九捏了捏他的臉,“肯定啦,也當(dāng)是給你的康復(fù)禮!”他抱住他,“你沒事,太好了!”“好啦,你別再哭鼻子哦?!比堇谂呐乃念^。“沒有啦!”小九吸了吸鼻子,說回他與木頭的婚事,“其實結(jié)婚不過是形式,我們只想讓大家見證,我和他對彼此許下相守一生的承諾而已。”回到宣布現(xiàn)場,木頭在眾人起哄中,害羞不已地吻上早就閉眼的小九。真好。容磊打心底里為他們高興。歡鬧過去,散場時分。離開時,小九送容磊出門,“說好了,我的捧花你來做哦?!?/br>“嗯!做得最漂亮,怎么樣?”“哎,”小九難得羞澀,“其實就打算開個草地派對而已……好像很夸張哦……”“誰說的,你們開心就好?!?/br>“容磊。”小九停住腳步。“嗯?”“你也要這樣一直一直幸福下去。”他真誠地說。一路陪伴至今,小九深知容磊現(xiàn)在多么幸福,也深知他的這份幸福來得多么不容易。容磊感動,只曉得傻笑。回到宅子。容磊在房間里的沙發(fā)坐下,打開一旁的落地?zé)?,一張一張翻看顧長希的照片。好像足足跑了一萬米,他們彼此才到兩情相悅的地步。忽然就想聽聽顧長希的聲音。又怕打擾對方工作。容磊看著手機屏幕,無奈笑了笑。顧長希后天就回來,忍一忍吧。可能凌晨三四點的樣子。容磊睡得迷迷糊糊,蒙眬間聽見床邊有聲響。“長?!俊?/br>“嗯。”“回來了?”“嗯,提早結(jié)束行程?!甭曇敉钢>搿?/br>顧長?;\入被子,往容磊懷里鉆。容磊摟住他,聞到他身上風(fēng)塵仆仆的味道時,一瞬間心軟得坍塌。他圈緊他,把被子都往他身上堆,連人帶被把他團得密密實實,恨不得將所有溫暖都給他。他吻上他的額角,心里涌起喧囂的渴望——不僅僅是兩情相悅,還望與他長相廝守,這一輩子,永遠永遠在一起。-----------------------收藏量好低……嗚嗚……我為毛老寫糾結(jié)文……70.容磊一早起來,在蘇嬸指導(dǎo)下,給顧長希準(zhǔn)備燕窩銀耳羹。顧長希在午飯前醒來。他洗漱完畢,出來就看見容磊的笑臉。后者拉著他,“來,試一下我的手藝?!?/br>瓷碗在飯桌上擺得端端正正,頗有獻寶架勢。顧長希挑眉,嘗一口。“味道怎么樣?”“不錯。”又嘗一口。容磊喜滋滋,“多吃點,補一下。”顧長??此?,“你吃了沒?”“我不用,等會兒吃飯就好?!?/br>“吃一點?!鳖欓L希喚來傭人給容磊也盛一碗。空當(dāng)間,容磊聊起,“小九昨天過來,說他和木頭打算結(jié)婚?!?/br>顧長希舀羹的手稍微頓一下,“是么?”“嗯。其實就是一個草地派對,流程和一般的婚禮一樣?!?/br>顧長希略一點頭,表示聽到。“你說我們送什么禮物給他們好?”傭人給容磊端來銀耳羹,后者道謝接過。“你和他們比較熟,你決定,看好了告訴我,我去買?!?/br>“那……你到時候和我一起去觀禮嗎?他們定在兩周后的周日?!?/br>顧長希吃完,放下瓷勺,“……看情況吧,不知道那時有沒有公事需要忙。”“好?!比堇谛σ恍?。容磊身體康復(fù),去花場的限制解除。“少年郎看得你真緊,之前只允許一周來一次,嘖嘖?!贝笫逍χ揶砣堇?。后者也笑,有點不好意思,“從宅子到花場路程太長了,不方便;而且他怕我忍不住要干活,那樣對康復(fù)不利?!?/br>大叔白他一眼,“曬恩愛,虐死狗!”容磊只笑不語。雖然他人來到花場了,大叔也不太肯讓他動手,“你才剛好沒多久,去溫室里待著,看看花什么的?!?/br>于是容磊只感受了一下土地的溫度就被趕進溫室。新一批雪天鵝培育中,他也樂于當(dāng)觀察員。沒多久,一個同事小跑到容磊身邊。“容哥,外面來了一個叫‘何征’的,說要見你。”聞言,一旁有同事好奇,“何征?報紙電視上那個何征?”“不知道,他戴著大墨鏡,我又不是專門認(rèn)臉的……”“……”容磊脫下手套,“你們繼續(xù)工作,我去看看?!?/br>真的是“那個”何征。他雖然戴著大墨鏡,但整個人散發(fā)著貴公子的氣息。容磊不免有點拘謹(jǐn),“……何先生,你找我?”“……”何征脫下墨鏡,打量他,“你就是容磊?”“是的?!?/br>“之前顧長希在醫(yī)院守著的,是你?”“……是?!?/br>何征一時沒有說話。眼前的人,和當(dāng)時虛弱得路都走不了的病人,判若兩人。但康復(fù)了的容磊,也不過是普通的正常人罷了。長相和體格也不是特別出眾。有什么值得顧長希喜歡。何征想,能讓顧長希說出愛,這個人得多么驚為天人。原來這么普通。“……何先生?”見何征不說話,容磊喚一聲。何征戴回墨鏡,“……我只是來看看,讓顧長希這么在乎的人,究竟長什么樣?!?/br>他欲轉(zhuǎn)身離開。一瞬間,心頭涌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