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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跳出來的人嚇得直接走了火,他根本沒來得及看清來人的長相,腦袋就被一塊碗大的石頭砸中了。月光下,徐佑鐸一把撈過板寸手里的槍,想都沒想對著他的腦袋就補了一槍。之后,徐佑鐸也顧不上管馮煜那邊的連續(xù)槍聲,拎著槍就向下沖。刀疤聽見槍響,立刻站起來提褲子,他盯著昏迷的汪小寒眼里一片陰狠的惡芒。他換上彈夾,準備給汪小寒一槍,就在這時,碰地一聲悶響一枚子彈擦著他右側(cè)的肩頭飛了過去。刀疤大罵一聲,回身向著徐佑鐸砰砰就是兩槍。他也不管打沒打中,拔腿就跑,跑出去兩步忽然又想起來剛才他聽見那人喊那一嗓子,若他判斷沒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叫得地上這小子的名字。刀疤想起一個主意,又返身回來扛起汪小寒,這一來一回一折騰,雖然耽誤了點時間,可還真派上了用場。徐佑鐸跑得非??欤瑓s沒再開槍,他不是專業(yè)的射擊手,自然怕誤傷被刀疤扛著的汪小寒。可有一個人卻沒有徐佑鐸這樣的顧慮。沒人注意馮煜那邊的槍聲是什么時候停下的,直到刀疤拿槍的那只手腕被射穿,而槍聲并不是來自后面追他的人,竟然是在他的前方響起?!刀疤也終于意識到今兒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國慶都過得怎么樣?二哥是忙成了狗,不過現(xiàn)在好了,遲來的假期~~第34章最新章節(jié)刀疤男被馮煜和徐佑鐸前后夾擊,手腕被打穿,他疼得嗷嗷叫,汪小寒早從他肩上摔了下來。他憤恨得瞪向汪小寒,他已經(jīng)認定汪小寒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若不是他用美色勾引自己,自己何至于落到現(xiàn)在這般田地?!此刻他真恨不得給汪小寒一槍,打死這個不要臉的兔兒爺!刀疤男哆哆嗦嗦伸出沒受傷的左手去撿剛掉在地上的槍。手指尖兒還沒碰到槍柄手腕處就又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他破口大罵,一邊罵一邊疼得在地上打滾兒。馮煜和徐佑鐸幾乎同時出現(xiàn)。馮煜拿槍頂在刀疤的胸口上,口氣凜冽到能聽出冰渣,“再叫我現(xiàn)在就崩了你!”徐佑鐸直接撲向汪小寒,一把將人抱起來,不斷輕拍他的臉,喚他的名字。汪小寒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徐佑鐸背上。這期間,馮煜已經(jīng)審?fù)炅说栋滩⑶覍⑷私鉀Q了。從刀疤嘴里馮煜等人了解到早在鼠患爆發(fā)之前就有一個神秘組織秘密滲透到了東北這一帶。據(jù)刀疤交代他第一次接觸到這個神秘組織是在兩年前,那時他只是一群街頭混混的頭目,屬于只要人給錢,什么都替人做的那種。他經(jīng)常做中間人,幫人帶‘藥’,這個過程中認識了外語院的一個洋人,聽說那人是個教授,他就給那人偷拍了走1私禁‘藥’的視頻,想借機勒索,后來反而被那人拖下了水,時間一長就演變成了今天的樣子。鼠患爆發(fā)后,那人搞起了活體實驗,而外語學(xué)院也成了世人眼中的基地。刀疤知道在那個洋人身后有一個他看不透的龐大組織,這個組織具體有多大他看不透,但他知道這個組織非常有錢,這從那一筆筆打過來的基地經(jīng)費數(shù)目就可以判斷出來。刀疤這種每日在刀口上討生活的人,做所有事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一個‘錢’字,當他意識到洋人很可能在實驗成功后中斷對基地的資金供應(yīng)時,就故意放走了那一對最接近完美實驗體的夫婦,并且想要制造在抓回的途中意外死亡的假象,他算準了,只要實驗一天不成功,基地的經(jīng)費就一天不會斷,那他的油水就能滾滾而來。說到底,他一直沒動過和洋人徹底撕破臉的打算。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怎么也沒想到會因為一時的色心把命丟出去。馮煜問完自己想問的,毫不姑息地直接給了刀疤一槍。他當然看得出來這個刀疤絕對算不上核心人物,頂多只能算是爪牙之流??紤]到那輛吉普車回到基地后很可能會換直升機出來,聽說他們的直升機上也裝有尋人雷達,馮煜和侯青商量過后,由侯青直接與森林雪原駐軍取得聯(lián)系,請求那邊出動戰(zhàn)機增援,而馮煜三人按照原計劃繼續(xù)向基地潛入。這次的目標十分明確,抓住那個洋人教授,刀疤嘴里的‘斯大夫’。出來的時候為了偽裝難民,武器啥得根本沒帶,這會兒倒也都是現(xiàn)成的。馮煜準備把從刀疤身上繳獲的手1槍和彈夾分配給汪小寒,他和徐佑鐸用的是那兩個手下留下的長1槍。這會兒馮煜見汪小寒醒了,就把他們之后的計劃說了一遍,末了視線掃過汪小寒幾乎全1裸的身體,看到那原本白花花的皮膚上此時一片片青紅交加,只覺刺目異常。馮煜沉著臉,把身上那件花花綠綠的上衣脫了下來,遞給徐佑鐸說:“給他穿上?!?/br>汪小寒本來臉埋在徐佑鐸肩膀上,聽到這句話也只得抬起頭,對馮煜說了聲‘謝謝’,馮煜擺擺手,幾步走到前面。徐佑鐸把汪小寒放下來,擔憂地問:“還撐得住嗎?”“別的都還好,皮外傷不礙事,就是頭有點兒暈?!蓖粜『砩隙际潜皇幽コ鰜淼募毿】谧樱粍舆€顯不出來,這一抬胳膊伸袖子扯動了傷口,立刻疼得他齜牙咧嘴,好像正在經(jīng)歷凌遲之苦。徐佑鐸看他這樣心疼得嘴唇發(fā)抖,他一把拉過汪小寒的前襟幫他系扣子,之后把人抱進懷里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其實沒什么,也不疼,我就是從小瞎邪乎,你別擔心!真沒事兒!”汪小寒強顏歡笑反過來安慰徐佑鐸。“小寒——”“嗯?”汪小寒等了半天,沒等到徐佑鐸的下文。他不知道,此刻徐佑鐸的心里正在天人交戰(zhàn),他剛剛一沖動差點就說‘咱倆在一起吧,這輩子生在一起,要死以后也一起死!’,可這是什么話呢?你救了我,我要以身相許報答嗎?這樣是小寒想要的結(jié)果嗎?這時候的以身相許與之前小寒的救命之恩相比是不是顯得太輕了,或者說輕浮?怎么想都有一種精神綁架的意味。徐佑鐸說不出口,只是不斷收緊的手臂宣泄著他此刻內(nèi)心激烈涌動的情感。直到汪小寒悶哼一聲,徐佑鐸才驚覺自己弄疼了他,連忙松了力道,“弄疼你了?”汪小寒搖搖頭,臉可疑地偏了偏,背著月光,掩飾因這一歧句微微發(fā)燙的面色。然后,視線就毫無預(yù)兆地撞入了一雙幽深的眼里,那是馮煜的眼睛,此刻他正靠在他們幾步之外的一棵樹上抽煙。馮煜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汪小寒卻愣是從他那雙眼里看出了類似野獸一般的情緒,那是一種類似原始的饑餓感,蠢蠢欲動著隨時可能撲上來一般危險。汪小寒連忙收回視線,拍了拍徐佑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