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5
書迷正在閱讀:cao蛋雙子的夜夜春宵(H)、合歡鎮(zhèn)往事、九世養(yǎng)成、鄉(xiāng)村小地主、傻白甜大型黑化現(xiàn)場、娛樂圈之替?zhèn)?/a>、太妃糖同居物語、全宇宙最后一只貓、天師乃帝妻、等待主角的日子[穿書]
秦莞心里過意不去,朝大家屈了屈膝。 漢子們端著碗,叼著餅,紛紛還禮。 梁楨將披風折了兩折,墊到長凳上,這才拉著秦莞坐下。 秦莞不由地笑了。 暖騰騰的屋子,摻雜著胡辣湯的香氣,還有隱隱的汗,酒味,人情味。 秦莞看著對面的男人,一顆心就像碗中的湯餅,暖融融的。 縱使前路坎坷,這日子還是可以有滋有味地過上一過。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卷 到這里就結(jié)束啦! 最后一句話送給我自己,也送給生活【暫時】不如意的寶寶們。 一切都會好起來噠!作者菌也會努力更新噠! (只是暫時日萬不起來了,哈哈哈~)按爪吧,明天發(fā)包包哦! 第94章 10.6 這個八月, 定遠侯府是在陰霾中度過的。 九月, 終于迎來一件大喜事——秦二郎要和趙攸寧成親了! 皇家嫁女, 侯府娶媳,老天爺都很給面子, 當真是秋高氣爽, 微云淡抹, 徐徐的清風中裹著金菊的幽香。 到了傍晚, 日頭斜斜地墜在山尖, 將半邊天照得一片紅艷。秦家探花郎就是這般迎著漫天的紅霞將安華郡主接回了侯府。 趙攸寧父母早亡,官家和安國長公主就是她的至親。 官家頒下旨意, 將王府改為郡主府,已故肅王的全部家業(yè)皆由獨女趙攸寧承襲。這對趙攸寧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榮耀,別說宗法森嚴的皇家, 就連民間都沒有這樣的先例。 不是沒人反對,然而, 明里有安國長公主撐腰,暗中有定遠侯府做后盾,就算宗正寺出面干涉都不好使。 安國長公主親力親為, 把郡主府裝點得富麗堂皇。趙攸寧身披嫁衣,鳳冠高戴, 端的是一身貴氣。 掛著紅綢的嫁車拐過街角,看不見了。 安國長公主眼中含了淚,“小時候跟個泥猴似的,轉(zhuǎn)眼就大了?!?/br> 穆王妃輕拭眼角, 笑盈盈地應(yīng)和:“方才我還同穆王說呢,沒想到咱家這個寧寧小妹稍稍一打扮竟是這樣的好模樣。想著新嫁那會兒,我還以為王叔家生的是個男娃娃?!?/br> 此話一出,周遭一片笑聲。 魏欣也在其中。 放在從前,這種說俏皮話出風頭的機會都是她的,哪里輪得著穆王妃?誰能想到,短短數(shù)月,賢妃丟了鳳印,二皇子被官家冷落,連帶著她在命婦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眼下只能陪著笑。 眾人皆在夸,嘉儀公主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有那些不長腦子的,上趕著討好嘉儀公主: “如今安華郡主出門子就是這等派頭,真不知道咱們這正牌公主新嫁時會是怎樣的風光!” “自然是郡主有郡主的排面,公主有公主的儀仗,祖宗法度擺在那里,越不過去!” 這話明擺著就是在拿著趙攸寧和嘉儀的貴賤說事。 安國長公主抿著嘴,臉色不大好看。若不是她年長了一輩,若不是寶貝侄女大喜,她定要痛痛快快地把這些人罵上一頓。 穆王妃瞧了她一眼,溫溫和和地說:“是呀,月初大朝會父皇剛給徐編修升了官,想來這親迎的日子也快定了吧?” 此話一出,嘉儀公主當即黑了臉。 滿京城都知道,她根本不想嫁給那個呆呆木木的翰林編修,不惜撒潑打滾地求著官家收回成命,這件事都成了貴胄圈的笑話了。 穆王妃此時提起來,明擺著就給會嘉儀公主添堵,或者說給趙攸寧撐腰。 這事放在別人身上不奇怪,至于穆王妃……向來是個謹言慎行、明哲保身的,誰能想到她今日會公然得罪嘉儀公主? 安國長公主詫異地看著她。 穆王妃目光柔和地迎上她的視線,示好的意思恰到好處,并不讓人討厭。 安國長公主承了她這個情。 說回秦修與趙攸寧的婚禮,當真是要熱鬧有熱鬧,要體面有體面。 四月龍亭殿試,秦修因“市易法”得官家盛贊,當場得了官,如今擔著市易司主薄的職位,雖然上面還有司丞、司監(jiān)、侍郎,但與商賈接洽、收購滯銷物的事宜實際都是秦修在負責,多的是人想巴結(jié)他。 如今秦修成親,娶的又是頗得圣眷的郡主,全京城有頭有臉的都來了,就連那些原本沒收到帖子的商人們也爭先恐后地送了賀禮。 秦修是個機靈的,禮雖收了,轉(zhuǎn)頭便抄了個單子遞到圣案上,官家嘴上笑罵了幾句,心里卻對他更為器重,沒過幾日便找了個由頭給他升了官。 秦莞得了信兒,歡歡喜喜地給秦修備了份禮。正值木耳豐收,她手頭闊綽,聽松院上下一并得了賞,大伙皆是喜氣洋洋。 相比之下,二房的就沒這么痛快了。 說起來,自打梁樺得了官,二房便一直處于低迷的氣氛中。 梁樺未及弱冠便考中進士,可謂是鳳毛麟角。不說別的,單說梁家,往前數(shù)上七八代都沒出過這樣的人才。 梁楨挺高興,以梁大將軍的身份腆著臉求到官家面前,給他謀了個好差事——到河南府下轄的伊川縣做縣令,九月底上任。 之所以選中這里,梁楨著實用了一番心思。 一來,伊川緊臨伊河,轄地一馬平川,多為良田沃土,百姓生活富足,少有天災(zāi)蟲害。二來,伊川距洛陽不足百里,多受府衙關(guān)注,政績比別處更易得些。 梁楨還特意派人調(diào)查了一番,伊川前任縣令因貪墨被革職,境內(nèi)百姓怨聲載道,梁樺上任后只要稍稍做些實事便極易收攏民心。如無意外,往后便是府尹、京官一路高升。 這么好的差事不知多少人盯著,若不是梁楨從中斡旋,斷然不會落到梁樺這個新科進士頭上。為了照顧梁樺的面子,他還特意瞞下了自己從中起的作用,只說是官家器重梁樺。 然而,梁樺絲毫不知道梁楨的一番苦心,反而心內(nèi)頗有怨言。 他不去想有多少人沒得官,也不去看多少比他更有學識、更有閱歷的進士被派去了鳥不拉屎的偏遠之地,單盯著蘇澤和秦修,越對比越郁悶。 崔氏安慰他:“他們一個是安國長公主之孫,一個是安華郡主之婿,靠的不過是外戚的身份,咱們不跟他們比?!?/br> 不說還好,這么一說,梁樺的心情更糟了。 就是因為這個,他才氣憤,才不滿。他向來自恃甚高,從殿試之初就不服氣,覺得自己之所以被蘇澤、秦修比下去,不是學識不高、文章不好,而是因為沒有后臺。 梁情瞧出他的心思,開玩笑地說:“哥哥別氣,雖說咱家攀不上公主、郡主的,好在那相爺家孫女、國公家的女兒還是可以求上一求的?!?/br> 梁樺耳尖一紅,當即瞪起眼,“胡說八道,你當我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