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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聚焦。“孟學霸,在看書說明你作業(yè)都寫完了是吧?借給我們幾個抄一抄唄。”說話的這位學生吊兒郎當?shù)貙⑹植逶谘澏道?,和身旁的人一起流里流氣地笑著?/br>孟澤將頭偏了回去:“不要?!?/br>那個帶頭的大概沒想到自己會吃癟,眼見孟澤連續(xù)幾天都把作業(yè)慷慨地借給了高義及吳時楓,而且也在背后打聽過這位目無師長的高中生,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和學校里的哪個小團體拉幫結派過。這才覺得孟澤其實是外強中干,背后也沒什么靠山,于是大搖大擺地過來要作業(yè)。如果他識相的話就當多了個小弟,給臉不要臉的話就又多了一個霸凌對象了,總之他是覺得于自己來說,一點損失的沒有。李釩就直接坐在了吳時楓空著的位子上,孟澤不耐煩地掃了他的??ㄒ谎?,??ㄉ系哪槺环侵髁鼢俭t頭貼紙給糊住了,又繼續(xù)略過他喉結上大概是貼上去的十字架紋身貼,頓時有點無語——這他媽還是中世紀的殺馬特!孟澤按了按指節(jié),當真去思考了一下把這位貴族釘回棺材里的可能性有多大。“孟澤是吧,給同學抄個作業(yè)怎么了嗎?怎么班長和高義都可以抄,給我們就這么小氣呢?”李釩湊近,大概是覺得自己近距離放大的臉比尋常更具有威懾力。這時候吳時楓剛好帶著兩杯奶茶回來,還在離課桌兩米遠的地方就看見孟澤戲謔地一揚嘴角:“你算什么玩意?”吳時楓腦子有一個表情包一閃而過,是一只小貓咪煩躁地說了句:“你算哪塊小餅干?”他這么久以來就覺得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比喻來形容這位同桌,這會終于明白他像什么了。李釩聽他這居高臨下的語氣就要抓狂,只見他一把抓住孟澤的衣領,然后吼道:“cao/你/媽,你他媽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傻逼不配抄我作業(yè)?!泵蠞舌托σ宦?,李釩握緊拳頭,若不是吳時楓眼疾手快地上前將他的兩手按住,這一拳差一點一拳就要砸孟澤臉上了。吳時楓圓滑地打趣道:“別吵架,我們女人啊,不能這樣亂發(fā)脾氣的。”眾人很配合得笑了起來,差點打起來的這兩人在笑聲中被各自拉回了位置上。吳時楓將手里的其中一杯奶茶移到了孟澤的桌子上:“點的外賣,上次聽你說我們小賣部的奶茶全都是奶精勾兌的,我后來喝著就怎么怎么都覺得不對。剛剛就和我的一個朋友拼了單。”孟澤看了眼那杯奶茶上所貼的標簽,是一杯抹茶奶蓋,加的是紅茶,吳時楓還考慮到了他先前說的“不喜歡吃糖”嗎?孟澤那顆自負而自我封閉的心臟終于捕捉到了一點示好的傳達,但其實細微程度,無異于只是在胸膛之外吹了一口熱氣,使其萎靡的心臟微乎其微得起了點搖曳的波瀾。可惜一句“謝謝”到了嘴邊,在唇齒間囫圇滾了一圈,又艱難地落回肚子里。他還是頂著那張面癱臉:“外面的奶茶也是奶精勾兌的。”“……”吳時楓說,“你那杯又沒奶,不喝我送給高義?!?/br>孟澤面無表情地將吸管封袋打開,聽到自己名字的高義很興奮地轉過來,“什么什么什么,要把什么送給我?”孟澤把吸管扎進那杯奶蓋,然后當著高義的面就喝了一大口。吳時楓莫名其妙的心情很好,這只把自己渾身的軟毛都扎成刺的小野貓終于肯伸出爪子接過自己遞出的橄欖了。“送你一張大清朝遺留下來的廁紙?!眳菚r楓將桌面上剛發(fā)到的數(shù)學灰色卷子遞給他。高義沒接試卷:“這不是小賣部的奶茶!你倆自己開小灶也不叫我。”吳時楓笑了幾聲,順帶還占了他的便宜:“行,你先在這等著,我去給你買幾斤桔子?!?/br>“你大爺。”高義笑罵道。說著吳時楓就繞到了一班,余多這人零花錢多的都沒處使了,剛才就因為在三種口味的奶茶中舉棋不定,于是就買了三杯。吳時楓過去的時候余多抽屜里還塞著兩杯奶茶沒動過,坐在靠窗位置的女生大概是想調戲吳時楓,紛紛喊道:“吳教官好!”吳時楓面帶微笑,一點都不怯場:“小jiejie們好?!?/br>“余狗。”吳時楓朝里邊的余多一抬手,余多把手機往抽屜里一塞,就跑了出來。“干啥呢兄弟哥,今天終于舍得自己來找我了。”余多道。吳時楓這回倒是挺客氣的,煞有禮貌地放低了音量:“你三瓶奶茶都喝了沒?”“沒呢?!庇喽嗾f,“剛剛灌了大半瓶下去,飽了。” “那行,送我一瓶,忘了給我斜前桌帶了。”吳時楓和他沒什么好客氣的,小學幼兒園一起尿床的交情,客氣點倒顯得作了。“完全o他娘蛇皮棒棒k?!庇喽鄬⑺阶呃鹊墓战抢?,以免得班上那些瘋狂的女生都要把臉給擠出來了,“不過你剛剛多出來的那杯是給誰的???” 他刻意放緩了語速,還夾了點多余的感情色彩。吳時楓朝他一豎中指:“傻逼吧,那是孝敬我同桌的,以后的作業(yè)就倚仗他了。還有你把我拉到這邊邊角角來是要做什么不正當交易?”“喲,你同桌不是個小帥哥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奶茶里賣的是什么藥?!?/br>吳時楓挺無辜:“你爹我像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嗎?快點,我作業(yè)還沒抄完呢?!?/br>余多就是想和他先瞎扯會蛋,不過正事也說得不是很正經,他還是那個閑常的調調:“芋頭他們要約你去堵我們初中學校那個小孩,就那個傻逼,叫什么名來著?”“什么小孩,誰又惹他了?不去。”吳時楓一臉正氣道:“我早就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了。你沒看現(xiàn)在網絡上都在痛斥校園欺凌嗎?你知道你們這種行為會被人小孩帶來多大的心理陰影嗎?你知道當今社會就是被你們這些……”“得得得,我親爹,一個暑假沒見,你哪學來的領導腔?”余多說,“別扯那么嚴重,也不是芋頭他們閑著沒事,這事情的經過有點復雜——就是芋頭他那個小女朋友,腳踏兩只船,把兩個男人騙得團團轉,結果現(xiàn)在紙包不住火了,這不就干上了嗎?而且還是這小孩找了一群人先去芋頭學校堵了他一把,這種事告老師根本不能解決問題,那小孩找的都是要么外校的人要么小混混,學校的手伸不了那么長?!?/br>他這么說吳時楓就明白了,遇到這種情況,“以暴制暴”真的是最能解決問題了。事情沒發(fā)生,報不了警;事情發(fā)生了,又找不到人了。學校和家長頂多注意一下,但無法真正截斷問題根源所在。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靜子扔的地雷×4謝謝淺蔥蔥蔥蔥蔥扔的地雷×