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書迷正在閱讀:cao蛋雙子的夜夜春宵(H)、合歡鎮(zhèn)往事、九世養(yǎng)成、鄉(xiāng)村小地主、傻白甜大型黑化現(xiàn)場、娛樂圈之替?zhèn)?/a>、太妃糖同居物語、全宇宙最后一只貓、天師乃帝妻、等待主角的日子[穿書]
巧?” 秦二郎笑著打趣:“meimei若覺得巧,那便是巧吧!我就不告訴你我是看到咱家馬車,特意找過來的了?!?/br> 這話頓時把秦莞逗笑了。 秦二郎推開窗子,塞給她一包蜜餞,“剛給你買的,坐了這么久的車,去去苦味……” 說到一半,這才發(fā)現(xiàn)車里還有其他小娘子,秦二郎愣了一下,連忙低下頭,“在下唐突,娘子勿怪?!?/br> 宋丹青拿帕子捂著臉,笑盈盈的,并沒有怪他。 趙攸寧就更不會了,不僅不會,她還自顧自摳了兩顆蜜餞丟進嘴里,贊道:“果然不錯,下次再出門我也買些?!?/br> 清亮的聲線,不像旁的小娘子那么輕輕柔柔。 秦二郎聽見了,連忙把手上那包也遞給她,“這里還有,娘子且吃著,若不夠我再去買?!?/br> “多謝。”趙攸寧毫不客氣地接了過去。 看著她這大大方方的模樣,秦二郎不由地笑了。他的長相隨了紀氏,笑起來清清俊俊,不似秦家兒郎的英武,更像個讀書人。 秦二郎是家里唯一一個不喜歡練武,想著考科舉的。如今他在國子學(xué)讀書,成績雖不好,卻也算不上差,努力一把也是能上榜的。 秦莞突然想起來,明年他也會下場考試,卻遺憾地落了弟。定遠侯托了關(guān)系打聽緣由,考官說秦家二郎的文辭思辯并不差,只是字里行間總帶著股圓滑之氣,少了君子風(fēng)骨。 秦莞暗暗盤算著一定要找機會提醒他。 她一直覺得自家這個二哥哥其實很適合做官,他很聰明,懂得變通,又不失良善,一定能成為一個既能自保又能惠民的好官。 *** 秦莞回到一方居,梁大將軍的信緊跟著到了。一共有三封,把在獵宮里不方便送的全補上了。 秦莞洗了澡換了干凈衣裳,舒舒服服地靠在榻上慢慢看。 外面暮色四合,屋內(nèi)點起瑩瑩燭光。暈黃的光暈映著她的側(cè)臉,靜謐而美好。 同一時間,梁楨盤著腿坐在書房里,修長的手指捏著筆桿,墨汁順著筆尖滴下,暈出一片黑漬。 梁楨抬眼,盯著對面的兩個人。 大海愁得揪頭發(fā),黑子急得咬手指。 “少將軍,將軍隨林帥守涼城那會兒我們也才幾歲,只聽老兵們講過幾句,多半還是吹牛,實在想不出新鮮的了。” “是唄,您就不能換個故事講么?咱們也打過幾回漂亮仗,比如夏州那次,李家那幫孫子不都被兄弟們砍了么!” 梁楨搖搖頭,“不成,太血腥。” 黑子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一個,絕對不血腥——西寧開邊,睡著覺就贏了!” 梁楨再次搖頭,“不行,沒意思。” 大海一拳砸在桌子上,“太血腥不行,沒意思不行,少將軍你怎么比小娘子還難伺候?” 梁楨一個眼刀掃過去,大海立馬閉嘴。 黑子伸著脖子瞧了眼日晷,驚喜道:“少將軍,時辰到了,該去查夜了!” 梁楨揉了揉眉心,只得把筆丟下,起身換衣裳。 黑子殷勤地給他搭上披風(fēng),梁楨低著頭系束袖。 大海瞧了一眼,粗聲粗氣地說:“少將軍,這束袖您都戴了多少天了,不換下來洗洗么?” “前日洗過?!绷簶E言簡意賅。 大海撇嘴,“就算不臟,您也該讓它歇歇,這馬都有歇腳的時候呢,您說對不對?” 梁楨掃了他一眼,“閉嘴!” 大海不僅沒閉嘴,反而變本加厲:“一個束袖都這么寶貝,還說沒看上人家……” 梁楨突然停下來,嚴肅道:“這樣的話以后不要再說。如今母仇未報,父親下落不明,我不會考慮兒女私情?!?/br> 大海聳聳肩,說得這么大義凜然,還不是怕連累人家?哎,等著將軍回了京城,這事可怎么收場啊! 我都替您愁得慌! 作者有話要說: 吶~因為種種原因,這篇文得換個文名,現(xiàn)在有三個備選: 1. 2. 3. ——請大家?guī)兔x一下,發(fā)包包哦! 第39章 8.11(一更) 一方居。 明月正在整理畫紙。 梁大將軍每次送來故事, 小丫鬟們都會央求秦莞畫出來。秦莞慣著她們, 即使每日去紀氏院里學(xué)管事, 還要抽出工夫畫,如今已經(jīng)攢了厚厚一疊。 每次小丫鬟們傳著看完了, 明月都會妥妥當當?shù)厥掌饋?。她早就想好? 攢夠一百張的時候就請秦耀送到印局里印成冊子, 珍藏起來當作紀念。 到今日剛好一百張。 明月一張張疊放整齊, 用帛布包好, 放進樟木匣子里。 一個圓臉圓眼的小丫鬟扒在檻窗上,小聲說:“明月jiejie, 許家人來啦,在湖邊的大柳樹下等你?!?/br> “知道了?!泵髟滦π?,抓了一把棗子塞進她兜兜里, “玩去罷?!?/br> “謝謝明月jiejie!”小丫鬟笑嘻嘻地行了禮,一蹦一跳地跑走了。 明月整了整頭發(fā), 換了件衣裳,這才抱著匣子往外走。 出了正屋,繞過水榭, 走上九曲橋,明月抬頭看去, 遠遠地瞧見那個如青松般挺拔的身影。她加緊了步子,笑盈盈地走過去。 “許家人?!泵髟赂A烁I?。 “家人”是對府內(nèi)一等侍從的尊稱,青松姓許,因此明月這樣叫他。 青松點點頭, 聲音清冷:“娘子找我何事?”他的表情和秦耀一樣,就是“面無表情”。 明月習(xí)慣了,不僅不計較,反而覺得有些親切。她把匣子遞給青松,客客氣氣地說明了自己的請求。 青松略頓了片刻,道:“娘子想要將其刊印成冊,需得托給印局,大哥兒和那邊素?zé)o交情,反倒是二郎君更合適。” 明月一聽,有些為難。 因著秦耀和秦莞關(guān)系好,一方居的丫鬟們才和青松、翠柏熟識些,若是換成三房那邊的人,別說人家愿不愿意幫這個忙,就算對方愿意,明月也不放心把東西托付出去。 看著她猶豫的神色,青松道:“二郎君素來行事妥帖,此事交給他大可放心?!?/br> 明月扯扯帕子,道:“我倒不是不放心,只是不好開口?!?/br> “我去即可?!鼻嗨烧f。 明月一訝,“這怎么好意思?” “無妨?!鼻嗨擅鏌o表情地說著篤定的話。 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卻又舍不得拒絕,只得福了福身,“那便勞煩許家人了?!?/br> 青松點點頭,“若無其他事,我便去送了?!?/br> “等等!”明月叫住他,從臂間的竹籃里拿出一個油紙包,“我新做的千層糕,這回用了蟹粉和魚皮碎,咸口的,請許家人嘗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