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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畫面,是非常地辣眼睛?”“我沒有眼睛?!?/br>“哎呀親愛的小清河,你竟然連心靈的窗戶都沒有!”說著,薛緋衣的表情又瞬間變得悲傷,“你不愛我了?!?/br>“我沒有愛過你?!鼻搴勇曇粢蝗缂韧闷椒€(wěn),還淡淡地提醒,“快超速了?!眹樀醚p衣差點沒一腳把剎車給踩爛了。意識逐漸恢復(fù),陸爻突然有些害怕睜眼,他在腦子里快速地回憶,確定那些畫面應(yīng)該都不是幻覺,玄戈確實來救他了,也沒有忘記他,自己還——深吸了一口氣,陸爻才慢慢把眼睜開,發(fā)現(xiàn)外面天已經(jīng)黑透了,白熾燈亮著,整個房間里都彌漫著一股食物的香味。家的感覺。陸爻忽然從床上坐起來,赤著腳踩在地上,快步往廚房跑,呼吸都帶著急切。廚房里,白粥在鍋里“咕?!泵爸?,玄戈松松地挽著衣袖,手上拿著一個木勺,正耐心地一圈一圈攪拌,他的手臂上還能看到幾道淺淡的疤痕,已經(jīng)快痊愈了。看見這情景,陸爻鼻子莫名一酸,兩步走上去,從后面伸手抱住了玄戈的腰,頭也靠在了對方的背上。這一刻,才有了真實感。被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玄戈拿著木勺的手一頓,很快又放松下來。感覺陸爻的頭靠在自己背上,他沉默著沒有動。隔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陸爻還保持著這個姿勢,玄戈放下木勺,伸手握住環(huán)在腰間的手,直接轉(zhuǎn)過身,背靠著灶臺,把人抱在了懷里,“我的背靠著不舒服,這么抱更舒服一點?!闭f著,還用自己的下巴磨了磨陸爻的頭頂。鍋里的粥發(fā)出“咕嚕?!钡穆曇?,米香味兒散發(fā)了出來。玄戈攬在陸爻腰上的手輕輕拍了拍,帶著點誘哄的味道,“陸小貓,要不要先吃點兒東西?”感覺陸爻搖了頭,頭發(fā)蹭得自己的脖子又開始發(fā)癢,玄戈笑起來,安撫地順著陸爻的脊背,“我是真的,不是幻覺,所以我們吃完了再抱,好不好?”隔了好一會兒,陸爻才站直,他盯著玄戈看,嘴角動了動,明顯是想說什么。玄戈塞了把瓷勺到他手里,“吃完了再說,沒什么是比你更緊要的?!?/br>被監(jiān)督著,慢速吃完一碗白粥,胃部的疼痛才稍微緩解了一點,陸爻甚至覺得自己全身都暖和起來。他把碗放下,手下意識地拽著玄戈腰側(cè)的衣服,“你……之前是不是把我忘了?”再次提起,都帶著忐忑。他也沒說清楚,“之前”指的到底是兩年前,還是幾天前。發(fā)現(xiàn)陸爻看了自己一眼,頭又低了下去,因為瘦了一大圈,下巴都有些尖,玄戈“嗯”了一聲,“你出門沒幾分鐘,那個自稱你哥哥的人就過來,把你寫的紙條——”“那張紙條雖然是我寫的,不對,那是兩年前我從陸家離開時留下的紙條,那天從店里出去,在拐角的地方就遇見了陸澤林,之后意識就不清楚了?!?/br>聽陸爻解釋的語氣很急,玄戈嘴角笑容溫柔,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發(fā),點了頭,接著說到,“他把紙條給我看,我以為是你留的,就伸手接了,之后關(guān)于你的記憶就變得模糊?!?/br>陸爻攥著衣服的手下意識地收緊。“后來薛緋衣過來,把刻紋的效果祛除,我和他就啟程去a省找你?!?/br>薛緋衣?陸爻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但暫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把事情的過程大致講了一遍,但兩人都沒有提起離火浮明盤。沒多久,陸爻又開始打哈欠,眼角被溢出來的生理性淚水濡濕。玄戈找了干凈的睡衣,拉著陸爻的手腕,把人帶進浴室,又調(diào)好水溫,讓陸爻洗了澡再睡。浴室的門關(guān)上后,玄戈從冰箱里拿了瓶礦泉水,擰開瓶蓋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站在床邊,毫不猶豫地直接把瓶子里的水往床上倒。水很快洇濕了床單和被子,確定不能睡人了,玄戈才把快空了的塑料瓶丟進垃圾桶。陸爻從浴室出來,整個人面色紅潤了一點,泛著淡淡的粉色,沒有之前那么蒼白。他身上穿著寬松的睡衣,鎖骨也跟著露了出來,明顯的凹陷,非常好看。“陸爻?!?/br>“嗯?”聽見玄戈在叫自己,陸爻抬頭看過去,眼睛像是含著水。但玄戈半點不心虛,“我的床濕了,今晚沒辦法睡,家里也沒有備用的床單被子?!甭曇暨€十分坦然。順著玄戈指著的方向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床上有好幾大塊兒深色的地方,確實是被水濕得透徹。緊了緊手里拿著的毛巾,陸爻發(fā)現(xiàn)自己心里竟然有些期待,但又有點不安。果然,他聽見玄戈接著問,“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擠沙發(fā),可以嗎?”“嗯?!?/br>兩個成年男人擠在狹窄的沙發(fā)上,翻個身都要掉地上去,稍微動一動,沙發(fā)就“咯吱咯吱”響。玄戈睡的外側(cè),把陸爻抱在懷里,兩個人皮膚相貼,挨得極近。陸爻還有些沒恢復(fù)過來,雖然全身都因為緊張繃著,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呼吸均勻。這呼吸聲十分催眠,但玄戈還是盯著天花板,強忍著沒睡。過了快一個小時,原本已經(jīng)睡熟了的人,突然開始小幅度地掙扎起來,力氣很大。玄戈迅速收緊手臂,把人抱好,又把陸爻的雙腿夾在自己的腿間,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背上都出了一層細汗。聽著耳邊陸爻嗚嗚咽咽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恐懼和痛苦,呼吸都在顫。玄戈手輕輕地拍著,但沒什么效果,他沒辦法,糾結(jié)了一會兒,干脆低聲開始唱歌。因為高端的都不會,低端的詞也記不住,玄戈干脆哼唱了一首入門級別的“一閃一閃亮晶晶?!彪m然調(diào)不準,也沒歌詞,但效果極佳。到后半夜,陸爻才重新睡熟了,偶爾會像小貓兒一樣,發(fā)出幾聲細細的嗚咽。玄戈聽在耳里,覺得攪得自己心口疼。確定不會有事,他才放松地閉上眼,抱著人睡了。第二天上午,薛緋衣抱著星盤來敲門。玄戈開門把人帶進來時,陸爻正在喝桂花蜜水,聽見聲音,就往玄戈身后看。他還沒什么反應(yīng),對方就已經(jīng)十分自來熟地抬手打招呼,“陸爻你好些了嗎?睡得好嗎?吃得飽嗎?感覺臉色好了很多,心情好嗎?”一連串的“好嗎”問下來,陸爻點了頭,覺得對方有些面熟,但又記不起來到底是誰,語氣就有些遲疑,“你是?”下意識地看了玄戈一眼,眼神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不安。薛緋衣笑瞇瞇地,“果然啊果然,負心的你就這么把我忘記!我是薛緋衣啊,小時候我跟家里人去陸家參見壽宴,在后院見過你。后來我們又見過幾次,是實打?qū)嵉囊黄鹜嫠5耐曛耨R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