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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飯、活不下去,更知道珍惜和感恩。 秦莞自問從來沒苛待過手下這些人,那張身契不過是彼此間的一個保險罷了。 就像母親說過的,做人可以有良善之心,但要適度,不然被利用、被戕害的就是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啊~~飛云這里暫時告一段落(但不是結(jié)束)! 明天就要見到梁大(?。④娎玻?/br> 再養(yǎng)個娃娃什么的,是不是很完美? 第57章 8.29 秦莞又在家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梁大將軍”便接她回了鎮(zhèn)北將軍府。 下了馬車, 秦莞沒回聽松院, 而是直接去了榮養(yǎng)齋給梁老夫人請安。二房崔氏、三房姚氏都在。 梁老夫人倚在迎門的屏榻上,穿著一件鈷藍長襖, 戴著鎏金團冠, 束著翠玉琥珀抹額, 襯著富態(tài)的身形, 威嚴(yán)又貴氣。 崔氏三十余歲, 生得額闊面圓,稱不上漂亮, 貴在端莊,穿著打扮十分低調(diào)。相比之下,姚氏便顯得俊俏得多, 也會打扮——紅襦襖,丁香裙, 珠翠滿頭,杏眼桃腮,乍一看怎么也不像能生出梁棟那么大兒子的人。 秦莞初歸, 自是一番寒暄。 梁老夫人起初拉著臉,多半是嫌秦莞在娘家住得太久。 秦莞只當(dāng)沒瞧見, 恭恭敬敬地端茶倒水,笑盈盈地同她搭話,沒一會兒便把老太太哄得露出笑模樣。 屋內(nèi)眾人方才松了口氣。 崔氏坐在梁老夫人下首,頗為鄭重地提起一事:“自先大嫂走了后, 府里的事暫由兒媳代管,如今新嫂進門,這管家的對牌兒媳是不是該交出去?” 話是對著梁老夫人說的,視線卻瞄向秦莞。 秦莞低著頭,佯裝喝茶,沒接話。 姚氏和崔氏交換了一個眼神,笑著說:“大嫂剛剛進門,人都沒認(rèn)全,你就這么急著把這苦差事推給她,安的什么心?” 崔氏笑笑,這次是明晃晃地看向秦莞,等著她說話。 秦莞依舊沒說。 梁老夫人輕咳一聲,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靶聥D,你可想管家?” 秦莞自然不想,但是更不想被她們這一唱一和地給算計了。 她放下茶盞,福了一禮,恭敬道:“兒媳出門前母親和嬸娘曾教導(dǎo),各府有各府的規(guī)矩,兒媳不敢自專,母親就按照府中的規(guī)矩來罷!” 此話一出,屋中氣氛一滯。 按照府中的規(guī)矩,自然是大房娘子理事,然而二房崔氏是梁老夫人的內(nèi)親,深得老夫人信任,老夫人哪里舍得奪了她的權(quán)交給秦莞這個“外人”。 崔氏自己當(dāng)然也是不愿意的,梁家面上不顯,實際有許多實賺的營生,她管家這些年沒少從中撈好處。 至于姚氏,就是個被人當(dāng)槍使的沖動鬼,明明對她自己沒什么她處,卻偏要向著崔氏。 姚氏不冷不熱地說:“大嫂對府里的人和事還不了解,況且年紀(jì)又輕,管家理事極耗心力,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br> 秦莞笑笑,說:“我雖愚鈍,在家時也狠學(xué)了幾日,侯府的一應(yīng)事宜剛好做熟了,就是不知道咱們將軍府是不是比侯府家業(yè)更大些?!?/br> 這話說得不甚客氣,頓時把姚氏堵了回去。 崔氏干干地笑笑,說:“咱們這小小的將軍府自然是比不上侯府的。既如此,那就……”她抬眼看向梁老夫人。 梁老夫人冷著臉,道:“老三媳婦說得沒錯,你到底年輕,先熟悉熟悉,過了年再說罷!” “兒媳都聽母親的?!鼻剌腹戳斯创剑Ь磻?yīng)下。 她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因此并不失望。她對管家權(quán)沒有絲毫興趣,只是看不慣她們那副合起伙來算計人的嘴臉,這才冒著刺頂了回去。 崔氏當(dāng)成寶貝一樣的管家權(quán),對她而言只是麻煩。更何況,秦莞心里清楚,若是把偌大一個將軍府交給她這個僅有夫妻之名的大娘子,“梁大將軍”第一個不放心。 秦莞走后,屋內(nèi)的氣氛不大好,婆媳三人心里都憋著氣。 姚氏的氣浮在臉上,低聲抱怨了幾句,換得梁老夫人一通訓(xùn)斥。 崔氏面上絲毫不顯,只是提起了另一件事:“如今大兄娶了繼室,小四郎再在修竹院住著也不像樣子,是不是應(yīng)該搬到聽松院?” 想到那個來歷不明的小孫子,老夫人直皺眉,“老大不喜他,沒的讓他去跟前添堵?!?/br> 崔氏笑笑,不緊不慢地說:“到底是親父子,多處處總歸是好的。更何況楨哥兒大了,眼瞅著也該說親了,若是讓小四一直住在他的院子,反倒生出不必要的誤會。” 崔氏這話直直地戳中了梁老夫人的軟肋,梁楨這個長房長孫的前程是她最在意的,因此,她當(dāng)即點點頭,道:“那就讓他搬過去罷!” 說完,又道:“楨哥兒的婚事還得賴著你們兩個費心,那一位……呵,總歸是指望不上?!?/br> 想到秦莞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女模樣,梁老夫人臉色更冷。 崔氏與姚氏對視一眼,笑著應(yīng)下。 *** 過了晌午,秦莞正伏在案頭畫畫,便見彩練一臉神秘地湊過來。 “姑、不對,大娘子,奴婢方才又見到那個小男娃了,聽府里的人叫他‘四郎君’,想來是大將軍的侄子輩?!?/br> 秦莞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哪個小男娃?” “就是那日咱們在假山旁碰見的,穿著單夾襖,像個泥猴子的那個!”彩練眨眨眼,“這么重要的事,大娘子居然不記得?” 秦莞白了她一眼,“也就你這顆小腦袋里天天記這些事。” 彩練揉揉腦袋,嘿嘿一笑:“姑娘,你說那孩子是二房的還是三房的?怎么那天在榮養(yǎng)齋時沒見他?該不會是私生——” “越說越不像話了!”秦莞拍了她一下,把她后面的話截了回去。 彩練吐吐舌頭,眼珠滴溜溜轉(zhuǎn)著,一看就是起了好奇心。 秦莞正要叮囑她兩句,就聽見外面有人喊:“大伯母可在?侄兒給您送人來了!” 粗大的嗓門,透著變聲期的沙啞,秦莞略略一想,便猜中了來人的身份,只是……什么叫“送人來了”? 清風(fēng)匆匆進屋,道:“大娘子,三郎君來了,還……”她沒往下說,臉色有些古怪。 “還什么?”彩練好奇地往外張望。 不等清風(fēng)回答,便聽到了一道清亮的小嗓門:“放開我!大壞蛋!” 秦莞立馬想到了彩練剛剛提到過的“四郎君”。 果然,一出門便看到梁棟像棵大樹似的立在院中,一手提著個四五歲模樣的小男童,另一只手里抓著個青灰色的棉布包袱。 梁棟天生神力,一只手抓著小家伙的腳腕,就像拎著棵小白菜似的輕輕松松。 小家伙倒掛著在半空中晃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