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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地嘆息一聲,昨天晚上他也睡得特別踏實。但大腿之間夾著一個堅硬guntang的東西,齊廈頓時察覺到有什么不對。他眨眨眼,幾秒鐘后,猛地在賀驍懷里轉(zhuǎn)了身,面對著在剛才在身后抱住他的人。齊廈一動,賀驍就醒了,這時候也惺忪睜開眼,“早?!?/br>齊廈想到他剛醒來時兩個人的姿勢,撐開被子朝下頭望過去,只見賀驍內(nèi)/褲褪到大腿,胯間那gen東西在叢林間直挺挺地豎著。齊廈睜大眼睛,“你……”賀驍躺著沒動,直言相告道,“昨天晚上你掀被子掀得厲害?!?/br>賀驍這樣一說,齊廈立刻找不到臺詞了,他昨晚上讓賀驍睡沙發(fā)是沒錯,但兩個人什么都干過,眼下又躺在一張床上,也犯不著矯情地興師問罪。齊廈沒說話,但被子里頭讓人血脈奔涌的一幕讓他身體很快有了反應(yīng),他睡褲的帳篷用rou眼可見的速度又撐高了些。不知道出于什么,齊廈沒起床,泄氣似的重新窩進被子里,背對著賀驍,就這樣躺著。見他對自己不再像前天那樣排斥,賀驍身子趕緊貼過去再次從背后抱住他,下巴抵著齊廈的耳朵,沉沉叫了聲:“寶貝兒。”兩個人都硬著,賀驍本來不想再讓下頭那東西把齊廈嚇到的。但他那種分量,即使屁股已經(jīng)后縮,該頂?shù)降倪€是頂?shù)搅恕?/br>齊廈身子一顫,但也沒動,就這樣任他頂著自己的屁股。清晨正是男人身體最亢奮的時間,賀驍忍著沒動彈。但兩個人靜默片刻,他聽到齊廈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從側(cè)面看去,齊廈喉結(jié)急速地上下攢動,眼睛里頭水蕩漾,儼然一副動/情的樣子。都這樣了,齊廈也沒下床,賀驍心里頭頓時透亮。他手伸到齊廈身前,隔著被潤濕的睡褲握住齊廈,聲音沙啞地問:“想要?”齊廈睫毛顫了顫,沒出聲。賀驍覺得自己問了句蠢話,腿抬起來把短褲脫下去,隨后也扒下齊廈的褲子。挺進去之前,生怕齊廈鬧著別扭做會有心理負擔,喘息著把鍋背自己身上了,“我想要……”不過這鍋他也背得不冤,賀驍被睡著的齊廈撩了大半夜,這時候把齊廈生吞下去的心都有。賀驍有心憐惜愛人,這次最開始做得不算激烈。但即使是這樣,就著潤滑,齊廈只覺得那里濕漉漉的,有種被弄出水來的錯覺。事后,兩個人躺在床上喘息未定。齊廈突然想起他初次的慘烈程度,還有他身子沒全然拓開時賀驍?shù)碾[忍,忍不住問:“你以前一直忍著,是怕再把我弄傷?”賀驍坦然自嘲,“器大活還不好?!彼闶强隙R廈的話。齊廈想到他們重遇后的很多次,“那后來怎么變好的?!?/br>賀驍手摩挲著他的肩,“學(xué)?!?/br>齊廈一愣:“從哪學(xué)?”賀驍老實交待:“網(wǎng)上的資料,看gay/片?!?/br>齊廈更加意外,“你還看過gay/片?”心里頭有些不高興,賀驍看這個居然不帶他。賀驍也覺察出他的不悅,心里頭難免有些打鼓,但還是誠實到底,“看過?!?/br>齊廈跟著追問:“在哪看的?”賀驍明白了什么,“你想看?”齊廈閉嘴,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矜持地默認了。賀驍多果斷,衣服都沒穿就這樣跨下床,從沙發(fā)前茶幾夠過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他把電腦放在齊廈那邊的床頭柜,打開電源,等系統(tǒng)啟動后從里面找出一個文件點開。片頭過去,擴音器傳出來的聲音令人面紅心跳。而齊廈和賀驍兩個人在被子里頭的身子都還光著,接下來,他們發(fā)生了點什么可想而知……齊廈絕不是個“相逢一炮泯恩仇”的人。早上跟賀驍廝混了兩次,到日上三竿時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大腦血液回流,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嘴里說著靜靜,但靜了沒兩天就跟賀驍又胡搞瞎搞上了。齊廈這次是無法直視自己的yin/蕩,不過是個晨bo,他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自制力,還不止一次,是兩次!他粥喝到嘴里,神色相當呆滯。賀驍見他又不對,問:“味道不好?”齊廈連忙搖頭,“沒有。”即使心里糾結(jié),他這個時候也沒法對賀驍不搭不理。早上兩次都做過了,再那么冷眼相向總是不好的,那可不成了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么?因此,整個上午只要賀驍跟他說話,齊廈就應(yīng)。但賀驍無故覺得齊廈身上的氣場奇怪,就像是個沒忍住開葷喝酒吃rou后的和尚。這天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六,不管在哪過春節(jié),年前來一次大掃除都是俗成的習慣。女助理給叫的鐘點工是下午來的,加上家里阿姨,總共三個人,徹底打掃別墅上下兩層加上閣樓,這么些人其實不夠。齊廈正亂著,心一亂就想給自己找點事做。因此看見他們分配任務(wù)的時候,說:“我房間和外邊的敞廳我自己來?!?/br>但賀驍哪能看著他自己獨自cao持,因此齊廈上樓開始收拾敞廳時,賀驍果斷過去把他格開,“我來?!?/br>接著,幫著拆窗簾,又幫著把敞廳里頭兩邊墻的厚重的實木柜子拖到靠走廊的位置,賀驍由始到終都沒讓齊廈動手,只叫他在一邊看著。齊廈本來對家務(wù)事就沒什么心得,眼前賀驍賣著力氣有條不紊地干活,他在旁邊倒真是插不上手了。但瞧著賀驍寬厚堅實的像是一切重擔都能挑起的肩背,齊廈忽然想起那次私奔到海邊,賀驍似乎也是獨自忙碌,怕他心里過不去,還對他說:“你看著我有力氣?!?/br>這男人看著粗糲,可是對他的心思從來都細致溫柔。齊廈瞬間覺得女助理的話好像些有道理,既然從來沒分開的打算,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賀驍分明也是受害者,他是不是應(yīng)該就此揭過一切,像以前一樣好好地跟著賀驍過日子。齊廈越想越糾結(jié),他還是覺得跟自己的噩夢之源火速毫無芥蒂,會讓他的人生像一個玩笑。但接下來發(fā)生的一連串不可思議的事,玩笑程度就好比,他聽說賀驍是當年那個人,立刻跳上去把賀驍抱住,樂不可支地說:“太好了,原來是你?!?/br>首先是他在敞廳站一會兒之后,賀驍電話響了。賀驍接電話時眉頭逐漸擰起來,一直到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