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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好了沒有啊?弄個罐頭怎么那么麻煩?”板寸一邊咽口水一邊催著。汪小寒頭也不抬地說:“不這么弄不好吃,你剛不是才試過?”“嘿,你這小子——”“誒?”刀疤男抬手?jǐn)r住要沖過去揍人的板寸,順口說了句“你不是才試過?”“老——誒,我去!”板寸生生把后半句話咽了回去,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老大什么時候向著外人說過話?這該不會是——板寸一雙賊眼在刀疤男和汪小寒之間那么一轉(zhuǎn),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地方,他們老大這眼神兒也忒……不會吧?!板寸又去看汪小寒,他承認(rèn)眼前這小子是長得不錯,可再不錯,這也是個爺們??!不論從哪個角度比較怎么比那也不可能比□□的辣妞兒更帶勁兒吧?這老刀不是最喜歡辣妞么?就算是玩膩了想換換口味,那也是應(yīng)該找個飛機場,什么時候他竟然好上這一口了?!艸,他特么不會是有毛病了吧?!這么一想,板寸立刻打了個寒顫,不著痕跡地往后退了兩步,又不知腦子哪根筋打錯了了,竟然想起了‘艾1滋’這個詞!這下,就連那鍋剛還勾得他吞口水的rou湯都在頃刻之間像是變成了鴉1片□□一樣失去了吸引力。“47分鐘?!毙煊予I看著表感慨地道。馮煜‘嗯’了一聲,明白徐佑鐸指的是從他離開到現(xiàn)在汪小寒一個人拖住這群人的時間。雖然不知道汪小寒是怎么做到的,但能有現(xiàn)在的局面已經(jīng)是意料之外的驚喜。而就在這時,汪小寒突然抬起頭向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兩人的心同時震了一下,徐佑鐸甚至咬住牙關(guān)才忍住沒有發(fā)聲。汪小寒卻只看了那一眼后,又若無其事地底下頭扣起了罐頭蓋,只不過這次他手下的動作明顯利落多了。作者有話要說: 嗯,改了三遍,大家看看還行不?太困了,我先去睡了,有啥問題,歡迎留言!晚安!第33章最新章節(jié)刀疤男一直在關(guān)注著汪小寒,所以汪小寒手上的節(jié)奏一變他就感受到了,嘿嘿低笑兩聲,刀疤男不慌不忙地自懷里掏出手1槍,又漫不經(jīng)心地摸了摸槍身,只是在誰都沒有想到的下一刻,突然向著汪小寒前方的山林放了兩搶。板寸驚得大叫一聲,拍著胸口追問‘咋回事’。刀疤沒理他,眼睛只盯著汪小寒一刻不離。汪小寒雖然早就通過空氣波動聽出了他的意圖,可這會兒還是裝出嚇破膽的樣子,跌坐在地上的同時還‘失手’打翻了兩罐罐頭。身后傳來刀疤男的大笑聲,汪小寒心有余悸,指著那兩盒罐頭回頭辯解:“這可不怪我,是你亂放槍故意嚇人!”刀疤從椅子里站起來,慢慢走到汪小寒身前,半蹲下,捏住汪小寒的下巴,眼睛瞇起打量了好一會兒,最后甩開手說了句“別想耍花樣”,就對跟上來的板寸和另一個手下說:“你倆去林子里看看?!?/br>刀疤的脾氣陰晴不定,那兩人大概早就摸透了,這會兒也不敢多問,端著槍就沖了出去。說到底,這刀疤男要是沒一點兒手段和本事也當(dāng)不了這個基地的老大,還跟那幫洋鬼子周旋了這么久。汪小寒悶頭熬湯,周圍的事就像沒看到一樣。刀疤一手轉(zhuǎn)著槍,人就圍著汪小寒轉(zhuǎn)圈,那望著汪小寒的眼神赤1裸到不用猜也知道他正在打什么鬼主意。這番變化,馮煜和徐佑鐸當(dāng)然又是另一番感受,最直接的就是他們同時預(yù)感到接下來汪小寒可能真的有危險了。馮煜對徐佑鐸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原地別動,準(zhǔn)備偷襲向這邊走過來的板寸,他自己則是繞開道兒去,往另一個人那邊靠近。電鍋那里,刀疤男終于不轉(zhuǎn)了,他站在汪小寒身后,一只手毫無征兆地伸進了汪小寒的后衣領(lǐng)里。汪小寒渾身雞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他一把打掉刀疤男的手,裝傻道:“你干嘛?幼不幼稚?我可不是你的暖手袋!”刀疤哼了一聲,手再次摸上汪小寒的后頸,將人拎起來,嘴唇湊到汪小寒耳邊說:“演了一晚上你不累么?說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最好老老實實交代,不然……”另一手拿槍口頂了下汪小寒的屁股。“我要找我表哥!”汪小寒決定誓死堅守他裝瘋賣傻的人設(shè)。刀疤發(fā)出一陣嘿嘿嘿的低笑。板寸一步一探走得十分小心,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怒吼——你放開我??!板寸一個激靈連忙回身看去,就見他們家不正常了一晚上的老大終于對那只伺機許久的小羊下手了。刀疤男攥住汪小寒的手腕往塑鋼屋里拽,汪小寒知道這會兒再裝瘋賣傻也沒有用了,除了正面沖突他已別無選擇。于是,汪小寒二話不說掄起拳頭就朝刀疤的臉上招呼,刀疤躲過這一擊,同時毫不客氣地一槍打向汪小寒的左腿。然而緊接著震驚就像一道霹靂擊中了他,只因為他非常有自信的這一槍,竟然被汪小寒看似輕松地跳了一下就躲了過去。“這不可能!”刀疤怒吼一聲,第二槍同時發(fā)出,結(jié)果依然是沒打中。危難時刻,汪小寒精神高度集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躲過這兩槍的,只是身體憑借著本能,在刀疤男開槍之前通過他的呼吸波動和表情動作聽到了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聲音,提前做出了預(yù)判。連續(xù)兩次沒打中,刀疤男被徹底惹怒了,他瘋子一般向汪小寒發(fā)動了連續(xù)的射擊,直到一整夾子彈打完,他都沒有打中汪小寒。刀疤男雙眼冒光地盯著汪小寒,他雖然不知道汪小寒是怎么做到的,但這無疑勾起了他極大的興趣。汪小寒此刻緊緊盯著刀疤男,連續(xù)的躲避已經(jīng)耗光了他大部分體力,體力是他的短板。他不確定刀疤男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只是他很擔(dān)心刀疤男一旦選擇棄槍rou搏那他該如何應(yīng)對。事實證明,慣于打殺的人總是能適時地調(diào)整自己的戰(zhàn)術(shù)。刀疤男大笑兩聲,正如汪小寒擔(dān)心的那樣,他沒有再換彈夾,而是將搶收進了口袋,向汪小寒撲了上來。汪小寒扭身就跑,卻還是在跑出了沒有幾米后被刀疤男摁在了地上。襯衫發(fā)出撕拉一聲響,崩掉的紐扣彈出去老遠撞到電鍋上發(fā)出叮地一聲。刀疤男整個坐在汪小寒的肩胛骨上,一邊狂笑一邊撕扯汪小寒的褲子。汪小寒掙扎得非常厲害,滿地的碎石凌厲的棱角磨得他前胸和胳膊上盡是血印子。他管不了那么多,兩條腿倒勾著也要踢刀疤,被刀疤男伸出一只腳踩了回去。眼見著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撕碎,汪小寒抓起一把石子不管不顧地向刀疤男砸去,換來的是太陽xue挨了刀疤男一記大力肘擊,汪小寒昏過去之前好像聽到了徐佑鐸撕心裂肺的吼聲伴隨著一陣激烈的槍聲。板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