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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開任何一個抽屜也是空空如也。 因為我們的傳統(tǒng)是在人死后,將他的衣物和所用的物品,照片一并燒毀。 而當(dāng)時白墨的外婆為了不讓白墨睹物思人,把白墨和他們合影的照片也一起燒了。整個家里,沒有再剩下一張照片。 “這是白墨外婆的房間……”我打開了第二間,同樣,在白墨外婆死后,這個房間也空了。白墨沒有別的親人,只有我們。所以,他外婆的身后事都是我們家cao辦的。 所以,白墨的父親真的欠我們家很多!他又有什么資格還對我有所挑剔?!哼,這就是罪犯的本質(zhì),從來不知感恩!他能叫自己兒子犯罪,把我們家為他們家所做的一切當(dāng)作應(yīng)該又能有什么奇怪? 我對白墨父母的記憶并不深,因為那都是六歲之前的記憶了。但我爸我媽記得,他們常說他們?nèi)撕芎?,很和善。白墨的mama也很喜歡我,常常給我和白墨做好吃的,而我也特別喜歡吃。 我媽說,有時候她都要吃醋了,因為我總說要去白墨家,找阿姨要吃的,不給我去還立馬就地撒潑打滾。沒想到我小時候那么沒出息,有奶就是娘。 現(xiàn)在的我,如果再見到白墨的母親,我一定會質(zhì)問她還是白墨的親生母親嗎!居然活著也不來找白墨!不照顧他! 他在白墨的生活里整整缺失了十三年!卻還讓他去犯罪!現(xiàn)在白墨成了全球星族通緝犯,將來也的生活也只會在黑巢里度過,這真是母親嗎! “咔嚓”。歐滄溟打開了白墨的房間,那足跡唯一進入的房間。 歐滄溟靜靜站在房門前,冷靜的目光掃視著房間之內(nèi)每一個角落,像是一個掃描器一樣不放過房內(nèi)任何一個角落,要將每一處牢牢刻錄在他的硬盤之中。 我久久看著那扇門,白墨的身影仿佛浮現(xiàn)在我的面前,他站在門前,轉(zhuǎn)臉,對我楊唇乖巧地微笑,像是在說:“靈……你終于來我家找我玩了……” 隨即,他進入了房間,身影消失在了門前。我追隨著那個身影走到了門前,他的房間還是和他離開前一樣整潔干凈。 歐滄溟走到了床前,空蕩蕩的床上什么都沒有。 枕頭,被褥全被他收了起來,只鋪了一條床單用來遮塵,因為白墨知道自己會很久不回來,而現(xiàn)在證實,他是真的很久……很久……不會回來了。 我的眼前仿佛看到白墨久久站在自己收拾干凈的床邊,他那時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自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他一直是一個深思熟慮的人,他一定想過自己救完父親后的生活。難道他要從他父親那里接下暗影團,成為他父親的追隨者? 白墨真的要從此走上邪獰反叛的道路? 冷靜下來之后,我再次審視白墨整個人生,我開始去想他黑巢事件之后他的生活。他現(xiàn)在到底在哪兒?他跟他父親又在做什么打算?他的母親呢? 好奇怪……一直關(guān)注的是他的父親,他的母親呢? 之前的報告里,白墨的母親是失蹤的。這之后,白墨便受到了她母親的托托夢,所以,可以判斷他母親沒有死,是他的父親建立起了他與母親的精神橋梁。 但之后呢?來救暗影王的時候,并沒看到他母親,所以他母親難道在暗影團的秘密基地里? 呵,現(xiàn)在他們一家三口倒是團聚了。 “真干凈?!睔W滄溟走到了白墨的書桌邊,看著同樣沒有一樣?xùn)|西的書桌,“他那么愛你,應(yīng)該會放很多你的照片,但這里一張也沒有,他帶走了你和她所有的照片?!睔W滄溟轉(zhuǎn)臉看向我,手指輕輕拂過桌面,在已經(jīng)微微有灰塵的桌面上留下了一條清晰的痕跡。 他的目光是篤定的,所以,他根本不用從我這里證實什么。 我看向周圍的墻壁:“不止是書桌,還有這些墻上,都曾有我和他從小一起到大的照片?!卑啄珜ξ业南矚g,是一如既往的。他喜歡和我一起拍照,從最初靦腆地躲在我的身后,到和我站起一起,從沒有笑容的緊張,到后面掛著淡淡的幸福的微笑。 在白墨的房間里記錄著我們生活的點點滴滴,他做成了漂亮的照片墻,把我們從小到大發(fā)生的一切都記錄在自己的身邊,每一天睜開眼,便能看到看到。 “白墨很怕失去你?!睔W滄溟看向那些墻面上照片粘貼的痕跡,“至少,他曾經(jīng)認為他失去了家人,所以害怕失去你。”他輕輕摸過墻面上膠水的痕跡,像是看著白墨將那些照片一張,接一張從墻上小心翼翼地揭下。 第242章 難思量 歐滄溟慢慢收回手,細細掃過整面墻,宛如一張又一張照片映入他的眼簾:“他把和你的照片貼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說明他對你的依賴性很強,因此,對你的占有欲同樣也很強,他是不會把你讓給任何男人的,他會回來找你!”他篤定地看向我,銳利的目光如同世上最鋒利的魚鉤牢牢勾住了我這個魚餌,只等白墨上鉤。 “哼?!蔽逸p輕一笑,“既然她對我占有欲那么強,還用別的男人的身體來吻我?大心理專家,你倒是分析分析,他為什么對你那么寬容?”我好笑地看歐滄溟。 歐滄溟一怔,隨即,目光不自在地瞥向一側(cè),避開了我的目光,同時,他白凈的臉也紅了起來:“因為他確信你不會愛上別人,他對自己也太自信了?!睔W滄溟轉(zhuǎn)身面朝窗外的飄雪,背影似是因為不在面對我而慢慢再次恢復(fù)鎮(zhèn)定,“他認為你對他的愛也不會變。你……真的不會再愛上別人?”他居然反問我。 我清清冷冷地一笑:“你猜。” 歐滄溟低下了臉,變得安靜與沉默。 “白墨大了后,他的房間我就很少來了……”我隨手打開了他的衣柜,衣柜里的衣服很多還在,給人的感覺就只是去讀書,而不是徹底離開,“他的衣服也都還在,而把我的照片全拿走了,如果當(dāng)時我來他的房間看看,或許就能察覺到異樣……”我面對那一柜子的衣服開始失神,“離開前的那一晚,他是睡我房間……而我……卻什么都沒察覺到……” “睡你房間?”身后傳來歐滄溟的驚呼,“你們……那么早就……” “他睡地上。別亂想?!蔽译S手又拉開了白墨衣柜里所有的抽屜,“他經(jīng)常睡我房間地上,他是不會把所有照片都貼墻上的,他會經(jīng)常換?!蔽依_了最后一個抽屜,果然,很多相冊還在最后一個抽屜。 我取出了一本已經(jīng)有些舊的相冊,翻開時,第一張便是他剛剛出生時和他父親母親的合影:“看,一些老照片還在?!蔽易诹舜惭亟o歐滄溟看。 歐滄溟也坐到了我的身邊靜靜看白墨他們一家的照片。 “就這樣看,誰會猜到白墨的父親是暗影王?” 照片上只是我所認識的白墨的父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