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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簡單的很,真忍不下就做分手的打算,沒這個打算就好好過日子別糾結(jié)?!?/br>齊廈一直知道自己助理是個多干脆的女人,只是沒想到感情這回事被她放到嘴里也是一刀切下去那樣利落果斷。女助理又問:“你想分手?”齊廈完全沒有思索,“沒……”那就是沒什么原則問題,女助理在齊廈身邊待這么久,終究還是對他有情義在的,聽到這話心里暗舒一口氣。她拍拍齊廈的肩,“那不就結(jié)了,大過年的,放過別人自己也舒坦,?。俊?/br>說完就拎著包轉(zhuǎn)身出門了,留下齊廈獨自站在原地出神。外邊天色陰沉,寒風簌簌。齊廈悶聲不響地望著院子里略顯凋敝的草木,心里頭越發(fā)不是滋味,常樂的話簡直一針見血,分手兩個字只是說說就讓他心臟像是被什么擰緊似的疼。他沒想過跟賀驍分手,可是,終究是在他心坎上壓了這么多年的石頭,一朝得知那人是賀驍就立刻樂呵呵地奔向大圓滿,總讓他感覺他的人生像是開玩笑似的。齊廈人生態(tài)度還是相當嚴謹認真的,即使他無意而為的一些事以及最后促成的發(fā)展,經(jīng)常讓知情者覺得他的人生就像是在開玩笑。但這天晚上,想到賀驍前一夜真在他房間門外將就過去了,在賀驍檢查他房間安防設備的時候,齊廈默默把一床被子搬到他床腳對著長沙發(fā)上。齊廈本來打算行動悄無聲息不著痕跡,但東西往沙發(fā)上一放,剛要轉(zhuǎn)身上床,回頭見被子胡亂堆著不像樣,被角還垂在地上。賀驍這時候還在露臺,齊廈朝他背影瞟一眼,回頭俯下身伸手認真整理。于是賀驍轉(zhuǎn)過身時看見的就是齊廈掖被角在沙發(fā)上做窩。他愣了愣:“……”齊廈像是察覺到背后的視線,轉(zhuǎn)頭見賀驍正看著自己:“……”賀驍一步跨進屋,反手拉上門,“我晚上睡這?”齊廈不自在地轉(zhuǎn)開臉,脖子拉長的線條十分優(yōu)美,矜持地說:“你想睡就睡吧……”還是這么心軟,賀驍瞬間覺得那天遞把刀到齊廈手里事實上是欺負他。抬手利索地脫下大衣扔到沙發(fā)扶手上搭著,“那行,我先去洗洗。”于是這晚上,賀驍總算睡到了齊廈屋子里頭,不在同一張床上,待遇到底比前一天晚上好得多。睡前兩個人還說了幾句話,燈關(guān)了,屋子里黑漆漆的,賀驍手枕著頭,眼睛望向天花板,明知故問道:“以前春節(jié)也經(jīng)常不能回家,今年難得有空,有什么安排?!?/br>齊廈說:“晚上我媽給我電話,說春節(jié)我爸帶她去馬爾代夫,讓我自己好好過節(jié),不用回去了?!?/br>他媽其實是讓他跟賀驍好好過節(jié),還交待他萬一上門見家長禮數(shù)一定得盡到,不過這話齊廈現(xiàn)在有些說不出口。賀驍元旦帶著齊廈去見過賀中將,小年又去了他媽那,本來是打算今年陪著齊廈回家的,卻不料齊廈的父母跟他一樣謙讓。他和齊廈得到了所有至親的祝福,如今卻剩下最后一道坎,賀驍想,他一定得好生生地跨過去。夜深了,賀驍還沒睡著。他精力旺盛又經(jīng)受過專業(yè)訓練,以前執(zhí)行任務連著幾天每天只打一個鐘頭的盹也完全不是問題。可齊廈前晚整夜沒睡好,這夜就算心里有事也撐不住了,沒過多久,賀驍聽到他呼吸聲逐漸均勻,就知道他是睡沉了。說是睡沉,卻睡得沒以前那么安穩(wěn),賀驍之前不止一次地坐在露臺上看齊廈的睡態(tài),齊廈睡覺時不怎么動,非常乖。但這天晚上,可能是因為連著兩日的心緒不寧,齊廈翻身的頻率非常高。幾乎就是人睡著了依然輾轉(zhuǎn)反側(cè),聽到床上的聲響,賀驍眼神望過去,就見齊廈翻身對著里頭側(cè)睡,被子被掀了,整個上半身和一條腿都外邊。賀驍坐起來腳輕輕落到地面,而后慢慢走過去,一直走到床邊,伸手給他把被子從胳膊底下小心地拉出來蓋在身上。而后賀驍也沒走,一條腿跪上床,低頭深深看著熟睡的愛人。手伸過去想摸摸齊廈的臉,但到底還是忍住了,可就在他胳膊還沒收回來的時候,齊廈鼻中微嘆一聲,隨后蠕動身體又翻了個身,這次把整個背都甩在外邊。齊廈穿著一套單薄的真絲睡衣,房間開了暖氣但究竟沒暖到身子能大敞在外頭的地步。賀驍這下沒多少猶豫,干脆在齊廈身邊躺下,被子拉一半到自己身上,伸手把齊廈的身子抱住。呼吸被熟悉的清香充溢,賀驍滿足到嘆息,只是兩天沒靠近齊廈,此刻再次把人擁進懷里,真像是隔了一輩子似的。有他胳膊管著,齊廈睡得再不老實也只能在他懷里撲騰。他最初是從背后抱住齊廈的,但又一次轉(zhuǎn)身齊廈面對著他。賀驍微微抬頭,生怕自己呼吸噴在齊廈鼻子底下讓他呼吸不暢快,但齊廈這一翻身手觸到他的胸膛,立刻像終于找到窩似的拼命往他懷里鉆。賀驍心里頭更加憐惜,眼下可能只有在完全沒意識的時候,齊廈才敢這樣毫不掩飾的依靠他。黑暗中,隔著兩層布料,身體相貼的觸感被放大無數(shù)倍,但像是還嫌刺激不夠似的,齊廈的手在他胸前放了一會兒,然后又慢慢往下游走到小腹。感覺到齊廈柔軟的指腹在他腹肌上點火似的撫摸,賀驍呼吸逐漸粗重,怕驚到懷里人,本能地把鼻息屏住了。而一切到這還沒算完,齊廈在他肚皮摸了一會兒,手又接著往下,即使睡得這樣沉,手指還是駕輕就熟地伸到他褲腰里頭緩慢地尋到關(guān)鍵處,和往常很多次一樣把他命gen子給握住了。賀驍渾身肌rou崩得像石頭,但他這時候還沒完全ying起來。可能因為如此,齊廈找到玩具還嫌不滿意似的,把他還有些軟的東西放在手心揉啊揉啊。賀驍渾身血瞬時往那一個地方奔涌而去,這下把牙關(guān)都咬住:“……”一直到他ying得像鐵,齊廈手換了個環(huán)握住他的姿勢,接著不動了,嘴里還心滿意足似地嗚鳴一聲。賀驍快爆了,連自己都感覺到那東西上頭血管在齊廈手心突突地跳,但他還是一動沒動,就這么縱容齊廈把他二弟玩具似的攥在手里。按一貫的生物鐘,齊廈次日醒來時天還沒亮。他腦子里頭意識開始回流,就感覺到自己身子被暖烘烘的什么東西圍抱著,背后靠著一堵rou墻似的特別踏實。齊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